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那一碗的蛆虫只剩下了一个还活着。
看着那蛆虫在碗里蠕动……
“要让李蒋男吃掉吗?”王雅琪问道。
“你有办法让李蒋男吃了这东西?”斗笠青年道。
王雅琪陷入沉思……
“哈哈……”青年突然笑了起来,“没有那么费事。”
王雅琪看向青年……
徐蕊拉着王雅琪的手,道:“姐姐放心吧。”
王雅琪着实放心了。
至此,“斗笠青年”和徐蕊来到驻马店镇王雅琪家里已经三天了,在这三天里,李蒋男彻底断了苏子的药丸,而苏子也没有再犯病。苏子一天天恢复的奇快,所以王雅琪完全放心了
王雅琪知道,自己是遇到高人了。
“准备酒席吧,这两天应该就会有结果了。他会死的很惨。”青年道。
“哎!”王雅琪应着,“过两天我把钱凑齐了给你。”
“不急不急。”青年道。
……
***抱成一团,如同当初他打武沐阳时一般地躺在地上,抱着头,口中只是惨叫连连。
七八个人拳打脚踢着……累了。
李蒋男拨开众人,走上前去,冲着地上蜷缩着的***,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着,跟我玩老赖的把戏?姥姥!这tm都是老子我玩剩下的!说吧,今天你给不给?”
***哭着道:“男哥……我真的没有……”
“打!打打打……给我往死里打!”李蒋男不跟他啰嗦了。
这就是在***家门口外,李蒋男带着一帮人来要账,把***给从家里揪出来就打。
***一家老小便就站在门口处看着……老人拉着年幼的孩子,想要用手遮住孩子的眼,孩子却眼睁睁看着。两个老人的脸上有的只是木讷,而孩子的娘早就跑了,离开了这个一碰就碎的家。
周围远远站着***家的左邻右舍和驻足止步看过来的路人,以及镇上闻讯赶过来瞧大戏的闲人。
在这些人眼中,往日里的***那可也是嚣张跋扈的厉害呢!原来跟着苏子混的时候,可不得了,就连李蒋男他又何曾放在眼里了。当初胖子带人在李蒋男家门口找岔寻事时暴打武沐阳的那会儿,他***下手是最重的一个,拳脚还专门往武沐阳的眼部招呼。
原来他***“风光”的时候,左邻右舍的谁个没有受过他的气。现在众人远远围观看着,也不知都是什么心情。
自打苏子重病不起又开始重用了李蒋男之后,***转而紧随了胖子的脚步走了。也还是又轻狂了几天,还参与了那次游乐场群殴事件。当时他还敢跟李蒋男对着干呢。
现在连胖子也音讯全无了,一众围拢着胖子的人呼啦一下作鸟兽散了。
李蒋男开始一个个收拾起来。
这个***在游乐场玩“跑马”游戏,前前后后可是欠几万块了,现在李蒋男终于轮到开始收拾他了。
……
“男哥!给点面子行吗?”***喊道,这是他最后的祈求了。
“面子?你还要面子?你丫的还要面子?”李蒋男说着,身子往后一退,把手一挥,“上!”
李蒋男指挥手下如同儿戏般地羞辱殴打着***。
“李蒋男!有种你打死我算了!打不死我我弄死你!”***吼道。
“乖乖,这都煮熟的鸭子了,嘴还是那么硬呢。”李蒋男道。
嗯……有些尿急。
不,是来大的了。
李蒋男吩咐着手下,道:“打,不要停啊。那个,不行你们轮换着打,一对一气,你几个先打,你几个等他们累了再上。”
李蒋男说完,去找茅房了。
道路很窄,两辆面包车并排便就不多一丝空隙了。道路两旁没了叶子的大树、小树、枯树零零碎碎不少。草垛子上被融化了的雪水都浸透了。下了狭窄的公路便是泥泞不堪的羊肠小道。
有的屋舍很不错,有的屋舍还是茅屋。有那四五六层的“小洋楼”,也有低矮的宅院。有的院子里都铺了水泥地,有的院子四围只有半人高的土墙。
有些人家的院子里或外还停了小汽车,但是大多数都是电瓶三轮车。留守的还是老的老小的小居多,年轻人大多都在外打工呢。大多出去打工的此时也都回来了,天寒地冻的早早回来的应该都是在外混得还比较不错的。
这里,要是小便的话,其实随处都能找到点。
就算是来大的,也很容易就能找到地方蹲下便可拉屎。
可李蒋男现在自认为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了,他非要找到茅房才肯蹲下身子。
在外打工回来的后生们穿着已然是十分时尚的了,甚至前卫的都有,可是年复一年这日复一日的,回来后家里的茅房也还就是那样。
讲究的有钱人多是在家里挖个土坑做茅房用,虽然也还是那样的恶劣,但至少是自家人用的而不是外面茅房那般的不堪入目。
跟大多外出打工回来的时尚年轻人一样,李蒋男对于茅房的适应能力也是强的,而这不是大热天,要是大热天的进这种类似“露天”的茅房,出来后身上的那恶臭味甚至一天都散不去。
大热天的要寻茅房也很容易,闻着气味就找到了。
可这是大冷天。
不过,李蒋男还是很容易就找到了茅房。
走过去……
咦!还上了锁了!
这种还上了破门锁的在外茅房,应是属于这旁边的某家人自己或出钱找人垒建起来的,不让其他人用,看起来也的确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