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低头看去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裸,睡,而且由于刚才正在与周公的女儿做游戏,所有正一柱擎天,难怪那毛茸茸的少女会脸红啊,此时我才意识到一件事情,我好像还在做梦啊,不对啊,我好像在雷劫中死了,也不对,我见到了持印祖,难道是他将我弄死了,也不对,是他把我弄穿越了,老子现在应该在持印祖的老巢,低头看了一下,身下已经不是记忆中的石床了,而是一张粗狂的大木床,上面是几张兽皮拼凑出来的被褥,一套皮衣正放着旁边,拿起来一看太简陋了,意识一动像从魂界里弄套衣服出来,这才发现根本就感应不到魂界的存在。
门外的少女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提着狼牙棒再次冲了进来,此时我正在哼哧哼哧的穿着裤子,原来不是自己特意裸,睡的,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内裤这一说,别说宝贝肉直接和毛皮上粗大的毛茬不停的摩擦,别有一番滋味,少女见我穿的差不多了,一把将我扛上肩膀,不顾我的抗议,一路上用她那非常骨感的肩膀好死不死正好顶在我的胃上。
我骂人的话直接她颠散架了,在这个暴力少女的肩膀上,狂奔了十几分钟,最后她愣是违反常识的跑上一座惊呼九十度的山峰。跑到山顶那暴力少女直接将我扔在坚硬的冰块上,我的一口槽直接被冰雪噎回了支气管,我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挣扎着爬起来,突然感觉腰上一紧,又被人提了起来,这次是夹在暴力女的腋下,这时才看见山顶上一道看不到尽头的钢索,正在我愣神时,最好的一次吐槽机会就这样被我浪费了,暴力女脚下用力我们就以蹦极的速度沿着钢索滑下,这口槽直接被狂风塞回了肺里,飞雪一个劲的向衣服里灌来,很快衣服就失去了它的意义,也许是我不会穿这里的衣服,反正厚实的衣服一点作用都没起,在狂风中先是我的手脚失去了知觉,然后是小弟弟,之后是躯干,最后是脑袋,在意识彻底模糊之前,我那被雪花迷住的双眼,隐约间看到了一个绿洲,一个热气腾腾的温泉,在我以为自己被冻出幻觉时,就被那可恶的暴力女扔进了温泉中,当我直挺挺的砸进温泉时,那只暴力女越过温泉轻巧的落地,对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行礼道“师祖,卜一凡带到。”
那老者呵呵一笑,“灵儿,去帮帮他,他要淹死了。”
其实我是会游泳的,不过身体先是被冻得麻木,然后落进温泉后,身上的衣服被水一泡死沉死沉的如同身上被绑了铅块一样。在两个人对话期间我已经喝了满满一肚子略带硫磺味的温泉水了。
那个暴力女,踏水而行,手一抄就像从水里捞死鱼一样将我提了出来。将我让扔在老者的脚边,“师祖,这个家伙没用的家伙真的是我未来的夫君吗?”
老者呵呵一笑道“灵儿,他可不是没用,他现在还梦里,等他醒来别说你,就算是我也不是他对手。”
叫做灵
儿的暴力女,冷哼一声“这个大懒虫,一睡就是几万年。”说着她用那短柄狼牙棒戳了戳我的脑袋,“死了吗?没死吱一声。”
我躺在地上,肚子已经撑的如同一个大西瓜,艰难的发出一声“吱。”
老者走到我的身边将我轻轻扶起,在我背后轻轻拍着,被他手一拍,哇的一声大量的温泉水喷涌而出如同喷泉一样。
我足足喷了五分钟,看到两个家伙面面相觑,我最后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老者看我缓过劲来后,开口道“一凡,怎么样这是你第三千个长梦了,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吗?你这次醒来的很快啊,才几年时间,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
由于温泉的作用这里的温度非常高,我将身上湿漉漉的皮衣脱了下来,望着老者疑惑的问“我是谁。”
暴力女用狼牙棒狠狠的戳了一下我的脑袋,“你睡傻了,你是卜一凡啊。”
我努力整理着自己的语言和思绪,用所有仅存的记忆储存做了一个简单的推测,最后发现根本无处下手,无从推测。
我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比较善良的微笑道“两位怎么称呼,我还好不属于这里。”
暴力女冷哼一声,“每次都是这个开场白,你就不能换个方式啊,师祖,我去给他准备药,我都习惯了。”说着不等老者开口直接跑向远处一座小木屋。
老者呵呵一笑“一凡啊,你们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你这次人生经历了什么,时间怎么这么短啊。”
我对老者行了一礼说到“不知您怎么称呼?”
老者哈哈一笑,戏谑道“你小子还要再嘲笑我一次吗?每次你都会这样调侃我,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听好了,老夫梦遗。”
我想过无数种称呼,万万没想到这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有这么霸道的名字,我不知道自己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反正应该不好看。
老者也不生气,淡淡的说“想笑就笑吧,我不会怪你的,反正过会你吃了药后,灵儿会用这个理由揍你一顿为我出气。”
我努力压下笑意问道“梦遗大师这里是什么地方?”
“梦天崖。”
“我这是怎么了?”
“这次是你第三千次入梦醒来,不过每三千次是个劫,你的三千劫好像出了问题,时间太短了仅仅也就几年就醒了,过会吃了药给我讲讲你的经历。”
我竖起一根手指说到,“我今年多大了?”
老者呵呵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了,我见到你时,你已经最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