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这么狠?这一掌扇的……
金元宝看了牙都隐隐发痛,更别说那挨了一掌的牛德禄了,可惜了一口好牙啊,以后只能镶金戴银的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嘛嘛香了。
看来周诗晴这妞暴力倾向有点严重啊,以后得离远一点。
金元宝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而与他不同,汪语晗此刻却是一脸的惊喜!她的眼眶里隐有泪光闪现。
因为,她的母亲,已经昏迷了许久的母亲苏醒了!不但醒过来了,而且还翻身下了床,就跟一个健康的人一样,看不出丝毫生病的迹象。
尽管,母亲的表现有些令人吃惊,但这都无所谓了,只要母亲能醒过来,就算变了个性格又怎么样?
汪语晗是有心扑上去抱住母亲的,但她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就在这一瞬间,她想起来了,金元宝是来给母亲看病的,他什么都还没说呢,还是稳妥一点为好。
毕竟,母亲的行为有些古怪,不!甚至可以说是大相径庭了。
该不会是那臭道士弄的吧?
一想到这,汪语晗望向楚源的目光变得冰冷了起来,如果真的是因为这道士母亲才会变成这样的,那楚源就难辞其咎!
谁让他没事带这么个臭道士来的?
楚源很是惊讶,他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牛仙师怎么就飞了呢?明明就是他做法,姑姑才好了的。
只可惜,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因为姑姑朝他走来了,而且还面色不善。
“姑姑,我是小源,小楚源啊!”
看着汪语晗母亲那噬人目光,楚源吓得腿都软了,然后他就感到裤裆里一热!
一股尿骚味在房间里飘荡,汪语晗母亲用左手捂脸,然后右手一扇,楚源就向牛德禄看齐,追随着他的步伐去了。
做完这些后,汪语晗母亲就转身向床铺走去,然后就躺了下去,再次睡着了。
“这……这……”汪语晗看得目瞪口呆!
莫非母亲梦游了?否则,怎么解释重新躺下的她居然没有忘记盖被子?
也难怪汪语晗会这么想,因为她不知道这世间还有鬼这一东西,除了梦游之外,她再也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了。
“这个怎么说呢?嗯!你可以理解为一种长期压抑后的释放。”
金元宝眼咕噜一转,找了个理由,必须得给汪语晗解释一下,否则这妞以后会怀疑人生的,说不定看到自己母亲都会打哆嗦的。
因为,这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你想想啊,一个久病在床的女子,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来,哪知道她居然一掌就扇飞了一个成年女子,简直不要太恐怖!
这特么的还是人吗?不正常啊!
“释放?”
汪语晗怔了怔。
“是的!”顿了顿后,金元宝又说道:“实际上,比这还要更复杂一点,但这么说会让你容易理解一点。”
想了一会,汪语晗也没弄明白金元宝所说的释放是什么意思,干脆就不想了。
“我妈怎么样了?是否好一点了?”
汪语晗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母亲,由于已经卧病在床许久了的缘故,她没敢一上来就问好了没。
“已无大碍。”金元宝答道。
“真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汪语晗难以置信!
“真的!”金元宝点了点头,“在下从不打诳语。”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快了!最多一炷香的时间。只要将这压抑释放出来,接下来的就好办多了。”
说完这话,金元宝来到床边,一边结着手印,一边喃喃念叨了起来:“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心宁神静,定!”
从那黑色的蝉虫被周诗晴逼出来的那一刻起,这汪语晗母亲的这怪病就算是治好了,剩下的就是调理的问题了。
本来一切很顺利的,哪知道突然蹦出了个楚什么源的,而他带来的神棍牛德禄呢,好死不死地居然想降妖除魔?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幸亏周诗晴没有下狠手,否则这两人根本就没有活着走出这门口的机会。
如今这乱入的戏唱完了,该是到了收尾的时候了,所以金元宝才会念叨了这么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这么做,一是为了糊弄住汪语晗,二是要告诉周诗晴——大姐,咱这戏该结束了,准备收工,打道回府。
周诗晴也很懂,在收到金元宝的暗示之后,立刻就从汪语晗母亲的体内飞了出来。
擦了擦额角的汗后,金元宝对汪语晗说道:“好了!接下来只需要好好调理调理,令堂就可以痊愈了。”
犹豫了一会,汪语晗才弱弱说道:“元宝,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但说无妨。”
“那我说了啊!”
“嗯。尽管直说。”
“就不开……开点药吗?”
为了母亲,汪语晗心一横,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金元宝咧开嘴笑了,就在汪语晗感到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又说道:“药呢,是要开的。就是滋补身体的药,比如那什么乌鸡白凤丸的就行。只是在下不是学医的,所以在下开不了。有道是术业有专攻,语晗同学你随便找个老中医都比在下强啊。”
“老中医?”
汪语晗闻言不由得一怔,这怎么又扯上老中医了?
“当然了,西医也行。不过在下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