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雀抬头看向顾权，对着顾权笑了笑，伸手抱住了顾权。
顾权的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夹杂着洗衣液的味道，不难闻。抱住之后，觉得顾权暖暖的，“顾权，我有点累，能不能让我靠一下。”
姜小雀倒是不担心顾权会想歪，毕竟顾权是学医的，该看的，不该看的，估计都看过了。有什么好胡思乱想的。
顾权抱住姜小雀的肩膀，下巴抵在姜小雀的肩上，“吃饭了吗？”
姜小雀忍不住笑了笑，“顾权，别这样。我刚刚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悲伤，现在被你一句话给赶跑了，你让我怎么继续悲伤下去。”姜小雀想推开顾权，可是却推不开。
“那你就继续酝酿悲伤吧。”顾权低声说，“我可以借你肩膀。”
姜小雀笑了笑，“顾权，你不问我今天生了什么事吗？”
“问了，你会说吗？”顾权低声问。
“可能会说也不一定。”姜小雀想了想说。
“那，今天生了什么事？”顾权感觉到姜小雀的挣扎，放开姜小雀。
“你们家有酒吗？”姜小雀抬头看向顾权，撞入顾权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刚刚那瞬间，顾权说的那句话，好像是在告诉她，顾权是喜欢她的。可是现在看着顾权，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得目光，好像在告诉她，她想得那些，都错了。顾权哪里是喜欢她的。
刚刚那句话应该不是喜欢，只是顾权和她一样，孤独而已吧。
一个优秀的肠胃科医生，被称之为天才，技术过硬，看起来冷漠。不懂得处理人际关系，一定吃过很多亏吧。真是可怜。
“你要当着主治医生的面喝酒吗？”顾权看着姜小雀，现姜小雀慢慢的变成怜悯。他刚刚做了什么，让姜小雀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他。
姜小雀想了想，打开自己的房门，“为什么不可以呢？今天，我心情不好。我看你心情也不是很好，我们坐下来喝一杯，不行吗？”
顾权点头，“可以。”
姜小雀走进去，把一双男士拖鞋从鞋架上拿下来，“进来吧。”
姜小雀从冰箱中拿出两罐酒，递一罐给顾权。
姜小雀就这样随地而坐，“顾医生会打游戏吗？”
“你刚刚不是想告诉我今天生什么事，和你为什么这样郁闷吗？”顾权打开酒，虽然已经习惯姜小雀的跳脱了，可是还是提醒姜小雀。
姜小雀啊了一声，“对不起。”
姜小雀撑着下巴，“今天生的事情其实很传奇。我本来好好的去吃饭来着。可是那个宫磊……”
忽略了江泽光打人的事情，姜小雀什么都说了。不说江泽光，是为了不扯到历以宁，如果扯上历以宁，那这件事，就可能会说一整晚。
顾权喝了口酒，“你觉得疲倦是因为见到历以宁吗？”顾权知道不仅仅是这样，毕竟一个什么都打不倒的姜小雀，那里会轻易就因为这件事，就倒下了。肯定还有更深的原因。
“可以说是因为这样，也可以说不是因为这样。只是觉得活着很累。顾医生呢？身为医生，治病救人。可是现在医患关系这样紧张，你会被患者怀疑，怀疑做那么多的检查是不是为了拿提成。在这种情况下，顾医生，累吗？”姜小雀碰了碰顾权的酒瓶。
顾权笑了笑，“可能习惯了。”
姜小雀喝了口酒，舌尖上的苦涩，蔓延全身。
姜小雀笑了笑，“本来我以为，我不好过，可是现在看来，顾医生比我更加不好过啊。”
顾权喝了口酒，不再继续说话。
姜小雀抱出电脑，“我们，打游戏吧。我觉得最好的减压方法就是打游戏。”姜小雀手放在键盘上，“在游戏中杀人，其实挺爽的。”
顾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