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贾贵大步走到贾瀚面前,伸手抓着衣服把他拽了起来喝道:“到现在你竟然还想隐瞒我,我告诉你,要是你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送你去见官!”
听说要被送去见官,贾瀚吓得用力拽住贾贵胳膊,惊恐地说道:“父亲,我说我说,自那次在街道上偶遇后,我真的没有跟魏妈妈接触过,只是……”
说到只是的时候,贾瀚明显停顿了下。
贾贵没有催他,而是目光冷漠地等待他要说什么。 片刻的停顿后,贾瀚似是下定决心般说道:“只是今天下午,我跟一个内府的丫鬟在花园里做那种事儿,我们把衣服放在旁边,那会儿我隐约看到过一个人影,不过那
会儿我也没顾得上。”
啪!
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贾瀚脸上,直打得他面颊浮现五道手指印。
贾瀚一脸懵地看着贾贵,不明白他为什么打自己耳光,因为说到跟丫鬟胡搞,贾贵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贾贵恶狠狠地盯着贾瀚骂道:“臭小子,你真是好大胆,竟然敢在花园乱搞,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做的蠢事,不仅害了你,还把我也害了,你乱搞我不管,但你不
要被人发现啊,贾府这么大,去哪里不好,偏偏要去花园,如果被小姐看到,就算我想保你也根本保不住!”
“父亲,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不想坐大牢啊!”贾瀚被贾贵的话吓得脸无血色,声音颤抖地呼喊着。
“哼,目前你还不需要坐牢,但需要在这里待上一周,以示惩罚。”
看到贾瀚这般害怕的模样,贾贵也有些不忍,可是不管怎样,这一次能够不被送官,而只是被关禁闭已经是最大的宽恕。
如果今天被搜查出珍珠项链的人是魏三娘,恐怕她们现在就要被送官了。
在贾贵的安抚下,贾瀚只得接受这样的结果,心里却是觉得极度委屈。
贾瀚有些失落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悲愤地盯着贾贵:“父亲,难道我们就这么被那几个臭女人给玩弄了,您可是贾府的大管家啊,难道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吗?!” 贾贵冷冷哼了一声道:“心甘情愿?哼,我告诉你,从来都是我贾贵整别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整我,今天这笔帐我尽早从那个姓魏的女人身上讨回来,不过在这段时间
里,你要好好坐完禁闭,等出来后,我们再好好商议。” 当天晚上,贾府就有一张公示报出来,说是珍珠项链不是贾瀚偷的,是他在花园捡到的,所以对他的惩罚就是关禁闭室一周,不得未必,期间也不得任何人去探望,
禁闭期每天只有一顿饭,同样也不准任何人去送饭去。
看到公示后,贾府众人皆露出无奈表情。
这要是换作珍珠项链是从其他人身上搜出来的,恐怕早就被送去见官了。
说是不准求情,可是贾瀚现在的惩罚结果已经是求性后的处理结果,只是关禁闭室一周而已。
楼明真看到公示上的结果后,露出很不开心的表情,她向魏三娘比划手势道:“真是可恶,珍珠项链在他的身上搜到,只是关一周禁闭而已,真是太不公平了。”
魏三娘笑道:“这个世上哪有什么公平可言,贾贵可是贾府管家,所以这样的惩罚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其实这样的结果早已在魏三娘的预料中,所以她并没有太大的失落,反而觉得贾明薇对她还是有足够信赖的,要不然肯定会听信贾贵的谗言。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魏三娘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依旧把帐务做的条理清晰,任谁看一眼都能够一目了然。
一周之后,贾瀚从禁闭室里出来。
贾瀚刚从禁闭室出来,整个人面黄肌瘦,连走路都险些摔倒。
贾贵来接贾瀚,第一时间把他带到黑土城最好的酒馆,让他好好地吃顿饱饭,补充下身子。
贾瀚的眼睛都有些发绿,大盘鸡刚刚端上来就被一扫而空。
看着贾瀚这般狼吞虎咽的模样,贾贵心疼不已,他只有贾瀚这么一个儿子,却被人如此玩弄,简直是莫大耻辱。
直至把肚子填饱,贾瀚才缓了口气,恨恨道:“父亲,那个姓魏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贾贵说道:“她倒也没什么,依旧管理贾府帐务,然后就整天待在房屋里不出来。”
“父亲,我在禁闭室的时候,我就想到一个好办法。” 贾瀚把嘴上的油抹个干净,凑到贾贵身旁说道:“姓魏的女人是管理帐务的,我们可以在她的帐务里做些手脚,只要让她出些差错,就一定会被小姐给责罚,要是我们
再加油添醋一番,一定能把那个女人给赶离贾府的。” 贾贵闻言皱着眉头,细细思索一番说道:“小姐对帐务的事情看得非常严肃,一旦让她知道我们在里面捣鬼,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要做我们就不要有任何痕迹,要不然
我们都会玩完!”
贾瀚恶狠狠地瞪着眼睛:“这件事不用父亲担心,我一定会做的非常干净,绝对不会被小姐发现。”
为了保险起见,贾贵想知道贾瀚究竟要如何在魏三娘的帐本上做手脚。 贾瀚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又撕了一块牛肉吃了起来,这才说道:“我在禁闭室的时候,已经让手下人去调查那个魏妈妈,我发现她有一个叫二牛的儿子,虽然在学堂
上课,但每周都会回来一次,而魏三娘也会在同一天拿着帐本去村庄对帐。”
贾贵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