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是鬼叫门,是你那些关系户,在用暗号和你联络吧?”棺材瓤子指着窗下传来的那一声声喵喵声,说道:“你以为我聋,听不出来?下头天天晚上有人装狗叫,装猫叫驴叫,海鱼门前哪里来的那么多狗猫?还有那驴叫,深更半夜的,哪里来的驴?就是大白天,骑上摩托跑二十里地,也见不着一头驴啊!”
刘学银感到委屈,她极力争辩道:“这些都是庞大设的离间计,他从外头雇了一帮子人,成心陷害我这个老实人,你可不能上他们的当啊。我对你可是一片忠心在玉壶。”
棺材瓤子对刘学银的忠心,并不领情,他讽刺道:“我知道你是一把玉壶,看你的壶里都给什么人盛东西,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的壶里,别人的东西多,我的东西少,已是定局。”
&一味的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过与不过,随你的便。”老相好三番五次的讽刺挖苦自己,刘学银有些急眼。
&于把实话说出来了,好,好哇。我知道外头有些人等着和你过,那你还哭哭啼啼的往我怀里拱什么?拿着自己的身子做买卖,刘学银在咱们那些女同学里,你可是第一人!有能耐,有魄力!像你这把年纪,还能干这一行,不简单哪,佩服,佩服!”
&诬蔑我的人格,我受不了了,你赶快给我滚出去!”
&知道自己在这里,耽误了你夜里做买卖,我滚,我滚。我这就挪窝,给你那些老关系腾地方。”
棺材瓤子使劲摔一下海鱼的铁门,气乎乎的走了,连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