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燕明远,你、、、、、、你该不会就是那个,明代太宗永乐时期的名臣?”
男人在拧眉苦思,淳雅突然脑中一亮,惊讶的看着燕昭。
“吾确是、、、、、、名臣,吾并不敢妄自称之!”
见燕昭如此谦虚,淳雅倒很直白的道:“谦虚什么!你要真是那个燕明远,一生功绩,称之为名臣也不为过。”
“如果真是的话、、、、、、我倒知道,你该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
淳雅双眼明亮,淡淡一笑:“燕昭不仅仅是明太宗永乐时期的名臣,他在书画上的才名,甚至更胜于他的政治功绩。”
燕昭号称书画双绝,独创燕氏没骨画法,在书画上影响深远,现在也备受书画大家们的推崇,他的书画更是被书画收藏家们奉为至宝。
“如此,你何不现做一副字画,以证其名!”
淳雅提出建议,燕昭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证明自身的办法,于是便点头应允。
见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倒是让淳雅一愣,出乎预料。
燕昭一脸笃定,淡定从容,根本不似作假。淳雅心里越加慌乱,她不会真是救回来个‘老祖宗’吧!
两人随后来到书房,因为淳雅亦喜好文墨,书房之中笔墨纸砚齐全,就连整个书房摆设与设计,都颇具古色古风。
燕昭看着这个书房,熟悉的环境,闻着墨香,倒是让他放松下来。
直接来到书案前,摊开宣纸,执笔蘸墨,略一思索,便毫不犹豫的落笔作起画来。
淳雅一边研墨,一边静看其作画。
越看越让淳雅惊叹,落笔生花,笔走游龙、、、、、、
只有真正的大家,胸有丘壑的书画大家,才能将书画的意境简单的透过画纸表现出来。
时间飞逝,两个多小时之中,书房内没有任何人声,只有研墨与笔落纸上的沙沙声。
淳雅的呼吸声都不由自主的减弱,生怕大声喘息就会打扰到作画之人。
燕昭在作画之时,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自信而傲然,这本就是他所擅长的领域,他自是不会有任何畏惧。
整个人都放着光,本就俊秀的脸,更加的迷人。
最后一笔落成,燕昭干净利落的收笔。
淳雅这时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呼!”
宣纸之上,只由黑墨描绘出一副,秋高霜降之景。高峻山峰,不复春日绿意繁茂,叶落殆尽,白露成霜,渲染纸上,透出丝丝寒凉之意,但却并无悲秋伤感,墨画之中,竟还透着对来年春来到之时的勃勃生机。
画旁留白处,龙飞凤舞的题字,更加画的意境提升到更高的层次。
字画浑然一体,相辅相成,绝妙!绝妙!
“高秋八九月,白露变为霜。
终年会飘堕,安得久馨香。
秋时自零落,春月复芬芳。”
都说字如其人,燕昭其字,笔锋凌然刚绝,透着一股傲然霸气。看来,燕昭其人,也并非真的儒雅温润。
淳雅看着燕昭的眼神变了,对其所言,心中已经信了大半。
作为文化界泰山,傅老的孙女,自小修习书画,就算还不能达到大家之境,但鉴赏的眼光还是有的。
燕昭之字画,就连她爷爷都远不能及,达不到如此境界啊!
“这字画我会拿到权威机构验证,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有结果、、、、、、”等到墨迹干透,淳雅才将画小心收起!
“你如果没有别的去处,便先住在我这儿吧!”
淳雅也不知为何,居然对这个才认识的燕昭,很是放心,心底潜意识的就信任他,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居然就这么放心大胆的让其留下。
况且,这人真要是从汉代穿越而来,他也没有别的去处,淳雅又怎能忍心将其赶走!
“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是快去休息吧!”看了一眼燕昭有些苍白的脸色,淳雅有些担心。
对于淳雅的关心,燕昭很是开心,微微一笑,眼神透着满满的愉悦:“闻闻放心!并无大碍!”
“我不叫什么闻闻,我叫傅淳雅,你可以叫我小雅!”对于燕昭自来熟的称她为‘闻闻’,淳雅有些抓狂。
但对于淳雅的这一点不舒服,燕昭却只是笑笑,依然固执己见,不改!
“去!去!去!快去休息!”
淳雅拗不过,看着燕昭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也有些愧疚,明知道人还是个病号,居然还把人抓到书房作画。看看,这会儿,燕昭的脸色更显虚弱了。淳雅自知理亏,只能闷闷的将其赶去休息。
弄走燕昭,淳雅一个人在书房。
从密格里,拿出一副古朴字画摊开,这是淳雅收藏的一副燕昭的真迹。为了验证,她将两幅字画对比验看。
左看看右看看,画风一致,笔迹相同,就算是个外行,都能一眼看出这两幅字画,出自同一个人。唯一不一样的,只是一个老旧一个崭新而已。
“不会、、、、、、不会、、、、、、画技笔触还可以模仿的!”可是画风笔迹都可以作假,但画的意境字的风骨,却不是能模仿造假的。
淳雅的心绪混乱,一时真不知该不该相信。
穿越,这事情太奇幻,太震惊,太惊世骇俗,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这种事,会有一天真让她遇上了。
“算了!还是送去权威机构,验证一下!”这样最保险。
淳雅这也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其实她内心已经信了七八分。
将两幅画封存,让人直接送去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