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小日本可是比棒子狡猾多了,假如是棒子学阳明心学那还好,他们会直接宣布王阳明是韩国人,然后在中国人面前上窜下跳。
然而日本人就不会这样,他们会学习咱们老祖宗的一种做法,比如在两汉时期,一种叫“外儒内法”的做法,悄悄吸取阳明心学的精华,然后进行很大程度的改头换面,用来武装自己的头脑。
“唉~~定庵兄,虽然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但却没什么用啊,我也承认心比头脑更可怕,可是面对强大的狗狗,我感觉就算再强调心灵的力量,对我来说也只是一碗鸡汤而已。”
老施笑道:“是不是鸡汤且不管它,襄屏小友我且问你,我们见识过的狗狗还有弱点吗?”
“这个当然,狗狗当然还有弱点,他们距离棋神还相距甚远,这个毫无疑问。”
“那我再问你,应用纯粹的西方哲学继续深入,这固然能研制出更强大的狗狗,然而纯粹的西方哲学,真能创造出棋神吗?”
“这个……应该是不可能吧。”
李襄屏顿了顿笑着说道:“定庵兄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认为想研制出一种真正接近棋神的狗狗,那可能必须是一种蕴含东方哲学思维的算法是吧,嘿嘿,东方哲学思维的算法。”
“襄屏小友我再问你,你认为这种算法可能出现吗?”
“这个,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为何有可能?”
“无它,”
李襄屏笑道:“因为咱们东方文化有一个特点,一个西方哲学不具备的特点,那就是兼容并蓄,博采众长,换种说法说,东方哲学可以包容西方哲学,但西方哲学却做不到,它们有很强的排他性,习惯性认为非白即黑,非此即彼。”
老施道:“是极,其实在我看来,西方哲学乃霸道也,一如我们见识过的狗狗,仗势欺人,强悍明行的是王道,王道可以兼容霸道,然而霸道却无法兼并王道,所以王道必将战胜霸道,我对此却是从不怀疑。”
李襄屏连连点头道:“是极是极,一如定庵兄穿过来的那一年,定庵兄啊,我有一种预感,你穿过来的2018年,那应该是意义非凡的一年,在人类历史中必将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100年,300年之后的历史学家,很可能会反复提起这一年。”
“哦,为何,就因为我穿过来。”
“哈哈当然不是,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李襄屏大笑:“定庵兄你可能不知,就在你穿过来的那一年,这世上最大的霸道国家,正式向咱们开战了,虽然他们采取的是一种看似温柔的贸易战方式,可是我以为,那却是一场不死不休之对决,是真正的王道和霸道之争,虽然我坚信王道必胜,但却不太可能一蹴而就,那必将是一场漫长的较量……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
说到这连李襄屏自己都有点好笑,能从“天涯何处无芳草”说到未来必然的中美争霸,那可能也只有学哲学的人才有这个本事了。
及时打住之后,李襄屏继续说道:
“好了定庵兄,虽然对于斗狗,你刚才的意见其实依然像鸡汤,不过这碗鸡汤我今天却喝下了,反正还有七年时间,既然已经解决战略问题,剩下的也就是战术了,我们还有7年时间去寻找对付狗狗的战术,今天就到这吧。”
“哦,为何不聊?我却是正聊得兴起……”
“不了不了,”李襄屏打断自己外挂道:
“我明日却还有点私事,容我先把此事解决了再说。”
“私事?就是你那丫丫姑娘之事?”
“然也。”
李襄屏笑道:“不是常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吗,我现在却是先扫好自己的屋子,然后再心无旁骛跟你去斗狗。”
到了第2天,从一大早开始丫丫就有点心神不宁,尤其等到当天下午,当她接到李襄屏的电话,说他已经动身马上就到她们学校,丫丫更是有点坐立不安,完全不清楚李襄屏会怎么“追她”。
位于西城老城区的中戏其实很小,于是丫丫一直待在宿舍向外张望。
半个小时之后,她看到那辆熟悉的车,那是李襄屏考上大学的时候,林依然送给李襄屏的奔驰。
驾驶室的门先打开,丫丫闪过一丝失望,因为今天开车的竟然是赵道恺。
然后很快,李襄屏从后座开车下来。
这家伙就站在中戏的那个小院子里,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众目睽睽当中,肆无忌惮的对女生宿舍招手:
“丫丫,快点下来。”
“哦哦来了…….”
于是丫丫慌慌张张往下跑。
同样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众目睽睽当中跑向李襄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