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际关係就只是在镇压他人与被他人镇压的情况中转来转去。人和人之间没有真正的交流通,每个人都看不见对方,只是孤独地自我挣扎以成就自己的自由。
沙特的人生哲学讨论了存在者面对的五种处境:1我的位置。2我的过去。3我的周围。4我的死。5我的邻人。
沙特并用锁链下的奴隶的故事说明人的处境(《存在与虚无》。
锁链下的奴隶是自由的,他可以立志砸断锁链,这意味著:锁链的意义本身,是根据他选择的目的而显现;选择继续当奴隶,或者选择冒最大的危险,跳出奴隶的地位。
当然,奴隶将不能获得主人的财富和生活水準,但是这些不会是他的谋画的对象。他只能梦想拥有这些财富,他的现实性就是世界以另一个面貌向他显示出来,以致於他应该面对,和解决不同的问题。
特别是,他必须从根本上在奴隶的地位上自我选择,甚至因此给这种微贱的拘束一个意义。
举例说,他选择了反抗,那麼奴隶的地位对这种反抗来说,自始就不是一种障碍,它就只能透过反抗方可获得其意义和伴随的逆境。
因為反抗和在反抗过程中死去的奴隶的生命是自由的生命,因為被一个自由谋画啟发的处境是充实的和具体的,因為这个人生迫切和首要的问题是:我能否达到我的目的?
是因為所有这些,奴隶的处境与主人的处境是不可比较的。两者中的任何一种环境事实上都只能对在处境中的对己存有来说,并从对己存有对其目标的自由选择出发,才可获得其意义。
对己存有是有时间性的,这意味著他本来一无所有,他自己创造自己。在单一个自由谋画中坚持不懈,并非永不改变该谋画。相反,我们看到,我从事的谋画可以永恆不断的更新。人除了自我塑造之外什麼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