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她无意识的哼叫,语音断断续续,没发觉自己又弄错了姓氏。
”以后就那样叫我。”他迷恋她的声音和这个崭新的称呼。他的名字即使是无心的被她错叫出口,单那一个字,便让他胸口发烫。那是他们名字里共同的字,短短的发音像是某道符咒,似乎也神奇的将他们的生命连接在了一起。
他剥去他们之间所有的阻隔,灵巧的舌回到她曾经的伤口,爱怜的逗弄。
极度的感官汹涌而来,销魂的触觉让她绷紧了身子难耐地剧烈颤抖,她已经没有办法呼吸。过多的激情和感动让她就快落泪,她敞开自己,因兴奋和期待微微的瑟缩着。
”够了。。。。。。不。。。。。。不需要了。。。。。。”她气息凌乱,求着他不要再安抚自己。这样的前戏,没有一个女人不会在男人的手中融化。
陈楚抬起头,看到她因情欲而泛红的身子,他附上她的耳朵,庞大的腰身隔在她的腿间,让他的男性与她温润的一处肌肤相贴。
”诗诗,告诉我你想要,我才给你。”他必须一再确认,只有她亲口要求,他才能动作,否则她对男人的惧怕会越来越深刻,如此一来,他便会更加内疚。
楚诗诗无助的抱紧他,心中的渴望竟让她委屈的想要哭泣出声。
”讨厌啦!快点进来就是了!”她矫情不下去,也受不了他再调戏自己,她急的开始轻捶他的肩膀。
陈楚无奈的低笑,挺身缓缓顶入,她却嫌他的速度太慢,双腿攀上他的腰,让他进入到深处,让他填满自己的空虚。
被撑开的疼痛没有让她害怕,她反而觉得如此亲密的距离有着饱满的幸福。
这是一种陌生而奇妙的快乐,很销魂,她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可以痛彻心扉,也可以如此快乐,更可以是侵蚀神志的快慰。
不同于楚诗诗的急迫,陈楚没有急着动作,他在慢慢试探,三浅一深,直到身下的小女人再次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而捶打他,他才听命不再压抑自己,握住她的纤腰,由缓慢到剧烈的喂饱她。
她很紧致,并且配合,每一次他顶入到尽头,她都会难耐的娇吟,将他吸纳的更深,让他体味她销魂噬骨的美好。渐渐,他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根本不想离开她,他在她的轻泣声中浅浅的撤出,又深深的撞入。
极致而尖锐的感官让她无助的攀附他,在就要触及某处璀璨的顶点时,她流下了眼泪。
她的泪水,沁透了蒙住双眼的粉色枕巾,陈楚一顿,怕她是哪里不舒服,他逼着自己停了下来。
”别。。。。。。别停。。。。。。”楚诗诗颤巍巍地开口,纤腰迎向他,努力将他几欲撤出的部分吞没。她很难受,好像,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可是她也搞不清差在哪一点。
陈楚放松了许多,他没有急着照做,而是俯身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话,让楚诗诗不争气的流下了更多泪水。楚诗诗觉得,这句话的前半句没有什么稀奇,甚至是有些狗血,许多会玩弄女人的男人在床上都会说,但后半句则极富智慧,完全展现了陈楚优秀的头脑和高超的情商。
陈楚说:”诗诗,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言毕,他顺从她的渴望,力度局促而沉重,执意带领她穿越她尚未知晓的世界。
死亡般的欢愉将她推上那处高峰,她有些害怕,忘了呼吸,只能将他的分身箍得更紧,只是几秒钟的极度欢愉,她便瘫软在了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了。
她的顺从和温柔让他更加兴奋,不受控制而抽搐的甬道让他本能的加快了速度,想要得到更多。
她无助的轻泣着,他还在占有着自己,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回应,大脑昏昏沉沉,只余下陈楚最后在耳边告诉她的那句话。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多么传神的一句话啊,蕴含着一位医学博士客观的肢体状态陈述,以及一位高干子弟傲人而正值的人生态度。她迷离的想着,被他拖拽到另一波极致而尖锐的漩涡之中。
。。。
夜色渐沉,楚诗诗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她是被窗外的礼花吵醒的,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黑。
陈楚似乎还在熟睡着,他们两个赤裸相贴,真是香艳啊!她调皮的吐吐舌头,悄悄爬起来偷瞄熟睡中的男人。
可以说,她在第一次的高巢褪去之后就已经神智不清了,她知道后来他要了她很多次,还在事后带着她冲了个澡。她因为大病初愈,没有什么体力跟他周旋,不过这家伙也真可怕,千里迢迢的回来,连一口饭也没吃,就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或者他真的如他所说,很挑嘴,女伴也很少,所以留着的这点库存全给她了。
陈楚真是个极品男人,事业有成,不玩感情游戏,她真纳闷他以前要是有yù_wàng都是怎么排解出去的。
她慢慢的凑近他,双腿和私处还有些酸痛,她不经意的轻叫了一声。以前楚诗诗会好奇做那种事到底痛不痛,好友晨颖曾告诉她,这个东西,女人要是享受就不痛,要是不享受就痛。现在享受与不享受她都经历过了,她深刻地觉得,晨颖同志果真是过来人,总结的精辟而贴切。
陈楚的睡眠一向很浅,楚诗诗的哀叫让他立刻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他转眸看她,眼神已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清明。
”你?你没睡吗?”楚诗诗讶异,不敢相信他这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