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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二年的五月十号,康熙圣驾回京,四阿哥都没有直接回府,就先领命直接护送直郡王回王府了。
等袁沅先回到四阿哥府的时候,当即就被焦急四福晋请了过去,询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四福晋在京城中,听到的风声只说是直郡王病重,南巡结束,康熙摆驾回京,但是朝中却有御史参太子残害手足不配为储君,紧接着宫内传出消息太子也病重的不能起身了。
这段时间来,四福晋过的十分煎熬,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地步呢。
听到四福晋着急的问话,再看四福晋眉头紧皱的样子,袁沅当即就说了她所知道的消息。
但是四福晋听完后却根本不满意。
“袁妹妹,屋内就是你我二人,你大可以放心,你告诉我一句准话,当真是太子谋害直郡王么?”四福晋现在非常想确定这一点,如果当真的话,这次只要适当的谋划好的话,这次四阿哥就能彻底出头了,甚至四福晋还有些怀疑这次事情里面四阿哥先前听了她的暗示是否做了些什么手脚。
要不然,她才暗示一番,没多久直郡王和太子都被牵连了出来,想到这里四福晋都不怎么担心了,反而有些期待了。
袁沅看道四福晋眼里急色,似乎盼着太子真的做下此事一般,眼里还有些兴奋,袁沅心里纳闷,四福晋怎一句都没有关心四阿哥,反而她这些。
“福晋,您问的这些,妾身真的不清楚,妾身也只是听说直郡王病重,说是有人刻意下毒,但是到底是谁,爷却没有跟妾身说过。”所以袁沅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太子指使的。、
听到袁沅反复都是说不清楚,知道的跟她知道的也差不多,四福晋才放过袁沅,看她气色也不太好,就打发袁沅回了晨晖院。
袁沅回到了晨晖院,看到孩子们后她差点哭了出来,被吓的。
但是等看到孩子们疑惑担心的眼神,袁沅还是忍住了。
然后让珊瑚和夏嬷嬷把之前一路收拾的东西,都找出来给孩子们玩,袁沅才算是没有露馅。
宜尔哈和伊勒佳还试图跟袁沅打听外面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被袁沅岔开了话题,袁沅不想让她们操心那么多。
接下来几天,袁沅都没没有见到四阿哥,只能听到小福子打听回来的一些外面传来的一些消息。
首先就是从德州行宫就被收押起来的八阿哥和九阿哥回京之后则被关押到了宗人府内,宜妃娘娘和良嫔娘娘也都被康熙训斥禁足了,四福晋进宫看望德妃后,带回来消息说是两位娘娘都快哭瞎了眼睛,还求到了德妃面前。
另外康熙回到京城后就训斥了太子,然后本就身子不好的强撑着去接驾的太子,因为被训斥当场就晕了过去。
然后太子醒来后自觉被人陷害,难以申辩清白,当即在第二日的早朝的时候太子拖着病体就上了奏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要请辞太子之位,言语要以此证明他的清白。
“皇阿玛,现在人证物证都指向儿臣,儿臣实在没法自辩,大哥中毒的事情,儿臣却着实没做过,儿臣愿意发下毒誓。
另外儿臣私下仔细想了一下,今日儿臣招来此番祸事,皆因为儿臣身为皇阿玛钦定的太子,所以才遭人嫉恨陷害,所以为证儿臣的清白,儿臣愿意辞去太子之位,还请皇阿玛另选贤能上位,儿臣不孝,不堪重任,还请皇阿玛恩准。”当场太子就脱下的头上的太子的冠冕,以表他的决心,绝不是作态。
太子此话此举一出,顿时引起朝堂一片哗然,康熙气的当场罢朝,但是太子却依旧坚持,上了请辞的奏折,之后就托病没有在上朝了,即使朝中有人继续参太子残害手足,太子也未曾出来分辨一句。
早朝的消息,中午就传到了四阿哥服后院,袁沅知道后心里都不得不说一句太子殿下真是很,釜底抽薪。
晚上四阿哥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袁沅都不敢直视了,听说之前四阿哥来她这之前先去了一趟正院,然后怒气冲冲的从正院走了出来。
然后紧接着没几日,关押在天牢的证人李忠,在刑部再次审问的时候突然翻了口供,说他确实认识太子东宫的大太监,但是却不是太子安插的眼线,而是直郡王的人。
而是他一直受直郡王的胁迫指使故意在私下跟太子东宫的大太监交好的混淆视听,至于下毒之事也是受直郡王的指使,一切都是直郡王自导自演的一场被害戏码,好栽赃陷害太子殿下,证据就是他的家人被直郡王私下控制了起来。
而他今日会翻供是因为,得知太子被逼的都已经请辞太子之位了,深受震动深觉自己不忠不义害了太子殿下,深感后悔,又怕直郡王到时候事成之后反悔斩草除根,所以才说出实情。
刑部的官员看到证据,当即都不敢耽误连夜进了宫求见康熙。
当夜康熙和刑部官员到底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过了两日,刑部官员和康熙的心腹亲卫都统隆科多私下找到了证据,在直郡王府的别院里面,李忠的进宫前的家人都被直郡王的人看押了起来。
消息传出来之后,朝臣当即哗然,看到被囚禁的李家人等,朝臣都不由得信了李忠翻供的证词,一切都是直郡王自导自演的一场苦肉计,为的就是扳倒太子。
当时就有朝臣上奏折说,直郡王是装病博取康熙的同情,借机陷害太子,以谋求太子之位,野心勃勃,甚至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