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脸上显出不悦,但是这两位是蓝堂易林的贴身婢女,深得蓝堂易林的重视,与其说她们是蓝堂易林的婢女,不如说她们两个是蓝堂易林的亲人,朋友。所以,银月就算是再有意见,也不好对着她们两个发作。
可是这两个婢女却越来越过分,见银月一步一步向前走,竟然一起向门的中间又靠了靠,一副誓死不能让银月通过的模样。
“让开!”银月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冷的命令道。
两位婢女面色恐慌的只知摇头,但却死死守着那门,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
从这两位婢女表现上,银月感到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想都没想,上前便用力一把拨开两位婢女,那两位婢女一左一右跌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银月大步走进蓝堂易林的房间。
让银月的失望的是,房间中根本没有蓝堂易林的身影,本能的觉得蓝堂易林应该是出了什么事,银月转身,一个残影,闪至还没有来得及爬起身来的其中一个婢女,一把抓住那婢女的衣领,将那婢女拖至自己面前,厉声问道:“公子呢?说,公子呢?”
“奴婢......奴婢......奴婢不知道?”那婢女顿时心虚的吞吞吐吐道。
“不知道?”银月冷哼一声,将那婢女硬拖到了蓝堂易林房中,接着在房中巡视了一周,眼睛定睛在了炼丹炉下那一堆柴灰上,问道,“最近,公子是不是炼丹了!”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银月小姐,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问我了!”那婢女被银月吓哭了,泪流满面的求饶道。
“放肆!”银月气愤的一把将那婢女重重甩倒在地上,爆喝道。
那婢女被摔得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胆怯的盯着银月。而另一个婢女则吓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向着银月磕起头来,求饶道:“银月小姐。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不知道公子去了哪里?”
“不知道?”银月微眯双眼,盯着那个跪在地上没有受伤的女子道,“当我不知道,公子对你们两个相当信任。有什么事情,你们两个必定是第一个知道。你们以为帮公子欺瞒着,就是忠诚?”说着银月倒吸了一口气,大声喝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公子每一次服用丹药都是对自己身体极大的伤害吗?现在是什么局势你们不知道吗?公子孤身离开峡谷会有多大的危险,你们知道吗?若是公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们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沉吟片刻,其中受了伤的婢女,有气无力,唯唯诺诺的开口道:“公子服用的什么丹药。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些天公子一直将自己关在炼丹房中,不许任何人进入,昨天晚上,公子忽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精神抖擞的走出炼丹房,说要出峡谷办点事,让我两务必帮他打遮掩,不让任何人发现他已经不在峡谷中了!”
银月表情凝重的在屋内又环视了一圈,眼光落在里屋的方桌之上,发现方桌之上似乎有一张黄色的纸。大步走进里屋,目光落在了桌上那写着蓝堂宏宇大婚消息的皇榜上。
“坏了!”银月嘀咕一声,拿起桌上的皇榜便向外走去。
两位婢女看着匆匆走出房间的银月,其中受伤的婢女不放心的问向另一个婢女道:“公子不会真的有事吧?”
那婢女撇了受伤的婢女一眼。叹息道:“不管有没有事,我们两个都要倒霉了!”
银月拿着皇榜,径直走向季四娘的房间,猛的推开门,看见满脸胡渣,面容憔悴。目无焦点的蓝堂易索,先是一惊,接着恭敬的行礼道:“陛下!”
“谁让你进来的?”蓝堂易索尽管颓废,但是威严却一点不减,他没有抬头看银月一眼,闷声问道。
“殿下,公子服了丹药,出了峡谷!”银月双手捧上那皇榜,恭敬的回道。
“什么?”蓝堂易索顿时如同坐在弹簧上一般,站起身,眼中有了紧张的神色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何不阻止!”
“回殿下,公子应该是昨晚离开的,我是刚刚才发现的,没来得及阻止。在公子的桌案上发现了这个,我想公子应该是找蓝堂宏宇报仇了!”银月异常严肃的汇报道。
“召集十二杀手,我们去皇宫!”蓝堂易索眼中终于恢复了一贯的煞气和清明,表情异常严肃的命令道。
看见自己心目中的蓝堂易索又回来了,银月心中有些窃喜,她甚至开始感谢蓝堂易林的冒险。
蓝堂宏宇和蓝堂易林在血色世界里已经足足有了一炷香的时间,蝎子和蓝堂水儿在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不做不了。蝎子开始急了,她索性走到那红色的结果前,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朝着那结果触碰过去,同时,释放出精神力,试图以自己手为媒介向结果内探去。
“千万不要碰!”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那结果的时候,大太后那威仪的声音传来。蝎子转头看去,便看见二十位太后,蓝堂宏毅,护身侍卫,还有伊雪都已经赶来了,浩浩荡荡的一堆人。
“宇儿的血色世界具有吞噬的作用,你的手若是触碰到,便很有可能被吸进去的,现在宇儿和蓝堂易林正奋力交战,你若是如何搅合,必定会让宇儿分心,给蓝堂易林可趁之机!”大太后一脸严肃的说道。
的确,自己还不明白里面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情况,贸然进入实在是太不理智,太危险了,蝎子脸上显出歉疚神情,低头认错道:“大太后教训的事,蝎子考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