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有充分的证据,为什么不等我家公子回来?我家公子好歹也是杭城指挥使,你们这样兵马压境般的抓人,总要让他在场吧。”
“你家公子在场不在场有什么关系?反正也就是这么一回事,等我们抓了人,让他来找我们就是了。”钱可白道。
“我看这是你钱大人做贼心虚吧。”冯升道,“不敢面对我家公子。”
“你……”钱可白又一次脸色铁青。
祁连道:“我与你也不再争辩什么,你到底让与不让?”
冯升道:“这里是王老虎府,我们誓死不让!”
“好,既然不让,那我们就只有冲进去了。”祁连的手势向上扬起,嘴巴也将要发出杀的命令。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向这边而来,随着马蹄声而过,一大拨人刀出现在了兵马的周边,让这条街瞬时热闹了起来。
你道这些人马是什么人,他们正是虎家镖局的镖师们,在得到祁连兵马包围王老虎府的时候,他们举着刀枪向这边而来。
“祁将军,外边虎家镖局的人与我们的人发生了冲撞,他们嚷着要进来。”一位士兵来通报道。
“虎家镖局?”祁连知道这些人也是王老虎的人,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几千人。”
“我就知道王老虎组建虎家镖局有自己的私心,你看,现在公然敢和我们做对。”钱可白道。
“你去通知镖局的人,再闹事,全部抓起来,再不听者,格杀勿论。”祁连道。
士兵又折回了去,没多久,就又折了回来,道:“将军,将军,这局面如果再乱下去,我们就控制不住了。”
祁连道:“一群废物,钱大人,这里你先盯着,管他们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我先去看看。”
街的一头是祁连的官兵,那一边是虎镖镖局的人,两边就这样对峙着。
祁连骑着高头大马从王老虎府府门口移到了街头,一边的官兵从中间让出一条路来。祁连大声喝道:“哪个敢大胆阻拦官兵做事?”
容玉道:“虎镖镖局容玉。”
贾旺道:“虎镖镖局贾旺。”
“原来是你们这两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你们可知我们在做什么事,敢带人来这里闹事?”
“你不是带兵包围了王老虎府吗?你可知我家公子是什么人?”容玉反问道。
“你家公子窝藏叛匪,这可是大罪,你们不知天高地厚,还在这里阻拦我们办案,同样死罪!”
“死罪
?将军不要吓我们,我们书读得少。我只知道我家公子是朝庭命官,你却在他外出公干之时带兵偷袭,我已经前去通知公子,让他回来,你自己跟他交待吧。”容玉道。
“交待?一个小小的指挥使我要跟他交待,他窝藏朝庭钦犯,已经自身难保,我劝你们还是放下兵器,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如果我们不放下兵器呢?”容玉道。
“不放下兵器,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着祁连举起了手,让人做好了准备。
只见弓箭手举起了弓,大刀队和长枪队也举起了兵器。
虎镖镖局镖师们也将兵器取在手上。
“杀!”祁连睁大了双眼,嘴里吼出了一声。
弓箭齐飞,向着虎镖镖局的镖师们飞了过去,只见处于前面的一些镖师纷纷中箭,这一波的镖师们倒地。
容玉大喊道 :“兄弟们杀呀。”只见他率先手拿折扇,将扇子的竹骨一拆,这些竹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这天然的暗器向着前面的官兵射了过去,扇骨的距离没有弓箭来得远,这一波过去,就将前边的几个官兵射中。
虎镖镖师的人冲了过去,两边的人打在了一起。
贾旺的软剑像是一条灵蛇,冲破了官兵的一道防线,冲进了官兵堆里,这长长的剑辉,拍打在官兵的身体之上。“当”一声,这软剑与长枪发出钉的声响,闪出一片凉 的火花,将那位士兵吓得后退了几步。
软剑乱甩,像是一只鸟头的嘴角,一会儿啄向这边,一会儿啄向那头,这剑的锋利在士兵的身边不时地游刃着。
容玉扇已拆骨,但容玉的功力还在,没了骨的扇也能成为利器,这扇向前直接拍打士兵的大刀,大刀和扇像是同一级别的兵器,跟钢铁铸成的一样,完全丧失了竹子应有的本性,容玉向上一刺,整把扇便成了剑,大刀迎风接招,容玉便是一个下探,扇子由上而下来个大逆袭,位置刚好在士兵的胸前,扇子竹骨再次出现,容玉左手向上一扬,掌拍在扇柄下方,一用力,推出这枚扇骨。
“扑”。扇骨直刺进士兵的 身体之中。
又是一波弓箭手的弓箭向前飞来,“扑、扑、扑”冲在前面的一些镖师中箭倒地。
平时热闹的街头,因为今天的这一场争端而变得冷清,街头的这一场厮杀,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一场强弱的对战,镖局的人明显弱于官兵。
“住手。”一声大喊之声传来。
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兵器,在两边打斗之中,一个声音将两边的人给怔了下来
,紧接着又来了一伙官兵,将两边的人围了起来。
“公子,是公子回来了。”贾旺喊了起来。
王老虎骑着高头大马,从一堆官兵中冲了出来。他大声喊道:“祁连可在。”这一次,他已经不称呼他为祁将军,而是直接以姓名直呼。
他冲到前边一看,镖局的镖师躺在地上,横七竖八,身上全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