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美玉大声的喊着,可她话里的意思众人听明白了。合着是有义哥不放心赵氏,跟着去保护去了。那现在有义大哥这样回来了,那赵氏呢?
“陈家奶奶,您可别瞎说,我娘很早就去了铺子,那铺子里好些个人呢,她要和王大娘算一天的账,算完有月季,有巧花婶子陪着。您咋能这样说?您可不能因为我娘现在不在家里,就乱往我娘头上扣屎盆子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芸娘站了出来,这罗美玉太狠毒了,现在还不忘拉娘下水,娘这一刀真是砍的轻了。
“是啊,春花大姐都走了老半天了,再说那铺子人不少呢,要是真和有义大哥一块,那春花大姐,巧花嫂子也该一块跟着才是。”
大鹏也辩解着。他觉得不合理。
“我没瞎说,有义对春花那心思,旁人不知道。你家应该是清楚的,我有义没别的意思,没想沾你家啥光,就是想着,只要春花她好好的,没事,他就放心了,这黑天春花一个人去了铺子,有义才跟了去。就是怕她路上不安全。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怕我们沾你家的便宜。所以才把我有义打成这样的!你们好狠的心啊,当初嫌我家穷。不把闺女嫁过来,我啥也没说,我再委屈也没叫过一声,你家的闺女身价高,彩礼我们出不起,是我们没本事,可、可你们再咋样也不能害我有义的性命啊,他也不过是觉得春花可怜,想帮帮他,你们不愿意,看不上我们家,也不能害人啊。”
罗美玉站了起来,指着秦氏和赵春生开始哭诉起来,话里话外都在指责赵家害了他儿子。
她的话引起了旁边不少人的窃窃私语,原来赵氏和陈有义的事,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现在听罗美玉一说,再加上原来对于赵家的误解,有不少人都信了,开始嘀咕起来。
“你少浑说,你别往我家扣屎盆子,那些事你也好意思张嘴来说,你自己也不嫌恶心,我还嫌脏了我的嘴呢。说我们害了你家有义,你哪只眼睛看着我们害他了,你是不是看不得我闺女落好,专门挑我闺女出嫁来搅合啊。”
秦氏气的要命,站出来大声的反驳着,到现在她也不顾忌了,她不怕罗美玉。
“就是,陈家奶奶,我家的人可都在这里呢,我姥姥在屋内,你们那么多人陪着,我舅舅一直在这里喝酒,可没离开,我一直在灶屋忙活酒菜,你说我们害了人,难不成我们都会分身不成。这话说出来也得有人信才成啊。”
芸娘也大声的说着。
她的话音一落,众人又嘀咕起来,芸娘说的也是实话,他们确实都在,不可能分身出去害人。这样说来,就不干赵家的事了。
“你!不是你们,还会是谁!对了,你们是在,可春花呢?春花没在,是她,一定是她!你让她出来。”
罗美玉也知道就这样指责赵家人不行,她没有证据,可她心里明白,这事绝对是赵家人干的。
“我娘在铺子呢。你是看我娘不在就往我娘身上泼脏水吧,有义大爷伤的这样重,还能是我娘伤的不成。他那么大个子,我娘能伤了他?不行,我们不能让你这样诬赖我娘。”
芸娘说完,往人群里看了一眼,喊道:“六子哥,麻烦你往铺子跑一趟,看看我娘在不在,若是在,让她快点回来。”
六子和赵家关系走的不错,听芸娘这样喊,急忙应道:“嗳,我这就去。”
说完撒腿就往外面跑去。
罗美玉看芸娘这样,有些傻眼,看对方底气这样足,莫非那赵氏真和这事没关系?
“你娘一个人不成,不是还有他吗!”
罗美玉指着庄头。
庄头一愣,这咋就说到自己身上了,这个老妇人还挺精明的。
“你!你可别瞎说,我都不认识你家的人,我害你家的人做啥!”
庄头一副震惊的模样。
“你和赵家熟,一定是你,是你帮着春花害我有义的。”
罗美玉现在是一定要把事赖到赵家才行。
“大娘这话说的没道理,我是和赵家认识,可我也就是帮着赵家盖过铺子,我帮着盖屋子的人家多了,难道我还都帮他们杀人不成!让大娘说的我成啥人了,我路过看到人伤了。好心背了过来,结果还成我的不是,还说是我伤的。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这好人是没法做了。早知道这样我管啥闲事啊,让人死在哪算了!”
庄头气呼呼的说着,一副被人冤枉了的样子。
“别,庄大哥,大娘也就是气晕了,不是故意说你,你别往心里去。”
大鹏急忙拉着庄头劝了起来。他心里也不赞同罗美玉的话,人家好心帮忙。却往人头上赖,这事做的不地道,往后她家有事,谁还敢帮忙啊。
罗美玉看庄头的样子不似作假,他的话也有道理,他不可能这样帮着赵家,那儿子究竟是怎样伤的呢?
正在她寻思不定的时间,郎中被人拉了来。
郎中离的不远,是被拉着跑来的,进来后喘个不停。
“快。快帮我有义看看。”
罗美玉现在顾不得和秦氏还有芸娘吵架,先救了儿子再说。
郎中匀了口气,示意让人把火把举近一些。他开始检查起来。
芸娘则静静的看着人群,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可少了什么呢?
她一怔,少了陈致远,平时有什么事,他总是出现,总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