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顶翻滚到底层,燃烧热量一阵一阵大,山肚子一伸一缩,紧紧控制,下面来很大的火光,以排山倒海力量冲。
“轰——”一声巨响。
我跟着红通通的冲力,飞天空,不知多久,狠狠摔在水里……
黑乎乎的,液体从山尖喷发,一靠近,冒出阵阵的热烟,所到之处,“噗噗”沸腾。
我在水里洗身;黑铁铁的外壳非常坚硬,用拳头无法砸开;脖子的圆镜不见了,双嘴皮摸不着了,额头的钟不在有,“滴滴嗒嗒”的响声,听不到了。
难道这些宝贝都没了吗?我对着水看,波纹太大,无法把头映在里面。
远远传来女人的声音:“夫君,别动,我们来了!”
闪一下,到面前,高高站在水,用眼睛紧紧盯着,像看怪物一般……
凤姐终于忍不住问:“夫君;没事吧?”
我恨死这两个女人;她们都想要我的命,还来干什么?
黄妹妹看出我的心思;说句安慰的话:“身体这样,我们会想办法!如果不能……情况不一样了!”
我对女人彻底失望,心里只有乖乖;她才不会要我的命。
凤姐忙得最快,想抓我头的仙人树;可是,光禿禿的,连头发也没有,只好拉着我的手往提……
黄妹妹也帮忙,一个拽一只手……
我露出仇恨的目光,双手一甩,飞向高空,大喊大叫:“死开!不要跟着我!”
凤姐边追边骂:“大脑是不是烧坏了?我是你的妻子,难道忘了吗?”
黄妹妹伸出食指,弯成钩,闪一下,变大,钩住我的脖子,轻轻拽回来说:“身体修复,不知感谢,跑什么呢?”
凤姐要让黄妹妹唱歌;带头哼哼:“夫君郎,啷哩个啷;身边妻子一大帮;不知心里想什么?谁不那野花强……”
我大声嚎叫:“死开!你们的良心,一个一个坏!离我越远越好!”
黄妹妹说:“既然明白好,妻子离不开夫君;别挣扎了,好不好?”
凤姐紧紧拽着我的手,用仙眼到处看,不知寻找什么?
黄妹妹想法不一样:“现造仙境,还不是时候,夫君不能这样同床。”
凤姐用最大力量,一掌打在我头,试图看到裂纹;然而,猛力弹回,疼得她蹦蹦跳跳甩手:“夫君的骨头太硬了!”
黄妹妹极为反对:“不许这么野蛮!夫君是咱俩的,打坏了又要找人修,黑壳下不来,没什么影响。”
凤姐又到处看,还大声喊:“哎——有没有人?”
看她这样,我心烦,不知什么意思?
黄妹妹很困惑,忍不住问:“喊什么?生怕没人来抢?”
凤姐不以为然:“我用仙眼看过了,皇后不在,也没隐形物靠近。”
黄妹妹说:“我俩的仙法加起来,没人能,谁敢在我们面前耍二?”
我拼命摆脱,大声喊:“放开!各走各的路!把人家打坏了也不管!”
凤姐用手摸摸刚打过的地方,还是黑铁铁的,一点痕迹没有:“夫君变丑了,黑人还黑,怎么办?”
黄妹妹看我胸前没有圆镜,说:“坏了!靠山失去。”
凤姐对天呐喊:“谁知道,黑皮肤怎样治疗?”
半天,没有回应。
我暗暗骂她是个神经病;不知自己想干什么?
黄妹妹不愿答理,紧紧拽着我的手往前飞,速度很快,闪几闪,停下来,没等用仙眼扫瞄,远远处传来女人的声音:“帅大官人……”
我们同时回头,什么也没有。凤姐和黄妹妹扫瞄过了,慌慌张张拽着我的手,拼命飞……
又传来几声,帅大官人。
凤姐终于忍不住问:“你们在哪,有本事出来?”
我用火眼看;在身边转来转去,为何她俩看不见?
黄妹妹有感觉,大声威胁:“别靠近男人;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嘻嘻”声,不止一个,好像很多。
凤姐把所有的仙法都用了,还是看不见;睁着双眼喊:“滚开!你们是谁?”
没有回应,嘻笑声不断;摸不着,看不见,真是急死人!
唯独我看得清清楚楚;世无不有,令人费解。
凤姐凭直觉,问:“夫君,你能看……”
我紧紧闭嘴,不愿答理这个残暴的女人!刚才打我,转眼忘了,好像没放在心。
黄妹妹跟瞎子差不多,东一把,西一把,抓不到,大声喊:“有本事,进我的手里!”
“嘻嘻”声,紧紧围着她俩,还有轻轻打一打的感觉……
凤姐耐不住性子,呵斥:“滚开,别在这里胡闹!”
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边出来:“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能治好帅大官人的病。”
我瞪着双眼哼哼:“我没病,瞎说什么?”
女人辩解:“没病,为何黑乎乎的?”
凤姐愿意,谁不想让夫君像以前那样;皮肤奶白,干干净净。
黄妹妹说:“我们看不见,会不会使坏?”
凤姐怀疑我能看见,这样安慰:“看夫君的样子,不像瞎子;什么情况,他能把握。”
黄妹妹把目光移到我脸问:“夫君,你能看见人吗?想不想跟她们一块去?”
我不答理,紧紧闭嘴。
黄妹妹看出问题,难免这样解释:“我又没打你;人家舍不得,能不能说说你的想法?”
我再三思考;如果错过机会,皮肤永远不能恢复,只好点头。
凤姐猜半天,不知其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