高桥绍运与远山纲景第十七次交手,两人再次不分胜败。
“吁!”
远山纲景勒住缰绳,重重喘着粗气。眼下他只觉得两臂发软,他拨转马头,回头看一眼,同样正在将战马停下的高桥绍运。
看着对方,远山纲景不由有几分心惊胆颤。心道:“这高桥绍运怎么这么可怕,气势迫人,并且越战越勇,再战下去我可不是他的敌手。”
这时高桥绍运已将战马重新调整完毕,重重吸了口气,目中透出一股坚定之色。作为主攻政良的罗氏流的亲传弟子。他自然是不能在今天掉了名头的,于是,他再次大喝一声,再度返身举枪策马朝远山纲景杀来,而此时远山纲景驱马起步已经慢了一步。
只见高桥绍运胯下战马。速度不断提升,瞬间达到最快。当高桥绍运借着战马的速度,风驰电闪般杀到远山纲景马头前,陡然大喝一声,犹如半天惊雷响过。
“杀!”
高桥绍运一枪直杀之下。远山纲景的薙刀没有封住高桥绍运的枪势,被高桥绍运的枪头贯透右肩铠甲,一枪杀下马下。
“主公。”
“父亲!”
远山纲景的麾下以及嫡子远山景久见远山纲景坠马,纷纷撇下当前对手。一起上来救驾。
而这时候高桥绍运,乘势驱马来夺取远山纲景本阵的旗印,杀退持旗足轻。然后将枪杆换到左手,策马用右手直接旗印拔起。…
“远山纲景败了!”高桥绍运大喊一声,将远山纲景的旗印举起手中。
高桥绍运这一声大喝,顿时众军将目光都投向了他,只见高桥绍运头戴鹿角兜,一身火红色具足跨马。一手持枪,一手持着远山纲景的旗印。威不可当。太-田家与罗氏家的联军见高桥绍运斩将夺旗,于是士气大振。举枪高呼开始反攻。
而远山纲景军的气势却是为之而瞬间下降,士兵当即开始溃逃,而重伤的远山纲景被手下武士救下,同样开始撤离战场。
在高桥绍运拼死奋战之下,太-田家与罗氏家的联军仅以北条军三分之一的兵力,将远山纲景的一千军势打得全军溃败,然后一直将远山纲景的溃军驱赶出了江户城。于是,高桥绍运终于一举拿下了江户城。
但就在这时,远处一行二十多人的骑兵朝战场这里疾驰而来。看到此,高桥绍运不由心底一凛,想到莫非是北条军的援军不成?
随即,太-田家与罗氏家的联军众人也纷纷停止了追杀眼前的北条军,各自带领手下的士兵,聚拢到高桥绍运身边,警惕地看向这股朝战场飞驰而来的骑兵。
“是主公,是我太-田家与罗氏家的联军的骑兵!”
一名眼尖太-田家的武士,将手朝前一指,高兴地说道。高桥绍运点了点头,他也看见了那个颇为令他无语的太-田康资。想必是这个家伙得知他这里形势一片大好后,就前来检便宜了。
虽然对太-田康资此时这样的举动有点鄙视,但不管如何,随着太-田康资这一队人马的到来,就更加增长了太-田家与罗氏家联军的士气了。
“喔!”
太-田家与罗氏家的联军的将士纷纷兴奋地大喊,他们刚刚将远山纲景军杀得大败,正好太-田康资一来,两下联合进攻自然是可以将这股远山纲景军给彻底消灭的。而这时,太-田康资也冲到高桥绍运面前,拨马停下。
高桥绍运将手中旗印朝地下一丢,用马蹄踏过,出说道:“太-田大人,在下以三百人打败了远山纲景一千军势。”
但太-田康资此时并没有回应高桥绍运的话,而出乎意料地出说道:“阁下,请速速收兵,上城防守。在下也已经派人前去关闭所有的城门了。”
“为何?”高桥绍运愕然问道。
太-田康资却是再次沉声说道:“没有时间多解释了,请阁下,火速下令吧。”
高桥绍运听太-田康资说得如此急迫,点了点头,随即与太-田康资一起迅速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太-田家与罗氏家的联军听说突然不追击远山纲景的溃军,反而收兵退回城中,不由得都是十分惊讶。但高桥绍运与太-田康资的命令,也十分明确,随着法螺号的吹起,太-田家与罗氏家的联军开始撤军,放任城外的北条军远远逃离江户城。这一情形,弄得正拼命四下奔逃的北条军感觉到绝处逢生的同时,同样也是大惑不解。
对方明明可以再追击一把,远山纲景军就完全溃败了,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了呢?
对于北条家溃军此时的心理变化,高桥绍运那里还管得了那么多,随着太-田家与罗氏家的联军一起朝江户城的外丸天狗丸的虎口处大手门退去,先后进入了城中,待最后一名太-田家与罗氏家的联军士兵进入城中后,随即大手门被重重地关闭。…
一入城之后,高桥绍运就在太-田康资的带领下,骑马来到二之丸,两人“噔噔噔”地踏上木梯,直接登上了箭橹。
随着太-田康资的指点,高桥绍运站上箭橹的顶端,双手撑住扶栏,抬头朝远处望去,顿时大惊失色,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而太-田康资则是一副默然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高桥绍运的身后。
不过,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的援军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北条家的援军已经来了,现在就算是我等打算逃,也逃不了阿。”
而在江户城的山头另一边。
“远山纲景,这个无能之辈,连区区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