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刘不苟这样的孩子,虽然由于年纪小的缘故,有很多东西领会不到,可是恰恰是因为是这样,他们就如同一张白纸,可塑性更强,如果能有好的引导,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但是,可塑性强并不意味着就能一下子就可以灌输很多东西,所以金元宝只是点到为止,没有继续延伸开来,在刘不苟没有发问之前,他是不会说这邻居都有谁的。
今天所谈论的足够刘不苟消化一段时间了,来日方长,不着急的。
看了看时间,金元宝站了起来,下午还有课,需要准备准备,该去教研室了。
这时,刘不苟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老师,您还没告诉我邻居是哪个呢?”
真看不出来,这小子倒是个好苗子啊!
金元宝暗自点头,不过这个问题他暂时不打算回答,所以他没有回头,摆了摆手,笑道:“这是老师给你留的作业,你可以自己想,也可以问同学或者长辈,甚至你问别的老师也可以,希望下一堂课的时候,你找到了答案。”
作业?卧槽!
刘不苟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人家煞星都要走了,非要脑抽问什么问题,这下好了!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敢打包票,以这煞星担如果到时候他找不到答案,或者说答案不令人满意,那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这煞星只要结果,不管过程,否则那真的是只能等死了。
……
……
“老弟,你可以啊!”
这刚进门,陆以轩就扑了过来,只可惜金元宝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一个侧步就把陆以轩给闪过去了。
“卧槽!”
由于扑得太猛,陆以轩一个收不住就冲出门外去了,好在金元宝是刚进门,否则他很可能直接将撞到墙上了。
金元宝摇了摇头,然后就向自己的位置去了,这才刚坐下,陆以轩就风风火火地杀回来了,道:“好小子,行啊你!来,咱过两手。”
“在下可不敢。”金元宝无奈地摊了摊手,一边说着一边向一旁的杜志国发出了求助的,你就高抬贵手放在下一马吧。”
“想让杜老大求情?想得美!昨天的帐还没算呢,杜老大怎么可能……”
金元宝一听顿时乐了,如果陆以轩不这么说,杜志国可能会装聋作哑糊弄过去,可经他这么一说,那就不可能视而不见了。
果不其然,陆以轩话没说完就被杜志国打断了:“行了!轩仔,你就别丢人现眼了。你要是不服,一会下班到酒桌上赢回来!”
那姓贾的副组长也来了兴趣,笑道:“就是!轩仔,你小子可是第一个倒的……”
贾副组长很是感慨,这金元宝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酒量,整个体育组竟然没有一个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时候走的,简直就是海里……不!还在海量之上!
实际上,不只是他,对于金元宝的酒量,体育组里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惊讶,男人嘛,在酒桌是很难服气的,可这次他们真的是无话可说,人家一个人就喝趴了你一个组,能不服吗?
不过,再怎么服气,被一个毛头小伙子给喝趴了实在不是件什么光彩的事,所以心里是不爽的,毕竟是丢了面子的。
而这面子呢,丢了咋办?当然是要挣回来了,只是酒桌上已经无望了,这才有了陆以轩如今的这一出。
“靠!哪有这样的?”陆以轩翻了个白眼,一脸郁闷地往自己的座位去了,“本来还想替你们找回点面子的,哪知道一个个都是缩头乌龟!”
“这你可就错了,我们这是君子坦荡荡,哪像你!输了就是输了,别输阵又输人!”
贾副组长一边说着,一边朝金元宝走了过去,他手里有拿着一份文件。
金元宝一边接过了文件,一边问道:“组长,这是?”
杜志国看似无意,实则他关注的焦点一直在金元宝身上,如今听得金元宝这么一说,顿时点了点头,暗道:“这小子不简单啊!难怪年纪轻轻就进了龙翔中学的门……和他一比,轩仔完全不能看啊,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常言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声。”
贾副组长,贾组长,组长,这三个称呼看起来就差几个字,都是称呼一个人,但效果完全是不一样,其中第一个最次,副组长本来就够郁闷的了,还来个假的?卧槽!
同理,第二个也不行。
虽然你这么喊,人家贾副组长无话可说,但心里肯定是有芥蒂的,甚至他还有可能会这么想——孙子,你这是故意找茬啊?
因此,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把前面两个字都去掉,直接叫一声组长,不但不是假的,而且还升了一级,够给面子了吧?
尽管看似没什么用,玩的都是虚的,但就是管用,因为人不是机器人,是感性动物,是有喜怒哀乐的,你敬我一尺,难不成我还会得寸进尺?当然是还你一丈了。
而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是这样的,高立国过几天就组团来了,经教导处研究决定与他们对接的是初二三班……金老弟啊,这事就看你的了,可千万不能在家门口落了自己的威风。”
贾副组长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称呼,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交流?”金元宝翻开了文件,大略地扫了一眼,讶道:“跆拳道?我们这没这个啊!他们是来找茬的?”
“可不能这么说,人家是来交流的嘛!”贾副组长拍了拍金元宝的肩膀,“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