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咱们的海带架子地被人晚上破坏掉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架子地全部报销了?”
清晨云逸刚锻炼回来,正准备吃早餐的时候,王泽鉴一个电话就让他心沉到了谷底!
“是的云总,今天早上出海作业的工人发现了咱们剩下的约莫将近两千亩海区的架子地,已经全部被潮水拖动滚到了一起,算是全部损失完了,而后我们检查的时候,发现架子地的绳索被人用刀隔断的痕迹、、、”
手机那边的王泽鉴嗓音很是低沉,带着浓浓的愤怒和忐忑对云逸汇报着,发颤的声音让云逸很清楚的就听出了王泽鉴恐惧不安的心情。
“泽鉴,具体的损失如何?架子地还有修复的可能吗?还有架子地上的扇贝还有海带,究竟还能挽回多少?”
云逸顾不得安慰王泽鉴的心情,一心想要知道架子地损失的他着急的问道。
“云总,昨晚上下黑手的人对咱们的架子地实在是太熟悉了,估计是张家岛和望山集团安排在咱们公司的卧底,他们下刀的时候每隔三架就切断一根绳索,让所有的架子地吃不住劲全都推掉了。
而咱们的架子地因为这损失的很厉害,基本上没有修复的可能,而残留的扇贝和海带,估计百分之二十里面,能剩下五分之一就不错了!”
王泽鉴很沮丧的说着。说着说着就感觉自己对不起云逸,云逸那么信任自己,一开始就提拔自己当了海洋产业部海里总经理。他不仅没有好好的回报云逸,还让内贼给青山集团带来了至少高达两亿元人民币的损失!
这一切,让王泽鉴心中痛苦不堪。
“泽鉴,这件事情你不要太过于自责,咱们公司有对方安排的内鬼,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再说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防御了。也怪不得你,你不要太过自责!”
这时候云逸才注意到了王泽鉴精神上的巨大压力。连忙安慰他道,他心里很明白,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能怪王泽鉴不注意警惕。毕竟整片海洋那么大,而且昨晚上风浪不小,就算是有专门看守的看守船,情况也不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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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一片狼藉的景象,云逸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牙齿微微的咬着,显然心里很是愤怒。
在原来这一片长一千五百米,宽也是一千五百米的海区里,原来一排排一列列黑色浮漂组成的架子地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乎所有地方都是一片空白海面,和在架子地最北边的一个由黑色浮漂和绳索,搅成一团巨大的呜呜泱泱的绳索、浮漂、海带、扇贝、木桩的‘球’。
这个‘球’。就是青山集团约莫百分之二十,约莫两千亩架子地的绳索、浮漂、海带、扇贝、木桩,就是青山集团原来估计产值在一亿多,价值两亿的资产,就这样成了价值不过几百万的乱球,损失可谓是极其惨重。
一艘艘小舢板上的工人们。围着这个杂乱绳索和浮漂组成的大球努力着,将绳索和浮漂割下来分解开;
只是在怎么分解。这损失也是极其惨重的,原来的扇贝和笼子,海带和苗绳几乎损失殆尽,而绳索也几乎被割断不能使用,浮漂也都破碎。
这样的场景虽然云逸以前也经常见,每年收割海带季节,阴历十八这几天的时候,养殖海带的架子地经常有被潮汐水流拖动滚成一‘球’的,可是像是这样厉害,超过两千亩地滚成一块的,却是第一次见。
而且还是自己的产业,被别人阴了,可想而知云逸心中的愤怒。
不过,云逸的愤怒还没有到底,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他手机上:
“是云总吗,我是张家岛集团的老吴啊,这眼看着就到了青山集团履行合同日期的时间了,不知道青山集团能不能顺利完成合同规定的数量?”
手机那边传来的,是张家岛集团总经理吴董事长的声音,虽然那声音里透着关切,可是云逸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恶意。
“吴总请放心,我们青山集团绝对能完成任务,毕竟我们的信誉在这里!”
云逸微微平息了一下自己心情说道。
“哦,既然是这让我就放心了,另外资金上也请云总放心,只要你们的货物一到港口,我们就能马上付清尾款!”
那边的吴总似乎也不清楚青山集团这边的情况,貌似很豪爽的笑着道。
云逸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明显这家伙在试探自己,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青山集团海洋产业部今年的海带和扇贝平均产量是去年的一点六倍左右,即便是扣除这损失的百分之二十的产量,总产量也能是合同规定数量的一点三倍左右。
如果安国集团控制的张家岛集团以为青山集团海洋产业部损失厉害,不能如数完成合同,那么他们就会大错特错了,自己绝对能够趁机利用他们不清楚具体数量的保密因素,狠狠打击他们一番,还能帮忙挽救一下青山集团母公司。
“那就谢谢您了吴总。不过有一点我希望早点和您说下,您也知道咱们海洋生产上有各种不确定因素,比如潮汐太大席卷了架子地。还有病虫害,扇贝长不大,海带烂边等毛病都会影响产量产值。
所以呢,要是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