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这是啥意思?我怎么伙同他人害人了?海队长,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传出去的话我可没办法做人了!”刘大憨似乎才反应过来,一叠声地嚷嚷起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海清一把抓住他不停扭动的肩膀,凑到他的面前低声说道:“有没有问题不是你说了算,有证据说话够了。你还是省省吧,该考虑怎么交代清楚,想办法争取宽大处理才是。”
刘大憨脸色发白,脖子青筋暴露,低声对着海清吼道:“我刘大憨人虽然没什么出息,却从不做亏心事。既然你们无生有说我有问题,那请你们拿出证据来,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跟你们走的!我要让村里的乡亲们看看,你们这些执法人员是如何对待我们老百姓的,是如何作践我这样的老实人的!”
“哼!”海清轻蔑地看了刘大憨一眼,根本不理会他,朝一名特警点了下头。
那名特警立刻拿出一个头套,麻利地套在刘大憨的头,随即推着他朝门外走去。
在这时,东头的房间里传来响动,好像是玻璃杯被打碎的声音。
海清手一举,两名特警战士停下脚步。一名牢牢控制住刘大憨,另一名战士刚要向东边走去,被海清拉住胳膊。
海清示意他去关房门,然后守在那里,防止外人进入,自己则掏出手枪,无声地来到东头的房门口,躲在房门的一侧,静静地倾听着。
被控制住的刘大憨看到海清到了东屋门口,突然开始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他的身体被特警战士死死箍着,根本动弹不了,情急之下竟然耍赖一样地突然倒了下来,在地不停地翻滚着。
正在凝神细听的海清,被身后的动静所惊扰,回头一看,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那名因措手不及,而被刘大憨暂时脱离掌控的特警一眼。
那名特警脸一红,气恼之下便不太顾及手脚的轻重,一个侧踢,正好踢在了刘大憨的尾骨。
“呜呜呜”刘大憨口连续发出闷哼,脸色突然煞白,双眼竟然流下两行血泪,缓缓地淌到了鼻子旁,浸湿了头套开口的边沿。
海清似乎觉得刘大憨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将跑回门边,一把拉起他,用左手扶着他,右手拨正刘大憨的脸面。这时候的刘大憨,已经是眼神涣散,瞳孔放大,出气多进气少了。
“快打开手铐!”海清对着发呆的特警吼道,情绪非常激动。
等到将手铐打开,揭下头套的时候,刘大憨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七窍血迹殷然,呼吸停歇,连脉搏都没有了。
看着刘大憨慢慢僵硬的尸体,海清无言地站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刘大憨的死,是自己的手下那一脚造成的,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问题是,刘大憨这么死了,死得不明不白,死得怪之极,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这让他怎么能想通?
那名动手的特警早已吓得手足无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个失去意识的人。其实他自己那一脚并没有多重,而且还是对着屁股的位置踢的,怎么可能这样把人踢死了?可是,刚才此人还活蹦乱跳的,既没有病也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为何会莫名其妙地死去了?
一直守在门口的特警,眼看着发生的一切,也是一头雾水,弄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他的职责是控制门户,禁止任何人进入,绝不允许擅离岗位。
不过,他还是多看了倒在地的尸体几眼,不是因为好,而是一种自然的反应。在他第二次看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死尸的脖子似乎在动,便急忙集注意力,仔细观察起来。
死尸呈南北向躺着,脸部朝向茶几的方向,喉结部位正好暴露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此时,死者的喉结间部位,也是那个圆形的凹陷处,一直在慢慢蠕动着。如果不是已经确定刘已死,他一定会以为这是大憨在吞咽口水。
在特警的注视下,那个凹陷开始慢慢地鼓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死者的胃里爬到了食道里,正准备通过口腔钻出来。
“队长,快看他的喉咙那里!”见到这不可思议的情景,门口的特警急切地喊道。
海清被他的叫声吸引,立刻俯下身来,眼光紧紧盯着刘大憨的脖子。
在这短短的半分多钟里,那个鼓起的包越来越大,并开始向着头部慢慢运动,撑得死者脖子的皮肤变得越来越薄,几乎要变成透明的。
见到这情景,海清的瞳孔立刻放大,突然伸出手来,立掌成刀,直接切向死者靠近下颌的脖颈。
“叽”的一声怪叫,那个鼓包突然停止蠕动,接着便快速朝后面退去,很快看不到了。
海清猛地一拍那名还在发愣的手下,匆忙说道:“别发愣了,赶紧帮忙把这人抬出去。”
他们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将刘大憨的尸身抬到院子里,放到西头那个狗窝附近。随后,海清找来一根绳子,把尸体的脖子双脚全部绑了起来,防止尸体里面的怪东西跑出来。
安排两个人立刻出去准备汽油,其他人准备木柴之类的燃烧物,一旦绳子无法控制住,只有使用火焚。海清已经见识过巨鼠的可怕,那次要不是龙飞出手够快够准,自己可真的活不到现在了!
做好一起而准备,海清领着两名特警进入正房,直接来到东头的房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敞开的窗户,窗帘正在随风飘动,好像在嘲笑着迟来的人。
海清恨恨地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