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让婕妤把金砖带上,复又回到蘑菇山,人还没进丞相府呢,她的继母眼尖,就首先发现了她,立即跑到丞相面前,挑拨说:“你看看你的宝贝女儿,刚走出去不过二里地,就又返了回来,肯定是嫁人之后反悔了,我首先声明,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名号,回来吃饭,也要交钱!原因还很简单,因为她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回是回不来的。”
丞相皱着眉头,没说什么。
那狠心的继母,见丞相不言不语,以为是丞相暗暗同意了她的意见,更加放肆起来,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闹道:“这个家的日子没法过了,该走的不走,回来净等着吃闲饭,官也辞了,嫁的什么人?好,好啊,老爷,你的宝贝闺女值钱,你千般呵护她,那你就踏踏实实的跟她过吧,我出去四处流浪讨饭去!”
丞相小声斥责小妾道:“闹什么?也不怕外人知道了笑话!还不赶快爬起来,难道等着老爷我亲自过去拉你吗?”
丞相最后一句话,分明是说给婕妤听的,意思是叫婕妤过去把她的继母请起来。
婕妤根本不尿继母那一壶。她路过继母身边时,看她那副讨厌的样子,恨不的踢她几脚呢,就是这个可恶的女人,三番五次挑拨自己父子的关系,把个原本和和睦睦的家庭,闹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不光把自己的亲娘给气死了,还差点把自己也害死!自己刚刚走出这个家不到三个时辰,她就不让自己进门,人说人走茶凉,家里自己的茶还没凉呢,看她又哭又闹的样子,实在恶心!婕妤心里狠狠的骂道:“有志气去死啊!平时不是天天嚷着上吊跳井么?”
丞相见女儿没去拉那小夫人。心里有些不快,都说丞相沉稳,不能发火啊。他就提醒婕妤道:“还是去拉起她吧,好歹她是你的继母哇,以后你回娘家,还得她帮衬啊。”
婕妤说道:“爹爹,你打算怎么处理花狐的事情?我姐夫从小是个孤儿,家里没什么人,这次家族大迁徙,它怎么办?”
丞相看看小夫人的脸色。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
小夫人听婕妤父子在讨论花狐的事,生怕婕妤把她父亲的心说活了,更怕丞相答应迁徙时带上花狐一块走,花狐病了,光吃不干活,就连起居,都要别人照顾,养老院是什么?那是个花钱的地方啊?王国里没有免费的午餐,无论什么事。都是用钱来摆平的。就像眼下个人办的敬老院,伺候老人可以,得花钱,等于是雇人给老人动弹。因为那些护士护理员也得吃饭啊。对不对?人类尚且如此,何况狐狸精们?他们个个贼精,可比人会算计!
丞相说:“婕妤,还是把你小妈请起来的好。”
婕妤撇撇嘴。不满的说道:“爹爹呀,你怎么不问问你女儿刚走,就立刻回转家来。是不是在外头吃不上饭啊,还是怎么的,你也不怕女儿在外头死活么?”
小夫人此时一下从地上蹦起来,指着婕妤骂起来:“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嫁汉都嫁了,还有脸回来干什么?吃不吃上饭,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是看上了你个什么李先生了么?好好的给家里挣着钱挺好,不知道听了谁的馋言,去嫁了人!这下好了,官也辞了,钱挣不了,饭又吃不上,八成是走投无路,想回家享清福,没门!咱早说好,家里可没有闲饭养活闲人!”
小夫人骂完了,便重新坐在地上,耍起赖来。
婕妤知道她的后妈是个什么东西,就把李二给她的金砖拿在手里,故意在小夫人脸前这么一晃,把个小夫人急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婕妤拿金砖的手,来回溜了一圈。
小夫人贼眼乱转,扑上去就抢婕妤手里那金砖。怎奈婕妤早有防备,把手一缩,把金砖重新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小夫人以为是丞相偷着给他女儿的金砖,便和丞相大闹起来,头发自己扯的蓬蓬乱乱,衣服脱的七零八落,鞋子也自己扒下来一只,冲着丞相就扔了过去,丞相一闪身,没打着,看看硬的不行,就使开了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第二招,闹,为了取的效果好,第三招跟第二招来了个有机结合,连哭加上吊一起来,闹的丞相府里乌烟瘴气,丫环老妈子,没一个敢上前劝的,实际上,她们也不想劝小夫人,叫她哭哭闹闹出点力气,省下留着力气去打骂这些下人。
&着金砖给自己的女儿呀,叫我跟着你喝西北风啊,我的娘啊,你怎么狠心把女儿推到这火坑里?”小夫人一下爬起身子,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猛的把丞相扑倒在地,上去就咬他的鼻子!看样子,今天这金砖弄不到手,非和丞相把命拼了不可!
&砖可以给你。”婕妤大概清楚她后妈的伎俩,把金砖拿在手里,对着小夫人这么说。
小夫人见了金砖,哪里还有心咬那老头子,?急忙过来哀求道:“婕妤,把那金砖给我吧,你家的家业,当初你爹爹娶我时,说的是明明白白,全部归我所有。”
婕妤说道:“这金砖不是我爹爹的,是我女婿给花狐的饭钱,你们若是把花狐养好了,实心实意的待它,我女婿说了,每年孝敬你们二老一块金砖。”
&好!我一定把花狐好生供着,当你亲爷爷养着不行吗?快把金砖给我吧?”小夫人嘴里的口水已经流到了下巴上。就只差没给婕妤下跪了。看样子,婕妤再有五分钟不把金砖交到她手上,她肯定会给婕妤跪下。为了得到金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