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说是啊,反正也没有用。
船有什么用?
只有一船,一船,又一船的闲人,每天除了吃喝拉撒以及讨论半人半神,就是钓鲨鱼。
喂鲸鱼。
就连胡大海,大半辈子生活在海上的胡大海老同志,也都习以为常了。
莫说船了,帆有何用?
帆是阻力,莫说帆了,桨都是阻力,早已降下早已收起,任随一群鲸鱼苦力负索畅游,拉着船是一日千里——
就这苦力,也有一说,白天干活,晚上休息,每天早晚各一顿饭,作息时间规律无比。
又聪明,又听话,任劳任怨,力气又大,而且不拿工资,酬劳就是鱼虾,这样的苦力天下少有,海中更是独一无二——
当然是有工头,工头就是孟获。
只有一个问题,就是交流问题,究竟他是怎么和那头老鲸鱼交流的,胡大海一直想不明白。
胡大海只知道,原本半个月的路程现下只用了十天,星罗群岛就要到了。
船是快似马,排排浪涛天,场面多壮观,声势多浩大,前方千百头鲸遨游,左右亿万飞鱼惊乍,一支无比威风神气的船队以万里奔袭突击之势冲向星罗群岛——
谁人当先,傲立鲸首,手持一剑。
风吹不动,浪打不动,衣袂激荡,长发飞舞——
那架势,大海都要被劈开!
正是人装逼,遭雷劈,浑不知一生之中最大的苦主就在那里,就在那里,就在前方——
泡着澡,哼着歌。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一朵花~~
眉毛弯弯眼睛大,眼睛大~~
红红的嘴唇雪白牙,雪白牙~~
粉色的笑脸,粉色的笑脸赛晚霞~~
……
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