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嘴动一动,收一收,居然变成……
我忍不住在嘴上亲了又亲,并深深吻下去,好一会,问:“能不能把身上的零件,露一点出来?”
她用手使劲戳一下我的脑门说:“男人太贪心,不理你了!”
我怒气冲冲钻出门去,嘴里哼哼:“不露就不露!别想跟男人在一起!我要走了!”
她很郁闷;没想到男人很烦!刚做过夫妻,就翻脸不认人,不打算理我了!
我以为女人会出来哄男人,起码秀秀恩爱,把刚才的不愉快缓一缓……
没想到这家伙很固执,坐在瘫倒的单人床上,用双臂抱着头,深深埋在大腿里……
我真是服了她!不出来就不出来吧!反正我还要找人……
不知这房子是谁的?半天也没人来,我得好好看看,吓了一大跳……
房顶是三角形的,下面开两道小窗,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样子很像人……
走到侧面看,更是令人惊奇;整个房子像一只大大的运动鞋……
我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呀!太怪了?还是第一次看见!”
没想到模糊不清的头,从运动鞋窗里露出来,能清清楚楚看见她眼中挂着泪花,眨一眨问:“说什么呢?”
我没吱声,故意用手指一指说:“太像了!真的一点也不差。”
她终于忍不住,从窗口跳出来,紧紧扶着我的肩看;“嘻嘻”笑一笑,弹腿飞到鞋带眼上坐下,拼命舞动双手喊:“太美了!谁造的新房,我要嫁給他!”
坏了!这话一出口,鞋房动起来,从侧面左右两边伸出长长的手,轻轻把她抱住说:“我等了很久,希望能碰上一位真心爱我的人,没想到就是你呀?”
我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喊:“她是我的;滚开!”
模模糊糊的女人也不喊救命,好像真的愿意是的……
我一弹腿飞上去,还是晚了一步……
鞋房一缩,变成一个该死的老头,紧紧抱着她飞走……
这时传来她的声音:“白大官人,救命呀!”
我怎么会变成白大官人了?不过,来不及计较,紧跟着直追过去……
该死的老头飞得很快,陡然停下来,身体一拉,变成一幢別墅;门窗紧闭,里面传来模糊妹的哼哼声……
他俩是不是正在搞事?我很忌妒;用一双红通通的眼对着喊:“死老头!滚出来,我要破门了!”
里面传来比魔鬼还难听的声音:“女人太甜;我不想放去,想破就破吧!”
“真尼玛不知我的厉害!”牙要得“嗒嗒”响;拳头握了又握,瞪着忌妒双眼睛,对准别墅大门,一连挥出许多拳……
火球出来了,靠得太近,打在门上弹回来,在我身边爆炸,居然把我炸飞……
好半天才落下来,浑身难受,不知炸到什么地方,火辣的痛……
相反别塑一点没动;迷糊妹的哼哼声,老远都能听见……
她跟我滚过床单;怎么又不这样呢?和别人的声音,为何如此大……
我大脑里不知不觉,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位冒充chù_nǚ的迷糊妹,是不是很乱?
怎么还会有救命的声音?到底怎么了?我很想了解情况,蹬腿飞起来,爬到房顶上的小玻璃窗往里看……
发现里面是个隔层,声音从下面传来,呼救喊破了嗓子,非常惊恐……
“咚咚咚,咚咚!”我急得要命,敲半天也没有人,憋得没法,只好用脚使劲踹……
玻璃“嘣嘣”响;把我的脚弹开,它一点没事。
真奇怪呀!这是什么破玩意?
我把手变粗十倍,一拳打在上面……
“嘣”一声,把我活活弹飞……慌慌张张爬到下层玻璃窗看,里面有一面墙,恰好遮住了我的视线……
从看不见的地方,传来模糊妹的尖叫声:“白大官人;救命呀!”
究竟怎么回事?俩人不是正在幸福吗?我极目看,还是看不见,只能对着喊:“你在哪?能不能露出嘴来?”
没有回应;救命一声,比一声高……
我握紧拳头,狠狠打在玻璃窗上……
“嘣”一声,把我的手狠狠弹开;身体跟着甩飞,翻滚几下,重重砸在地;四脚朝天……
我忍着疼痛爬起来,猛冲过去;一大脚踹在上面……见玻璃猛力一弹,把我……
“真尼玛没办法!要喊就让她喊下去吧!只有凤姐救得了她。”我慌慌张张对着窗户看,玻璃颜色变黑,再也看不见里面……
想走呢?里面的尖叫声太可怕了,比杀猪声音还悲惨!到底把模糊妹怎么了?我很想弄明白;怎么办?
急得我团团转;溘然想起怪戟来,一鼓耳朵弹飞出去,在空中转几圈,一直飞到看不见,陡然冲过来……
还以为会有很响的玻璃破碎声,没想到轻轻就钻进去了……
我正欲顺怪戟的钻孔飞进去,只见别墅一缩,就不在了……
怪戟飘在空中,转来转去,没找到目标,一缩,飞进我的耳朵里,就不动了。
我得问问:“哎!进去一趟,看见人没有?怎么不回话呢?”
怪戟发出一个老男人的声音:“主人;没看见;房子就……这是你亲眼看见的。”
模糊妹的消失;在我心里留下一个疙瘩;不得不问:“你有什么办法,找到她吗?”
很长时间才传来老男人的声音:“主人;您不是有毛眼吗?怎么不用呢?”
我想起来了;这个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