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是蒋洋的寝室啊......”
看着一张已经积灰不少的床铺,吴汶稀晃动的眼睛流下了眼泪水。
“如果那天你没来...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生了......”
吴汶稀捂着满是泪水的脸颊蹲在地上,出阵阵伤心的啜泣声。
门外的张铁严正要被宿管大爷带走时,他停下了脚步。转头望了一眼寝室的门,迟疑的顿了顿。
“你说你这小子三番两次都是你在这宿舍捣乱,能不能懂点事啊,都这么大的人了……”
宿管大爷正自顾自的说教时,侧头一看,现张铁严还站在刚刚的寝室门口外。
“快点过来!这次你破坏公物的行为我可不能视而不见啊!”宿管大爷见张铁严没有反应,便想上前拉他。
大爷刚伸手抓住张铁严的手臂,一张傻笑的蠢脸就突然转过头盯着他笑。
看到这种呆子一样的傻笑,宿管大爷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松开了手。
“你小子真是不要紧,别以为现在在我这卖乖就能不受罚,损坏寝室公物的这件事,我也会跟学校巡检处和你的老师说的......”
没等大爷说完,傻笑的张铁严做出一副委屈中带着猥琐的动作一扭一扭的向大爷靠拢。
大爷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一个男人做出这么猥琐恶心的表情和动作,吓的大爷一个踉跄使劲往后退。
“哎呀好啦!你小子自己待会儿离开宿舍啊!这次就不给你们老师和巡检处说了,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啊......”
被张铁严吓到的大爷一路小跑离开了宿三楼。
如果这个时候我还不能好好保护吴汶稀,那还算什么好朋友.....
张铁严这样想。
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才回来啊!老子不相信你就这么死了!......
张铁严一拳锤在右边的墙上,难以接受的他憋红了双眼,终究流下了两行眼泪。
说消失就消失,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可思议的消失在他们的身边,消失在原本生活的城市,这种无力的悲痛感,就算是张铁严这样一个平常看起来疯疯癫癫的,非常欢乐的家伙也忍不住哭泣。
是不是如他们所说。
如果没有生那天的事。
蒋洋就不会消失。
生活还将继续如以往一样快乐的下去?
生活的方式是自己不能决定的。
至少,从他们第一次穿上铠甲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自己的这条命,不只是为自己而活。
寝室里。
吴汶稀掸了掸蒋洋床铺上的灰尘,掀开被子坐上去。
回头望着窗户外的蓝天,吴汶稀的眼前又浮现出那天的画面。
眼前浮现的画面似乎在告诉她,身为所谓的铠甲召唤者,在成为召唤者的那一刻,是不是就已经失去了对生活方式选择的权力?
这所谓的铠甲召唤者又是如何定义?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种不敢想象的生活方式。
她们也只想像普通人一样简单快乐的生活。
拿着铠甲,遭遇的是各种危险与担心。
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感觉了,她已经失去蒋洋了,不能再失去自己的自由。
吴汶稀哭红的眼没有再流泪。用手擦干眼角的泪水后,拿出手机给少卿拨通了电话。
“吴汶稀?”少卿问。
“少卿哥···我···”吴汶稀说不出口。
“怎么回事啊?!怎么声音好像在哭啊?没事吧?!”听到吴汶稀的哭腔,少卿显然比较担心。
“这样,你现在在哪儿,我开车过来找你,今天想吃什么?!都带你去吃······”正当少卿准备去接吴汶稀出去吃点美食消化一下难过的情绪时,吴汶稀在电话那头说话了。
“我们到底...算什么?......”
少卿愣住。
“吴汶稀...你在说什么啊?你现在···”
“我说我们到底算什么?”
“......”
“少卿哥,你是怎么得到铠甲的?”
听着吴汶稀的问题,少卿也答不上来。
“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少卿的语气有些低沉,似乎是真的不清楚自己当初是怎么得到铠甲的。
“不知道?!怎...怎么会......这么说...我也......”听到少卿这么说,吴汶稀也感到惊讶。
因为在吴汶稀的记忆里,她也没有关于第一次得到铠甲召唤器的清楚记忆。当她有关于铠甲的记忆时,已经是成为铠甲召唤者之后的事情了。
这么说,她们成为铠甲召唤者,根本就是一场策划?还是说,有更深的阴谋在操控她们。
也许她们一直以来,自以为穿上铠甲在保护着这个城市里的人,身边的人,其实只不过是被操纵的人偶罢了。
想到这里,吴汶稀认为她们再也不能继续被动下去了,必须立刻查清楚她们与铠甲之间的秘密。
“少卿哥,能把你爸爸约出来吗?”吴汶稀鼓起勇气问少卿。
“我爸?!约...约他干嘛!...他...他平时挺忙的!......要不然...我们先出去···”
“别再逃避了,少卿哥,我要见他!”吴汶稀坚定的说。
“喂......吴汶稀啊...我爸...不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的......而且...你真的不能去见他......”从少卿的语气里听得出,对于吴汶稀她们而言,少宇丞似乎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你说你爸是给战乱国家贩售武器的武器制造公司,我并不是怀疑这个身份。只不过,你爸绝对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