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心中快速的一计算。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正因为自己和于谦与商辂不是一路人,而且这两位大人物也明白这一点。所以肯定会收下白名鹭为弟子,作为将来制衡自己的一粒棋子。
“谁教你招。应该是福叔,其他人脑袋里只有酒肉银子。”
“是褔叔,不过绿荷姑娘也提到过这个想法。”
白名鹤没接话,反而打了一句差:“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可以叫荷,但不要那个绿字!”
孙苑君掩面而笑。
能作为三元及第商辂的学生,白名鹭激动的几乎就要跳起来了。可他却比那些弟妹更懂规矩,兄长没有作出决定,父亲没有说话,那么他就只有安静的听着。除非父亲与兄长开口问他的意见。
白母这个时候突然问道:“这位商大人,是位厉害的大官!”
“商辂,大明朝眼下朝廷之中唯一承认的一位,连中解元、会元、状元。论科举,天下第一人。现为内阁辅臣,从二品大员。不过说实话,我不想给他当学生。我白名鹤不认为他就比我强,也就是能考试罢了。”
白名鹤太狂了,可屋内的另外四个人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白名鹤小时候在家里的时候,更狂。
那一句关中白名鹤的话,自然不是白名鹤从后世现代带过来的,而是现在这个身体的认,留在脑海之中的潜意识。
用科学一点的方法解释,那就是原本两个性格极为相似,一个在古代大明,一个在现代的白名鹤,在融合的时候,性格相似的部分会非常紧密的结合。又因为记忆、知识是以现代白名鹤为主,所以那些不相关的记忆就变成模糊。
比如,古代白名鹤从小就死记硬背的四书五经。
当晚,白名鹤没有作出决定。白崇喜虽然是白名鹤的父亲,但这样的事情,他可不敢以父亲的权威随便下决定,特别是在他已经听到自己的二哥白崇远讲过一些白名鹤在京城的事情之后,更是不敢随便决定。
次日清晨,就在白家三房的正堂之中,白名鹤坐在正中的位置上。临时摆起来的桌椅正在作着考试。
白名鹤作为三房长子,回来之后考一考弟妹们,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事情就奇怪在白名鹤当年可不是什么特别爱读书的孩子,整个白家,四房所有的嫡子逃课的总天数,也和白名鹤逃课的次数有差距。而白名鹤被先生打手板的次数,是所有的孩子之和的两倍。
难道说,中了举,当了官!白名鹤就大变了吗?
这个时候,白名鹤并不知道白家人正在议论他,则是端坐在那里,旁边坐着白福,手中拿着账本,似乎正在给白名鹤交账。一位漂亮的让整个白家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的美艳女子,正在旁边端茶倒水。
是白名鹤会享受吗?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白名鹤正在为自己的未来三年作着计划。
白福正小声的对白名鹤说着:“少爷,根据锦衣卫那边的给的消息,合浦那里这一次民乱,是去年十一月,死了八个采珠人开始的。”
端着茶杯的绿荷也说道:“采珠人的生计不容易。每次出海,百人死一人,这就是幸运的。海里有些很凶的海鱼,而且下海时间长了,也会吐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