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飞回来了一趟,把他和林大人商量好的话告诉了二人,三人又说了不少明日升堂会发生的事。然后林云飞又坐着马车离开了。
“我让人打水给你梳洗,然后你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的歇息。”
陈致远并没有告诉芸娘,他准备在房门外守芸娘一晚上。他担心芸娘的安全,也怕芸娘今夜会睡不安枕。
“好。”
芸娘点头,没多说什么。
丫鬟送来了热水,陈致远已经出去了。看着空空的房间。烛光让一切显得朦胧。
芸娘用热水梳洗着身子,她把皮肤搓的很红,却始终搓不掉那份灼热之感。
芸娘把脸埋在水汽内。滴滴水汽滚落,不知道是水还是芸娘的眼泪。
梳洗完毕,换了衣裳,芸娘坐在床榻前。
有婆子进来收拾了一番。给芸娘铺好的床铺,道:“小姐。您歇息吧,等您睡下,老奴就熄灯。”
婆子劝芸娘躺下。
“不要熄灯,你下去吧。”
芸娘听说要熄灯有些惊恐。她怕黑,以前不怕,可现在怕。她觉得熄了灯。她会颤抖。
“那好,老奴不熄灯。老奴先告退了,小姐有事就喊一声。”
婆子退下。
芸娘躺在了牀上,现在天热,她倒是不用盖什么。
望着帐子顶,饶是还有烛光,芸娘也不敢闭眼。
芸娘眼开始发涩了,帐子顶渐渐开始变换,慢慢的汇聚成了一张人脸。
那张脸不是那样清晰,可芸娘却知道他是谁,他神情阴狠的盯着芸娘,慢慢的那张脸开始变动,七窍渗出血迹。
那血缓缓的流动着,流到了那张人脸的腮边,又慢慢的滚落,一滴一滴的滴落了下来,好像滴到了芸娘的身上一般。
那滚热的血迹让芸娘无法承受,她惊叫了一声。
合上眸子,芸娘的眼泪滚落,原来她是真的放不下,一闭眼郑师傅那张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睁着眼,他也会出现,他就像一个幽灵一般,跟随着自己,逃脱不了,放不下。
“芸娘,芸娘,你有没有事?”
门外突然传来了轻声的询问声,声音带着焦急不安。
是陈致远,他怎么会在这里?是听到自己的惊叫,然后才出声询问的吗?难道他一直守在外面不成?
“没事,致远哥。”
芸娘答了一声,然后翻身坐了起来,她睡不着也不敢睡,穿上了鞋子,她打开了房门。
陈致远果然站在门口处,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一直守在这里的,芸娘心里闪过了淡淡的感动。
“致远哥,你没去休息?”
她问着,眼眶有些泛红。
“我睡不着,也担心会有人来。”
陈致远就着烛光,能看到芸娘微红的眼眶,她可是又哭了吗?
“致远哥进来吧。”
芸娘侧身,让陈致远进来,既然他要守着自己,自己不能真让他在外面呆一夜啊。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守着,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怕。”
陈致远微微摇头,白天还好说,晚上他进了芸娘的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被人说闲话的,对于芸娘的名声不好。
“我也睡不着,致远哥进来陪我说说话吧。”
芸娘觉得现在看到陈致远很安心,有他在,她就不怕了。
陈致远犹豫了一下,然后迈步进屋。
他在桌子边坐下,芸娘给他倒了一杯水,也坐了下来。
“可是做噩梦了?”
陈致远柔声问着芸娘。
“恩,做噩梦惊到了。”
芸娘并没有说自己没睡觉,若是让陈致远知道自己睁着眼都会看到那张流血的脸孔,他一定会很担心的。她不想他担心,她现在自己一定能调节好自己的心态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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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两句,最近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怎么的,雪的*又长了肿块,上次长是开这本书的时间,吃了两个月的药好了,这才几个月又开始了,好疼。好不容易睡着了,自己咬自己的舌头疼醒了,一晚上两个地方都疼,几乎是睡半个小时就醒,早上起来头也疼,好悲催,查了下,自己睡觉咬舌头是精神太紧张的缘故,可能是雪整天晚上紧张了。不敢去医院,怕是癌啊,瘤啊什么的,过年呢,希望赶紧好吧,也祝大家都健健康康的,开开心心的!r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