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机场,宁远和欧阳莎莎走出飞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来到机场门口,宁远远远的就看到有人举着牌子,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宁远先生。
这次宁远来宁海,给家里都没打电话,看到有人接机,宁远就知道必然是谢国强通知了济生堂中医院。
接机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宁远和欧阳莎莎两人走到跟前的时候,中年人还在东张西望,见到宁远和欧阳莎莎来到面前不吭声,中年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竟然往边上挪了挪,继续东张西望,很显然,中年人觉得宁远和欧阳莎莎两人挡住了他的视线。
“请问是济生堂中医院的同志吗?”宁远淡笑着开口问道。
“嗯,是!”中年人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宁远和欧阳莎莎问道:“你们是?”
“我是宁远,不知道谢老有没有给你们说起过。”宁远笑道。
“宁......”中年人嘴巴大张,好半天才难以置信的问道:“您......您就是宁医生?”
“如假包换。”宁远笑呵呵的道:“难不成还有人会冒充我这么一个没有名气的小医生?”
“您好,您好。”中年人急忙伸出手去道:“我是济生堂中医院的内科主任曹冠英,特意来接宁医生您,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宁医生您竟然如此年轻。”
之前卢伟斌让曹冠英来接人的时候,曹冠英确实是做梦也没想到他要接的人竟然是一位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
这次济生堂中医院的情况有多么严重,曹冠英是清清楚楚。省卫生厅的专家和中央保健局的专家暂时尚且无能为力。谢国强能派人来。那么对方的医术应该很厉害才对,曹冠英之前听到宁远的名字虽然陌生,却也认为这位宁医生是位低调的老中医,不曾想竟然......
“看来谢老确实年纪大了,有些老糊涂了,这种时候竟然派自己的弟子前来混功劳。”曹冠英面上客气,心中则有些不以为然。
“曹主任好。”宁远笑着和曹冠英握了握手,也没有给曹冠英介绍欧阳莎莎。跟着曹冠英来到外面的车子上,几人直奔济生堂中医院。
济生堂中医院的会诊室内,院长卢伟斌和一大群专家教授依旧在商量着对策,卢伟斌面色凝重的道:“众位同仁,众位保健局的专家,患者们的病情已经近一步恶化,肺部和腹腔都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感染,如此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一旦患者呼吸衰竭。那么我们就被动了,不知道诸位有没有什么办法?”
“棘手啊!”台下有人窃窃私语道:“如此病症以往的病例上根本没有。这次的病症应该是一种新型瘟疫,棘手啊......”
“病症一开始是发热症候,之后又出现呼吸急促,如今又肺部和腹腔感染,看上去像是湿热证,却又有些不像,不好说。”
“应该是风热邪毒入侵导致的,可以用犀角地黄汤试一试。”又人有人开口道。
听着下面的切切私语声,卢伟斌就是一阵头大,这两天的会诊几乎一直是这样,在场的三十多位专家几乎分成了五六派,有的说是这个,有的说是那个,总之就是拿不出一个统一的方案来。
拿不出统一的方案,同时也没有人愿意担责任,事情就只能一直这么拖着,导致患者的病情不断加重。
这一次的事情太大了,三十多条人命,无论是哪位医生都不敢贸然动手,即便是有五成的把握,也没人愿意冒风险,治好了那自然是功劳,若是治不好,那可就是大麻烦。
最主要的是在场的都是专家,并不是普通医生,如此一来,就更加爱惜羽翼,谁也不愿意给自己的医疗生涯上留下污点。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的时候,会诊室的门打开,曹冠英领着宁远走了进来,曹冠英直接来到卢伟斌边上轻声说了几句,卢伟斌下意识的看了宁远一眼,心中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压了压道:“大家静一静,我给大家介绍一位同仁。”
说着话,卢伟斌来到宁远边上介绍道:“这位是谢老推荐来的宁远宁医生,宁医生虽然年轻,不过医术精湛,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说着话,卢伟斌还客气的向宁远笑道:“宁医生,情况不允许,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见谅,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济生堂中医院的院长卢伟斌。”
“卢院长好,众位专家前辈好。”宁远很是客气的向众人打了招呼,然后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卢院长可不可以先给我说一说?”
“自然没问题!”卢伟斌点了点头,拿了一个文件夹递给宁远道:“这是患者的详细病历,您先看一看,有什么需要了解的,随时可以问我。”
“好!”宁远点了点头,拿起文件夹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详细的看了起来,而会诊室内的众多专家只是简单的看了宁远一眼,就不再理会,在他们眼中,宁远不过是年轻后辈,虽然和谢国强认识,但是这么年轻,又有多少能耐,唯独人群中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多看了宁远两眼,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会诊室内,一群人依旧激烈的争吵,宁远则仔细的看着病历,足足看了一个小时,宁远才放下病历站起身对卢伟斌道:“卢院长,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看看病人?”
“曹主任,带宁医生去看一看病人。”卢伟斌向曹冠英吩咐道,和曹冠英一样,卢伟斌对宁远的到来也很失望。
原本卢伟斌也以为谢国强介绍了一位大家过来,心中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