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他有多大,他是多大的官?”丁玲道,“在杭城,我认识的高官也有不少,还会怕他?!”
“我说夫人啊,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宁王岂是你我能得罪的?” 刘钊顺道,“论卢家与我刘钊顺的关系,这三人我是收定了,但这宁王我们又不能得罪。所以……”
“所以爹爹有些两难?”刘士风道。
“确实是这样啊。”刘钊顺叹了口气。
“人不能赶走,宁王又不能得罪,老爷,你倒是想个办法呀!”丁玲道。
“爹爹,人既然来了,咱们就应该好生对待,再说,那宁王,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哪会知道人在我们这儿”刘士风道。
“现在我们刘家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对外,我们不能乱说,只说是我们刘家的远房亲戚,是来走亲戚的,千万别出了什么差池!” 刘钊顺道。
“老爷,这不是个事呀,迟早会被人发现。”刘夫人担心地道。
“我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所以今天不是来支会你们了。你们哪,个个人嘴巴给我收紧点,别管不住自己的嘴。” 刘钊顺再次提醒道。
很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安稳好觉。卢青义等人起来已不是很早,早饭早已经准备好。
吃过了早饭,卢青义,卢腾前来拜会刘钊顺。昨日因为人比较多,有些话不宜明说。现在大厅里只有他们三人,再加上辛管家共四人。
“刘老弟,感谢昨日盛情款待。” 卢腾感激地道。
“腾兄,这样就见外了,我和你兄长已是多年的老交情了,这次卢家寨又发生如此大的变故,其他的忙我也没有帮上,我深感内疚。” 刘钊顺有些惭愧地说道。
“这一路上,那宁王的爪牙逼的甚紧,好在有一帮仁人志士出手相助,才使我们屡次得以脱险。”卢青义道。
“哦,有一群仁人志士出手相助?你可知他们是什么人。” 刘钊顺问道。
“晚辈也深感疑惑,这件事也一直困绕着我。这一路上能多次化险为夷,都亏了他们。好像他们知道我们的行踪似的,他们总是在我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出现了。”
“有这样的事?我想这些人总不会对你们不利。他们只能是我们的朋友,要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解救你们。”
“我们也这么认为” 卢腾道,“只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摸到对方的门路,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哪。”
“腾兄,既然对方是友,我们又何必担忧。人家可能也有难言之瘾。” 刘钊顺道。
“可能是吧,如果能知道对方是谁,我们倒要好好地感谢他们。”卢青义道。
从刘钊顺的口中,已经确认这一路上帮助他们脱险的并不是刘钊顺,而是另有其人,那么这人究竟是谁?从卢家寨一路出来,路上被宁王的人追杀了多回,一直是众兄弟宁愿牺牲自己,力保卢家,不知从何时起,这些来路不明的人遇险则救,平安则避,从来不暴露自己的行踪,这些人武功上个个都是高手,组织上行动缜密。他们究竟是谁?
泰利县城。
也有一件事困绕着王老虎。
那就是王老虎先前的时候也发生过命案,只不过是给人摆平了。众多的线索说明王老虎曾经杀了人,究竟杀了谁?为何要杀他?这一切的一切,对王老虎来说,还是个迷,王老虎想马上搞清楚这件事情。
发生这么大的事,想必县城知道的人很多,可以打听的渠道也很多,但知道细节的人?王老虎左思右想,或许只有当事人、自己的亲信、朱大人抑或是泰利四虎。而这些人中,自己的亲信知道的可能是最多的,王老虎想到了王彪,这个一直跟随自己的忠心随从。
王老虎的房间。只有王老虎和王彪两人,贴身丫鬟小翠也被支开了。
王老虎边喝茶边悠闲地问道:“王彪,你跟随我几年了?”
“回公子,王彪自打小就跟随公子。”
“如此说来,你是跟随我时间最长的。我的什么事,你都是最清楚的?”王老虎问道。
“小的不敢,我只是按照公子的意思办事,决没有其他心思,请公子明查。”
“王彪,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你觉得我变了吗?”
“小的不敢,我只是听命公子,不敢对公子枉加评论。”
“我知道你对我忠心,我也只是承受口问问。”王老虎又转而问道,“不过,现在有一事,需要你告诉我。”
“公子,你想问什么事?”
“我究竟犯过几次命案?”王老虎问道。
“这……公子,怎么好端端地问起这个?”
“你只需实话告诉我!我究竟犯过几次命案?”王老虎再次问道。
“算上刘二愣子这次,有两次。但刘二愣子的案子,公子已经为自己翻案了。”
“我那一次的命案,是谁为我翻的案?”
“这……公子,上次是老夫人托人摆平”
“就是说花了钱。”王老虎道。
王彪没有否认。
“上次,我究竟有没有杀人?”王老虎再次问道。
“上次公子确实是打了李才头,但只是重伤,没过多久他就死了。”
“所以官府认定是我做的案?”
“确实是这样。”
王老虎不禁又憎恨起自己 来,这个王老虎,仗着自己有财有势,净干些不让人省心的事。这次又不知是为了什么事?
王彪说出了这件事:
那是一年前的一天。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