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骥缓缓吻上她的侧脸,像极了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因为,我特意嘱咐徐总把违约印到单独一张给收起来了,你没发现你拿到的合同是零散的吗,哦,当然,现在肯定钉在一起了。”
“……”你他奶奶的还要脸吗?!
霍子骥见她一脸吃了苍蝇脸,心情大好,又补上了句:“哎呦对了,还有一张我也让徐总加进去了。从你签了合同那刻开始,你就是腾茂和霍氏合作的负责人之一,我有什么需求你最好随叫随到,我来腾茂你得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精神来招待我。”
“……卧槽?”如初一双眼珠都要瞪出来。
特么她这哪里是签了一份合同,简直就是半张卖身契啊啊啊啊!
“当然,你可以拒绝,五千万给徐总就行,放心,我不抽成的。”
“……”妈蛋,妈蛋,妈蛋!
霍子骥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温文尔雅的起身,很礼貌,很欠揍:“樊小姐,门在那里,要留要走悉听尊便。”
“……”悉你个鬼,便你个头!
樊如初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脸色是又青又红。她狠狠的瞪着霍子骥,男人一脸平静和她对视,一脸“你就是原地爆炸也无奈我何”的表情。
……这厮真的特么太、腹、黑!
她深呼吸,心里建树无数次后才开口,那字简直就是一个个蹦出来的:“霍先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简单粗暴?”
“简单粗暴?”霍子骥认真看她,“我对你已经很委婉了,不然你早就在我床上滚了百八十回了。”
“……”如初无语,怼他,“我对你又没感情,你想得美。”
“如初,对于我来说要是想单纯的得到了一个女人那太过容易。我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你不愿意的躺好。麻药、针灸、药、囚禁或者是毒品,都能让你臣服。”霍子骥语句慢了些,眸阴森对上她,看不出来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樊如初颤了颤,一种透心凉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知怎么的,她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副类似的画面,这让她全身一抖。她从未见过发怒的霍子骥,但不知为何从内心深处就对他有一种恐惧。
像他说的这句话,明明知道这会犯法,明明知道是犯罪,她却很清楚他一定能做的出来。
这人真的是……非她族类。
如初的怒火灭了些,她扁扁嘴说:“霍先生,有没有人告诉你追女人不能这么追的,你这样会把人吓跑的。”
“你不会跑,你也跑不了。”霍子骥笃定道,垂眸摆弄腕上的手表。
如初被他堵的无言以对,这个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之间的代沟就像是一条亚马逊河那么大。气氛安静下来,半晌,霍子骥问她:“你觉得追女人应该怎么追,送花?”
“可以,总之委婉一点,接地气一点就好。”反正怎么都比你简单粗暴强!
霍子骥长长“哦”了声,了然的点点头。
如初很茫然,他这是知道什么了?
霍子骥扫她一眼:“过来,吻我。”
……啥?
她僵硬着不动,男人轻轻叹了口气提醒:“五千万啊。”
……如初觉得她真的要爆了。
偏偏霍子骥还微笑看她,绅士无辜的来了句:“呦,你头上有几根头发竖起来了呢,看来春天静电多啊。”
……
如初蹭的站起来就往外走。
“去哪?”
她攥拳,回头:“气能导电,老子去泡澡让头发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