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管事连门都进不来,知道的未必有我们多!”
“具体情况上可能没我们知道得多,但在这件事情上他肯定比我们参与得深!”
“没准儿是演戏给我们看呢!”畔儿插嘴。
“好吧,咱们也演戏给他看,逼他出背后的委托人!”
“嘻嘻——扬哥只要肯动脑筋,鬼点子比谁都多!”对费扬最有信心的当属畔儿了。
“只不过是思路开阔,没有拘束罢了!”费扬顺杆子爬了大言不惭自夸。
畔儿吐舌头刮脸羞他。
——费扬凭乔管事的名贴进了矿区,打听着找到了乔管事住处——一座独处的小院儿,门一开他就满脸焦躁地说:
“乔管事,押送地是活物呢!而且是——”
乔管事连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拉了费扬进院子,入客厅。客厅里布置简单,一张八仙桌,四把椅子。
进了客厅也不坐,费扬话再也憋不住了,“乔管事,乔大爷,知道这趟差事押运的是什么么?刚刚被掳来的狐女!说是金陵城某位大能拿它配种!”
乔管事足足吃了一惊,起码在费扬看来他的吃惊不像是假冒的。
费扬接着说:“老哥呀,这事我干不来!把四万灵石退给我吧,咱们一拍两散!”
乔管事苦笑,“费老板,底细你已经知道了,半路退出这可是坏规矩了!”
“老哥呀,我哪知道是这等烂事呀!金陵方面的要求又那么严苛,肥一分瘦一分都要扣酬金的!有块淤青,有块疤痕也要扣钱!如果破了处就不要了!这他?妈算什么事!不干!干不了!”费扬尽情地任性,尽情地表演。
乔管事那头招架不住了,正在他六神无主时,一声长笑,有人打后堂内室进入了客厅。这人皓月六重,一派儒雅风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