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慕青也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点不合适,马思骏毕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领导干部,现在居然到这里给她洗澡,她也知道如果不是建设校舍的项目发挥作用,马思骏怎么能屈尊干这样的事,自己真的应该再忍耐一下,不能做过头,于是就说:“马书记,晓梅,这个澡我看就不要洗了吧,我再坚持两天,基本上也就能出院了,出了院我自己洗。现在真是太麻烦了,马书记,真是不好意思。”
胡晓梅说:“尚科长,你脱也脱了,水也打来了,怎么也要把这个澡外衣脱了,依然这么抱着你,也没有什么麻烦的。”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这样,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马思骏的怀里依然抱着尚慕青,虽然对这个女人谈不上喜爱,但这个女人在未来要给他发挥大的作用,在新成立风景区四面楚歌的境遇中,也只有尚慕青即将给他带来的改造校舍的项目,让他看到了所取得的一点成绩。现在县里各个方面被经济发展的策略搞得无暇他顾,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头几天发生的那次山体滑坡,压垮校舍的事就会闹得沸沸扬扬,对他们将会十分不利。既然这样,他就要硬着头皮做下去,让尚慕青高高兴兴的洗完这个澡,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拉完屎让他擦屁股,他也会硬着头皮擦的。
马思骏说:“尚科长,我看晓梅说的对。既然都准备好了,我们就给你洗完,你躺在病床上也能舒服一些。人得病躺在病床上本身就难受,再加上身体不舒服,心情烦躁,那可是度日如年呢。虽然再过两三天就病愈出院,但这两天也要好好休息。尚科长,我把你放在床上,然后脱了外衣。我一会儿要到省城,把我外衣弄湿了,我真的没法出门。”
尚慕青就像是忽然恢复了自己的尊严,坚定的说:“我真的不想洗了。这样我也的确很不舒服。马书记,你把我放下吧。我再坚持两天也死不了。”
马思骏和胡晓梅对视了一下,胡晓梅看到尚慕青态度坚决,也有点儿不知所措,马思骏想了想说:“那就这样,晓梅,你自己给尚科长洗,不怕把床单弄湿,我去找护士再重新换床单,一定要给尚科长洗的,不然躺在这里是真的难受。”
马思骏把尚穆青的身子放在床上,对尚慕青说:“该洗还是要洗,床单弄湿也没有什么,让护士换床单,我去跟他们说,这不算什么事儿。尚科长,那就这样,让晓梅给你擦擦身子,这样身体也清爽一些。”
马思骏放下尚慕青就走了出去,马思骏松了口气,心里苦溜溜的一笑,也感受到刚才尚慕青的难为情,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作为一个当领导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的确有些超乎寻常,尽管没把自己当外人,但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也许尚慕青忽然意识到了,这才不让继续做出如此荒唐事。
忽然,看到魏晴站在护士办公室的门口对他招手,正要给尚慕青换床单,就走了过去,魏晴眼睛发亮地看着马思骏说:“你怎么出来了?你的病人在干什么?昨天晚上你怎么没在这里?”
马思骏说:“我们单位的人正在给我的病人擦身子,一会儿换一床新的被褥吧,肯定是会弄湿的。昨天晚上有别的事儿我就没来,怎么,你想我了?”
魏晴说:“我不是说过吗,我给你介绍一个闺蜜,高干病房的护士长,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安排你们见一面。你放心,对你绝对有好处的。”
马思骏已经注意到,医院的后面有一幢非常漂亮的三层小楼,一般的人是进不去的,他忽然问:“高干病房现在住的最大领导是什么人?”
魏晴小声说:“那里住着一个省领导的老母亲,你知道是谁吗?是省委副书记白春礼的妈妈。”
马思骏惊讶地说:“什么,是省委白书记的妈?她怎么坐在这里?为什么没有住省城的大医院?”
魏晴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病,就是把这里当作疗养院了。省领导如果让老妈住进省城大医院高干病房,那影响多不好,这是老太太的家乡,住在这里很少有人知道的,再说,这里各方面条件和省城大医院的高干病房都是一样的。。”
马思骏急忙问:“白书记来过吗?”
魏晴说:“倒是没看过白书记来过,现在有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在这里,也不知道是白书记的闺女还是儿媳『妇』,一般就是探访一下,来了就走。”
马思骏想,白书记就有个傻儿子,并没有女儿,如果在老太太身边出现漂亮女人,那就应该是王金秋。
马思骏说:“那我认识你这个闺蜜有什么用呢?”
魏晴说:“我看你傻呀?白书记的老母亲虽然80多岁,但身体好着呢,你在这个老太太面前转悠几圈,说几句好话,老太太有的时候很孤独,家里又好像有什么事,老太太并不喜欢这些漂亮的女护士,似乎更喜欢年轻的男人,你过去陪着老太太聊聊天,让她高兴高兴,也许对你真的有好处。医院里把她当做祖宗一般的供着,市里领导也经常到这里探望,也没有怎么让老太太高兴,我这个闺蜜一心想哄老太太高兴,但老太太一天还是愁眉不展。我就突然想到了你。”
老太太的孙子,也就是白书记的儿子白日中出了车祸成了傻子,当***哪里还能高兴的起来?也许看到年轻的小伙子,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孙子了。
马思骏忽然想,如果他真想建立与白书记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