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四名为‘黄宇阳’,是这北央皇城之中,数一数二的大少爷,大纨绔。其父亲乃是当朝‘宗正’‘黄杨’,位列‘九卿’之一,而他的爷爷,更是当朝丞相‘黄龙士’!当之无愧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黄宇阳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上面还有两三个姐姐,因为是独子,一家人都极为宠溺他。于是,在这样的家世和这样的环境之下,使得他养成了‘专横跋扈’的性子。
从小,黄宇阳便没少做缺德的事情,上至强买强卖,下至强抢民女,可谓是无恶不作。帝都的百姓极为厌恶他,但摄于他的家世,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今日,他与他的小伙伴们,前来观看书院放榜,但由于来的较晚,好位子都让人订走了。这不禁让他憋了一肚子火。
能抢走他位置的,身份虽然不如他,但却是算是煊赫,黄宇阳只好作罢。正在他怒气喷张的时候,他看到了那清秀的少女,不由得生出了淫邪的念头。
却说,黄宇阳搂着少女的细腰,一张腌臜的嘴往少女清秀的面容上吻去。少女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心上人,哭得梨花带雨,拼命地想去推开黄宇阳,但却被死死地抱住,情急之下,哭得更加地浓烈。
黄宇阳看着楚楚动人的少女,放肆的大笑了起来。他在某些方面有一些变态,比如说,他最喜欢那些挣扎的女子。
酒楼中的人,围观着,有的大笑叫好,有的扼腕叹息去,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去阻拦,任由黄宇阳轻薄着少女。
就在黄宇阳将要得手的时候,酒楼的围栏上,忽然有一道剑影激射而来。
黄宇阳已是‘低阶玄灵’,身边还带着两位‘高阶玄灵’修为的扈从。所以,叶君临的这一击,转瞬便被他发现了。
“轰!”
黄宇阳的身后,一个瘦小的老人突然出手,他的手上,黑色的雾气慢慢溢出,简简单单的一击,竟将叶君临的攻击化解掉了。
经过叶君临的这一闹,黄宇阳兴致全无。
“砰!”
他突然松开手臂,将少女摔倒了酒楼的地板上。然后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叶君临。
“你,好胆!”黄宇阳的手臂高高扬起,怒气冲冲地指着叶君临,杀气四溢。
叶君临无畏无惧,慢慢地从酒楼的围栏上,走了下来。
黄宇阳看着叶君临,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绝对不会是京城之中的‘大纨绔’,因为那些‘大纨绔’他都认识。
“这货是谁呢?”黄宇阳自言自语道。
黄宇阳的身后,站着一个小厮,约莫十三四岁,生的唇红齿白,弱不禁风,若是不认识他的人,绝对不会把这货当做是男人。
小厮踮起脚,在黄宇阳的耳畔,轻轻言语了几句。
黄宇阳听完,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这个家伙便是‘叶君临’啊!那个‘疯子’的师弟。”黄宇阳暗暗思索着,心中泛起了一丝不悦。
从小到大,他闯下的祸,着实不少。
他的爷爷、父亲,对此都一清二楚,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在他太过分时,才对他训斥几句。
但一年前的春天,他在街上闲逛,看到了一个丰腴的蓝衣女子。闲来无事,便上去调戏。岂料,陪同蓝衣女子的,乃是一个黑衣青年,有些胖,但很灵活。
黑衣青年见势,二话不说,便把他揍成了重伤,他身边的几名‘高阶玄灵’扈从,在黑衣青年的手下,走了没有一招,便被废去了修为。
他连滚带爬地爬回了府中,想要寻找父亲、爷爷的庇护。却不料,那黑衣青年竟追到了他府上,当着他父亲的面,就将他的腿打折了。
而对此,他的父亲,未敢言语一句。
再后来,他的爷爷抬着他,亲自赴那黑衣青年的府上赔罪,他才知道了,那个青年名为‘魏业’,年仅二十六岁,刚刚登上了‘廷尉’的位置。乃是这个皇朝中,除了皇室和书院之外,最不能得罪的人。
由此事件,黄宇阳收敛了许多,潜心修炼,一举突破了‘玄灵阶’。但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总是存在着一个恐怖的阴影。
那个阴影,叫做‘魏业’。
......
......
对于和‘魏业’有关的一切事物,黄宇阳都变得十分畏惧。这些事物,自然也包括魏业的师弟——叶君临。
当他知道了叶君临的‘身份’之后,脸上的跋扈,明显的消弭一空。就像是春风吹过,冰冻融化一样。
叶君临握着‘赤炎剑’,慢慢地朝着黄宇阳走了过来。
黄宇阳的身后,两名扈从立即挡在了黄宇阳的身前。
“少爷,莫慌。这家伙,只是一个‘高阶玄士’。”那留着两撇鼠须的老者,提醒道。
黄宇阳被魏业的名头吓昏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叶君临的修为,经过老者的提醒,黄宇阳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这货真的只是个‘高阶玄士’啊。”
“这位兄台,不知你意欲何为。”黄宇阳的脸色缓和,他看着叶君临,轻轻地笑道。
“我要为这位兄台,讨回一个公道。”叶君临说着,杀气凛然。
“哈哈......”黄宇阳笑了起来,心中却是暗暗骂道:“倘若魏业不是你的师兄,我一只手便可以捏死你。”
黄宇阳的城府极深,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却是嘴上却是说的极为‘有道理’:“方才是我一时情绪失控,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