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哈哈大笑,八岐慈爱的摸摸女儿的脑袋说“是我,不配做你的师父。我在三界有不少仇家,会连累你的,咱们师徒之缘已尽,那把紫蛇剑就送给你了,算是个做个念想吧。”
我不屑的说“行了,我放你一马,你教我女儿一个月,怎么算都是你合适。再说我准备让女儿学贯中西,在魂兽界还养着一头西方战神,她将来的师父肯定会有一打,估计个个都比你强,也不看看她爸爸是谁。谁敢动我女儿,我分分钟拉出血凡军团平了他的老家。”
八岐仰天又干了一**,对我竖起大拇指“就你狂,不过人不轻狂枉少年。”
我白了他一眼说“老子今天三十多了,不是少年了。”
“以你现在的实力,只要不作死活到八百岁应该没问题,算算也你今年也就三岁半。”说完八岐看了一眼又叹气说“我感觉凭你作死的天赋连五岁都活不到。”
我竖起中指“给你脸了,老子不求长命百岁,但求活的疼快。人生下来就注定要死,过程不在长短精彩就行。”
八岐也给我一个中指只是淡淡来了一句“你还算是人吗?”
这一句话,竟让我无言以对,我他妈的好像真的不能算是人。
缓缓起身走出大嘴楼,迎着温暖的春风张开双臂,“天不犯二便是天,犯二就是人,像我这种时常犯二的存在不是人是什么啊。”
身后传来一阵低笑,八岐淡淡的说“第一次把犯二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我回头一笑甩了一下我的满头长发“陪我走走怎么样?”
八岐还没回答剑八郎就跳了出来,嘴里叼着半个馒头就喊一个词“挑战,挑战。”
我微微一点头,随手在地面上抠出一块板砖,手指勾了勾,“来吧。”
我们的决斗很快就结束了,狮子搏兔全力以赴,一瞬间就将自己的实力提高到最高实力,人魂合一,身穿玄武壳,云龙城的加持,别说是凡人,就算阿瑞斯最强神降体我也有信心一战。
我的招式非常简单,左手直接格挡开剑八郎持剑的手,右手的板砖直接拍在他的脸上,同时一招用的最熟练的踢裆式。一瞬间剑八郎就被我打残了,只不过力量有点控制的有些失误,灵识扫视过去,剑八郎的颅骨被我一板砖拍裂,这还不算最严重的,下面那一脚,不仅蛋碎了,整个骨盆都被我踢的粉碎,顺带着将他脊椎下半部分踢裂了,胸腹中所有内脏都被我踢得移位了,大口的鲜血夹杂在少量的内脏,剑八郎如同一个破口袋一样摔在地上。
大嘴楼里传来一阵吸冷气的声音,里面大多都是男人,对剑八郎的疼苦感同身受,伞灵飞到剑八郎的旁边怯生生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同意才敢治疗。我缓缓的点点头,伞灵那把红伞缓缓散发出绿色的生命之力注入剑八郎,之前脸色紫黑就吊着一口气的剑八郎,脸上的死气缓缓消退,只不过伞灵的形体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就像一个即将碎裂的瓷娃娃。
我挥手招来天地灵气注入伞灵,不在理会这对怪异的组合。凡人太脆弱了,也许我真的不能算是人了。转身对朱炳辉说到“潘多拉来找我,将她去巍山找我,蛇妖的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
看了看棺材上的清灵符还有一成左右,应该够处理了巍山事情。“王岐,咱们去巍山野营怎么样?”
八岐哈哈一笑说“好啊,在这里待了一个月也该好好活动一下。”
我点点头“安排飞机,我要去巍山。”女儿小声的问“我可以跟过去吗?”
我慈爱的摸着女儿的脑袋说“可以啊,反正就是去玩。”
生肖组的办事效率十分快,半个小时后我们便坐上了前往巍山的飞机,机场旁一群生肖组的大佬望着远去的飞机,朱炳辉喃喃的说“咱们这个局长,好像真的不能算是人了。”
几个处长纷纷点头,一个干练的年轻女人接口道“朱副局长,咱们这个局长就是这个风格吗?怎么感觉像个流氓一样,居然还用女子防身术。”
朱炳辉回头看了她一眼说“小刘啊,什么叫像个流氓,他并来就是个流氓,还有这家伙很随意,以后不用这个拘谨,在他手下你可以放心的施展自己的才华。对了你那个师哥,还没想好吗?”
刘姓女人无奈的说“我导师死活不让他来,老师对你把我骗过来还耿耿于怀,最近你还是别打我师哥的主意了。”
朱炳辉阴阴一笑说“只要锄头挖的勤,没有挖不倒的墙角,我算是和你老师干上了。”
刘姓女人有些无奈的说“朱副局长,我刚才说错话了,你也是个流氓。”
飞机上,八岐把玩着手中的酒**说“这次回来感觉你有些不对劲。”
我点点头说“是啊,我感觉自己一直被人摆布,这种做木偶的感觉让我很不爽。”
八岐无奈的说“谁又不是被命运操控哪。对了,为了感谢你的饶命之恩,我送你一桩大富贵吧。”
我摇摇头说“钱对我没意义,怎么样这个牛逼吹的清新脱俗吧。”
八岐苦笑了一下“谁说要送你钱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老巢安在巍山吗?”
“不知道,巍山有什么特别的吗?”
“你应该听过神话传说吧,你说我的原形像你们传说中的什么啊”
我仔细想了想说“在我们的传送中,八岐的原形是柳相,都是九头蛇。”
八岐嘿嘿一笑说“不错,只不过柳相应该算是我的子孙,后来被大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