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别乱动。”
“爸爸轻点,爸爸!”
无格剑微微的颤动着,身上绑着好几圈透明胶,勉强维持住原来的样子。
这个方法其实是无格剑自己想出来的,当时的它说:“既然你不会修剑,那就把我的身体合起来,简单的固定住吧。这样我自己过段时间也能修复成原来的样子。对了,接口一定要缝合严实!最好包的漂亮点,我不介意你在我身上绑上几十个蝴蝶结。不过说起这个我现以前我的女主人绑蝴蝶结的手法与她们的颜值成正比,颜值越高的主人绑的蝴蝶结越好看。”
然后……周雨杰一把把剑拍地上:“蝴蝶结?我特么叫你蝴蝶结!你说你能自己愈合,还要什么人帮你修啊!”
公鸭嗓失声惊叫:“别拍啊,刚连上的骨头都要断了。有人帮忙修剑这不是身为一把剑应得的服务吗?特别是灵剑,一把上好的灵剑,最少也有三五个铁匠傍身,还住着完美的剑鞘,还会有一个漂亮的女主人……对了我的女主人呢?”
周雨杰手一挑,无格剑四段变五段。
“啊啊!痛痛痛,杀剑了杀剑了!这还让不让剑活了?”
“剑这种东西果然还是死的比较好啊!”周雨杰深深的感叹。
公鸭嗓一剑不信:“那可不然,当初人们想尽办法养剑,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剑能活过来,产生剑灵。有的人一生抱剑温养,对剑用情至深。有人为了剑灵踏遍千山万水找灵异之地,久守十余载。有的人为了剑生灵,杀人无数血流成河。恕我直言,没活过来的剑都是垃圾!”
周雨杰就对此表示不屑:“活过来的剑才是垃圾,我觉得那些为了养剑养出剑灵的,可能就跟现在的猫奴一样,费尽心机请了个主子回来,好吃好喝的供着。说起来猫还能卖萌的,你能干嘛?”
无格剑表示不服:“我能陪聊啊!修真者向来独来独往,独自修炼,独自闯荡,独自一人面对危险。这个时候他们需要的是什么?不就是一个可以陪伴他们的角色吗!看,我这就很厉害了。我的阅历丰富,见过的东西可多了,我能给修真者普及常识,了解历史,贯通古今。还能给他们讲解民俗风情,教他们做饭,指导他们剑法。而且我是随身物品,随叫随聊,比男人好用多了。情人之间要提防红杏出墙,你看我需要提防吗?”
“说的那么多,其实就是个话痨呗!”
周雨杰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听着无格剑吹吹比,同时在等着官方的新的攻击。
因为不确定他们到底服气不服气,所以至少得把他们所有的招数都吃下来再说。这样,就相当于告诉他们:你们奈何不了我。
当然还可以在结束后竖个中指来表达:你们都是辣鸡。
只要打服了,这点小嚣张还是可以的。不过现在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新的攻击来,
周雨杰等的有些烦躁了:“再等个半小时吧。”
无格剑耐不住寂寞,又问:“等半小时干嘛,你在等什么东西吗?我记得我等人等最久一次等了121年3个月具体多少天我忘记了,那个地方有三棵巨树,一条蛇陪我聊了7o年,然后在新主人到来的时候被杀掉了,还被分尸煮煮吃掉了。说真的我有点心疼那兄弟,我永远忘不了那是一个寒风凛凛的深冬,它在一团火焰上走完了最后的蛇生。”
“哦,是吗,那它挺惨的。”周雨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守着宝物的守护兽。
全场最惨。
无格剑在周雨杰眼前飘动着,又开始说:“其实它不是最惨的,你知道我见过最惨的人是谁吗?那是……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凛冬,一颗成精的老树本来活的好好的,都快修成地仙了,结果被我的第一任主人不小心就砍了烧火。啧,我永远忘不掉它的哀嚎和怨恨扭曲的树皮。对了我的第一任主人是女主人,很漂亮的。”
“啊,哦,是吗,那它挺惨的。”周雨杰百无聊赖地敷衍着,腔调都没变过。
“还有一个飘着细雪的初冬,哦,可能是悲剧与冬天更配吧!那个冬天,一名雪妖结婚了,对方是一个人类穷小子,没有彩礼,没有出嫁仪式。”
周雨杰不解了:“这跟悲剧有什么关系,不是挺好一段姻缘吗?女孩子不嫌弃男孩子平穷弱小,下嫁过去。多励志!比现代的爱情故事幻想主义多了。”
“然后她被路过的除妖师顺手除掉了,你说惨不惨?”透明胶固定住的剑尖部分甩出去了,它愣了下:“哇,这么不牢固的吗?小子你赶紧帮我在固定一下,多包几圈,最好再打两个蝴蝶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蝴蝶结的捆绑更牢固一些。”
周雨杰随手一扯,把落在不远处的剑尖和无格(断)剑拉了过来,掏出了透明胶开始绑:“别用那么复古的称呼,你可以叫我主人,叫我大王……小子什么的,太出戏了。”
“大王?主人?说起称呼,我第一任主人让我叫她妈妈,第二任主人让我叫她姐姐,第三任让我叫她娘子,后面也不一而同,各种各样的都有。大王这个也出现过了,我觉得身为本剑的主人,你应该有点逼格,要与众不同一点比较好。”
周雨杰也是闲的无聊,就坐在地上跟一把话痨的剑跟自己瞎侃,也没什么情绪,权当是在打时间:“哦,是吗,与众不同啊?那就叫我……【组长】吧!”
【组长】应该是近现代的词吧?这把古剑要是还有主人这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