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说事情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永远体会不到你的痛。但我知道如果是我,我不会这样伤害我爱的人。我不会把他推远,就算这样做也依然爱着对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爱,用爱去化解痛苦,用爱去创造奇迹?有时候我想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要我们好好的,所有的伤害就不会真正的存在。席佳榆,你说我犯贱,我就犯到底了,不管以后我们的路怎么走下去,我就是犯贱的只爱你。我想我该祝福你,可我真的说不出口,那就这样再见吧。”
梁韵飞说完这长长地一段话,也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心,就把她的爱埋藏在心里吧。只有这样了,她已经是别人之妇,他还要怎么纠缠?
梁韵飞魄地离开,阴冷的天气里,他逐渐的模糊在了她的视线里。
她明明不想哭,可为什么热泪汹涌,席佳榆咬紧了唇瓣,转过身去,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哭泣,抬手快速地擦干了泪痕。可是泪水却又浮起流淌,像是阴天的雨水,连绵不绝。
席佳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风扬来的时候,她还在发呆。
“你怎么了?脸色不好。”风扬坐进了沙发里,“要喝水吗?”
“不用了。”席佳榆摇头。
“那有东西需要收拾吗?”风扬觉得席佳榆好像失去了灵魂,坐在这里的她只是一个躯壳,“我帮你。”
今天他是来帮她搬家的,让她搬到风家,他才能放心,能好好的工作,也能好好的照顾她。
“风扬,对不起……”席佳榆低垂着羽睫,十指绞在了一起,“我想尽快出国。”
风扬沉默了,双手放地了自己的膝盖上,目光盯在上面许久:“你这样出国,我不能天天陪在你的身边,我不放心你。”
“风扬,我碰上梁韵飞了,他知道我怀孕了,他认定这个孩子是他的,还带我去检查,我不能在这里待了,我想离开,我必须要出国,对不起,风扬,我是一个自私的女人,我没什么好的,我伤了梁韵飞,也对不起你,风扬,你如果现在想要一个人的平静生活,我可以还给你。”席佳榆忘了不了今天梁韵飞离开的时候那种编绝望悲伤,“风扬……”
“既然是这样,我替你安排。”风扬也没有多说什么,“我会抽时间过去看你。”
“风扬,你不要这样永远我说你做,没有条件的包容迁就我。我受不起,我好想你能大声地骂我是不要脸的女人,说我自私冷血,或者狠狠地用力地抽我一个耳光,我都会比现在这样好受些……”席佳榆面对风扬的好已经无法再冷静的接受他的无私的给予,“你这样好对,我享受下去,我都快要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对你了。”
人生,总是有许多的矛盾与无奈,并不是放弃就能不能,接受就能幸福,有时候放弃和接受都意味着是痛苦。
“佳佳,你别这样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真正的无私的,往往都会有自私的一面,有些人表现得很明显,有有些人由隐藏了起来。于我而言,我也是想付出就能有回报,我对你的这份好也是想你能多多考虑一下我,是想你也能感动,想你觉得欠着我,离不开我……你看你不是回报我了吗?最后选择了我,和我结婚了。”风扬想减轻席佳榆心中的内疚,把自己说得不那么好,“现在你是我的老婆,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老婆就是拿来疼的。”
席佳榆以现梁韵飞和风扬的话都说得那么好,让她无话可说,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因为他们有属于他们的执着。
“风扬……答应我,如果以后你找到了属于你自己的幸福,记得要要自由。”席佳榆抬眸看向窗外,“在我走之前,我请我们最亲密的亲朋好友吃个饭再走。”
这样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名正言顺,那会让他人知道孩子是她和风扬的,与梁韵飞没有半点关系。
席佳榆和风扬的喜宴很简单,请了最亲密的好友亲人在酒店包了9桌,希望能借此能长长久久。
当喜贴发给了傅向晚,谈希越看着那红色的请帖,看了好久,才轻放到了茶几上,然后他抱着点点开始逗弄起来:“点点,来,给爸爸笑一个。”
也许是父子之间沟通无障碍,点点真的很听谈希越的话,笑得葡萄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白白胖胖的,可爱之极,让谈希越忍不住的亲上了一口他粉嫩的小脸蛋。
“你什么意思?”傅向晚拿起那张请帖,问身边的谈希越。
“我觉得我不适合去参加她的婚礼,你一个人去可以吗?”谈希越的手指过儿子嫩滑的脸蛋,触感柔滑。
“希越,佳佳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若是不去,这才不合适。”傅向晚就知道他心中对席佳榆有想法。
“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但老飞也是我的发小,她把老飞伤成什么样了?我还能心安理得地去吃喜酒,去道贺,我恐怕做不到,也做不好。”谈希越侧眸看向她。
“希越,你从来不会这么不理智。”傅向晚觉得他这样做不对。
“因为老飞是我的兄弟。”谈希越起身把点点抱上楼,傅向晚跟在他身后听到他继续说道,“其实最不理智的是席佳榆,事情是梁叔做出来的,这和老飞有什么关系?爱她没错,恨她也没错,只是错在他生在了梁家,是梁叔的儿子,这是他无法改变的。现在还流行父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