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祢正平简直目中无人!”
古渊极为愤怒,高顺等将领全部目呲欲裂要将祢衡碎尸万段,被众人极力拦下。
陈谌道:“祢正平为名士,名声还是有些的,若是在阳平县被杀,恐怕对主公的名声不利!”
啊豪急了:“陈先生,你这话是啥意思?别人将他杀了,也要怪在我们头上?”
“只要他死在此处!无论是谁杀了他,这罪名恐怕都会被加到主公头上!”
“不错!!”古渊点头:“百里暮雪可恶!把祢衡调过来,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我不仅不能拿他怎么样,而且还要保护他!”
陈纪道:“许子将评百里暮雪奸诈多变,定不会假。她既然如此安排算计,想来必有后手!若主公不动祢衡,其必亲自动手,然后将脏水泼给主公!此毒计,不可不防!”
古渊想了想,点头对啊豪道:“祢衡留在这里就是个定时炸弹啊!”
心中烦恼,回头又谓陈纪道:“先生为我军师,如今,可有良谋将祢衡送走?”
陈纪叹了口气:“难!难!”
一旁的陈谌却道:“主公,某有一计!可送走祢衡!不过…还有委屈主公一番!”
古渊瞬间就来了精神:“委屈有甚么打紧,先生快说是何计谋?”
陈谌笑着,对着古渊的耳朵:“如此如此!”
古渊大喜,立即动身。旁边的人还一脸不解。古渊只道一会便知。
吩咐陈纪等人准备酒宴,自领了陈谌去军营门口见祢衡。祢衡此时仍在破口大骂,大杖捶地梆梆响,也不觉得累。引得无数人观望。
玩家暗暗称奇,不过当知道这是祢衡时,都离他远远的。
有人不屑道:“这祢衡真是个喷子!玩家招募兵马不正常吗!什么不得过千!疯子!”
观看的npc也不少,都对祢衡指指点点。
见古渊来了祢衡来劲了,更不起身,骂的更响亮了。
古渊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不仅不恼,还上前拱手道歉道:“小子先前无礼!得罪了先生!实在不该,如今幡然悔悟,深知是自己做错了,不该对名士无礼,对先生的建议也该虚心接受。不过,在下以为,先生为朝廷命官亦实不该在此长座,丢了朝廷的脸面。呵呵…如今先生骂也骂了,这气也该消了!小子在县衙设了宴席为先生赔罪,还望先生不计前嫌,莫要我这腐儒一般计较!”
古渊这一番话姿态放的是极低的。就连祢衡也真真的愣住了。他在这坐了半个时辰,骂的可谓痛快,将古渊的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本以为古渊是带人来打杀他的,却没想到古渊恭敬认错,还请他赴宴请罪!
当着嫩么多人的面,他倍觉得有面子,骂了人别人还请他吃饭,虽然他对古渊依然十分轻视,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古渊的态度摆在那里,他慢慢的停止了辱骂,瞪着眼看古渊,指着对面的青楼道:“这青楼…”
“拆!立马就拆!主公刚才说了,一切听先生之言!先生所决定城中兵马过多,亦可裁军!”一旁的陈谌道:“先生为天下名士,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今来辅佐我家主公,共治阳平,真可谓文王得姜尚,高祖得张良也!以先生的气度,必不于我等一般见识也!”
祢衡很满意,伸手道:“扶我起来!”
古渊和陈谌一左一右将他架起来,又为他穿好脱下来的短衫,鞋子。祢衡点头:“孺子可教!”
不顾身份,大步走在古渊的前面,古渊在后面笑道:“先生初来阳平,对本地乡绅多有不熟!为配合先生以后的治理,小子我已派人去请他们,共赴本次宴会,一来为先生赔礼,让他们做个见证,二来算是为先生接风!”
祢衡只简单的“嗯”了一声。
及到了县衙,三大家族的家主,和本地乡绅、三老皆以请到。皆谓古渊曰:“不知县令大人,今日请我们过来,所为何事?”
古渊笑道:“我为大家引荐,这位是祢衡祢正平!为本地新任县丞,今日请大家赴宴,特为祢先生接风!”
“啊…原来是祢先生!”王家主向来喜欢结交豪杰,自然听说过祢衡的名头,十分热情的与祢衡见礼,而祢衡只是随意的回了一礼,随后就大步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众人看他冷淡,极为不喜,王家主更为失望。
“啊哈哈…”古渊笑着打圆场:“祢先生今日才来,舟车劳顿想必是身子有些乏了,各位莫要见怪!”
“啊哈哈…正常…正常…”礼毕,皆落座。
王家主低低呸了一声:“呸!甚么名士,我看是狗屁不通!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叮咚!
——你花费了黄金*1000!举办中型宴会!
酒菜齐至,歌舞升平。古渊当着众人的面向祢衡赔了罪,祢衡方才饮酒。陈谌、陈纪等人按照约定也各自上前赔罪劝酒。
宴上众人知道了前因后果,皆称古渊大度,心里又都鄙视了祢衡一番。
酒过三晌,人皆已半醉,侧座的陈谌看祢衡更是醉的不轻,顿时笑道:“我闻祢先生学富五车,自比孔孟,又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知是真是假?”
祢衡以手拍桌,喝道:“自然是真!”
“吾却不信!”
“自比孔孟?”一旁的王家主嗤笑道:“这牛吹的有点大了吧!我也不信!”
古渊撇了祢衡一眼,见他抬着头,想要争辩,便淡笑道:“这你们有什么不相信的!我却十分相信祢先生的才能。”
“主公,耳听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