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龙飞办完出院手续,独自一人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看到“驼龙”和“河马”正在门口等他,不由喜出望外。
三人找了家偏僻一些的饭馆,一边吃饭一边低声交谈,最终龙飞以外勤人员的身份假如特别行动部门,主要任务是配合“河马”工作。龙飞勤恳敬业,做任何事都极其用心,每次都能出色完成任务,受到了组织的嘉奖,并逐渐得到重用,慢慢地开始独当一面。
从那以后,龙飞再也没有见到过叶子平。他自己一天到晚忙得四脚朝天,根本没有时间游山玩水,所以当初答应的事情只好一拖再拖。原以为这一辈子两人都不可能见面了,没想到鬼使神差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这种场合下相见,这是缘分啊!
经过几年时间,每个人都会有变化的。龙飞已经从一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成长为遇事沉稳练达谋事稳健周全待人成熟有度的人。而叶子平的变化更大了,不知道是因为从事体力劳动的原因,还是因为生活不太顺心,他显得苍老多了。他脸的皱纹也添了不少,肤色发黑,皮肤粗糙,龙飞一开始还真的没能认出来。
两人回忆起往事,不由嗟叹不已,都感觉到时间过得太快。
柯赛花见他们一直站着说话,急忙请二人稍等,她准备略微收拾一下。两人不知其意,走到店门外等候,正好碰到林枭和白振家赶到这里。
白振家的手拿着一个筢子,木柄是新的,面还沾染了一种黑色的东西。这东西既不像墨水,也不像锅灰,龙飞凑近闻了闻,有股肉类腐烂以后的怪异味道。筢子的头是个铁家伙,面生满了锈,第二和第四个铁齿已经断掉。从断口看,时间应该至少有十几二十年,绝不是近些年出现的。从外形看,这个筢子是草图画着的那个东西,问题是画图人要告诉自己什么?
林枭告诉龙飞,砖窑那里一切正常,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曾通过昨天的缝隙检查过,砖窑里的尸骨巨鼠都已经不见了,也看不出任何痕迹来,应该是有人经过打扫或者是伪装。
龙飞沉吟不语,谢林也在此时骑着电动车回到了村里,坐在后座的,正是乡派出所的副所长张康有。
几人略作商量,决定去谢林家等候其他人。
柯赛花收拾好东西,提着饭盒来到店外,看到如许多的人集在这里,知道龙飞一时之间难以脱身,不由心有些失落。龙飞看到她的表情,自然心明白是怎么回事,将她拉到一边轻声说着什么。
林枭发现柯赛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有什么事让她难以置信。
等龙飞悄声说完以后,柯赛花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站着的叶子平看到这种情形,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急忙拉着柯赛花朝东边走去。柯赛花勉强跟在后面,一边回头张望,一边说着什么。
等两人走远,龙飞招呼大家赶紧动身,越过马路朝谢林家快步走去。
巧合的是,高壮壮和裴友林二人同他们前后脚赶到。大家一起进了客厅,在沙发坐下来,开始把各自了解到的情况详细叙述一遍。
高壮壮和裴友林去了村北的洼地。这段时间因为没有下雨,从表面看不出来草图的水塘是不是这片洼地。为了确认一下前面的判断,他们两人按照顺序,一点一点地对照着进行较。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努力,最终确定两者是一个地方。虽然在一些细节有出入,但那一定是画图的人的失误,谁也不可能没有一点的错失。
确定了地方不错,他们开始对周围的情况,一家一户地落实,最终在漆树山那里得到了一条有用的线索。
据漆树山说,他家的菜地在洼地的南边,呈三角形。前几年,由于雨水太多,菜地总是被淹。所以,他曾利用农闲的时候,准备将靠近洼地那一侧做简单的防护,筑起一条堤坝。
那天是个阴天,漆树山和妻子一起早早来到洼地,计划用半天的时间完成任务。因为不不愿从自家菜地里取土,他用桶从洼地央运土,忙活了两三个小时,才算初具规模。在他坐在堤坝休息的时候,无意之从那些土里发现两截骨头。骨头已经完全发黑,混在黑色的腐殖土,要不是踩在面感觉到有些咯脚,他根本发现不了。
一开始,漆树山并没有太在意,只以为是什么动物的骨骼。可是随后的发现,让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了。接下来的发现并不是骨骼,而是一些怪的小东西,有雕花烟斗,铜戒指,银表链,铜纽扣等。
那只雕花烟斗已经有些变形,面的花纹早被腐蚀得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面的图案。烟嘴断去半截,烟锅基本完好。漆树山曾经仔细辨认过,这个烟斗既不是木头的,也不是玻璃或者金属的,入手沉重,却辨别不出材质。
那只铜戒指有些怪,不像是现今常见的圈戒,而是接近于指套,朝的那一面还有个luǒ_tǐ的男子雕像。当时漆树山很好,试着往自己的手指套,一套去感觉到自己手指发胀,头脑有些晕眩,便急忙拽了下来远远地扔了出去。
那只银表链基本没有变形,只是有些地方氧化严重,从成色看应该是纯银的。漆树山把这个表链仔细擦洗以后,留了下来,随意地放在自家的抽屉里。
至于那个铜纽扣,虽然样子很特,漆树山觉得没有任何用处,把它连同雕花烟斗一起,埋在了堤坝靠近洼地的一侧。
毕竟这些东西来历不明,加还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