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谷浑王碎奚闻言大为恼怒,呵斥道:“既然人多会被发现,你为何不早说,来人啊!拖下去砍了。”
几名亲兵走入大帐,将这名大臣控制住,并向帐外拖去。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微臣还有一策可破姑臧城。”见碎奚要杀他,这名大臣连忙求饶道。
碎奚更是大怒,并呵斥道:“你两次献计都让我军损失惨重还敢再提,拉下去,砍了。”
亲兵闻令,架着这名大臣向大帐外走去。
“王上饶命,饶命啊!”这名一直在苦苦求饶,但碎奚已经下决心要杀他,所以,不论他如何求饶都是没有用的。
毕竟,必须有人对吐谷浑大军连续损兵折将负责,作为一国之君,碎奚自然不能认错,如此,出主意的大臣就成了替罪羊,杀了这名大臣,可以或多或少的将失败的责任都推给他,从而维持碎奚自己的英明形象。
“王上,我军在姑臧城下损失的兵马已经超过万人,十三万大军如今只剩下十二万,但姑臧城却还没有攻破,这若是传出去,必然大大损害我吐谷浑大军的形象,所以,必须想一个稳妥的办法尽快破城。”一名吐谷浑大将正色说道。
“是啊!王上,我军攻打凉州,晋军不可能不救援,若是晋军主力抵达,我们就更没有办法攻破城池了。”又一名吐谷浑将领正色说道。
碎奚被守城的晋军将领侮辱,自然更加迫切的想要攻破姑臧城,并将城内的所有活口全部诛杀,但姑臧城易守难攻,吐谷浑不能制造威力特别巨大的攻城器械,为此,面对城高墙厚的姑臧城,所能采取的措施极为有限。
“王上,姑臧附近土质松软,是否可以挖地道进入城内呢?”一名部将建议道。
碎奚回道:“挖地道自然是可行的。不过一旦被晋军发现我军挖地道,则地道之策会完全失效。”
“王上,我们可以在较远的密林之中秘密挖地道,只要控制密林周遭。便可以避免被晋军发现,待我军精锐从地道突入城内,便可以轻松的攻破姑臧城。”部将解释道。
碎奚点了点头,正色道:“这个可以一试,不过。我军不能完全指望地道之策,还要有更多的破敌之策。”
“王上,若要震慑姑臧城内的晋军,必须给他们以重大杀伤,我军之所以屡屡不能攻破姑臧城,虽然是因为姑臧城易守难攻的缘故,但同时也是因为我军攻城器械不够强大,若我军拥有大量威力强大的攻城器械,必然可以给姑臧城的守军造成巨大的杀伤。”部将说道。
碎奚点头道:“没错,姑臧城防御严密。我军没有大量的重型攻城器械辅助,攻城的时候吃亏太大了,必须要建造大量的攻城器械才是啊!”
“王上,投石车可以在姑臧城守军的弓弩射程之外发起攻击,只要我军建造足够的投石车,必然可以有效的压制姑臧城的晋军弓弩兵,从而为我军攻城的部队提供极好的掩护。”部将建议道。
碎奚想了片刻,同意道:“命令将士们全力建造投石车,采集石块,本王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获取最多的投石车。以压制晋军城墙上的弓弩手。”
“是,王上,末将一定全力以赴打造投石车。”部将应道。
随后,主要吐谷浑将士开始忙着打造攻城投石车。而一支小规模的部队则进入姑臧城外不远处的密林,并在里面选取一块地方,开挖通往姑臧城的地道。
就在吐谷浑主力大军忙着攻取姑臧城的时候,从汶山郡出发的雷暴军团四万晋军已经翻山越岭进入了吐谷浑境内,并向吐谷浑东部边境的白马关发起强攻。
白马关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关卡,左右两侧全都是险恶的悬崖峭壁。只有中部一条小路,而在这条小路上修建了白马关,所以,若要进入吐谷浑的腹地,必须攻陷白马关。
此时的白马关之中,有吐谷浑的三千兵马驻守,兵力虽然比晋军少了很多,但凭借坚固险恶的关卡,完全可以将晋军四万人马挡住,并让雷暴军团毫无办法通过。
雷暴是一员猛将,面对如此强关自然率部发起了强攻,不过,在一连损失了数千兵马之后,雷暴愕然发现,普通的强攻是根本不可能攻破白马关的,必须要采取更好的办法,以避免麾下大军损失过多。
在中军大帐之中,雷暴看向众将领,正色说道:“各位将军,我军一连强攻数日,始终不能攻破白马关,而且还伤亡了数千兵马,照这么打下去,就算白马关被我军攻破,我军将士也损失大半了,如此,进入吐谷浑腹地又有什么意义呢?”
“将军说的是,白马关易守难攻,强攻伤亡太大了,必须要智取。”部将点头说道。
雷暴点头道:“没错,我军必须要智取,而智取之策就是两侧的悬崖,若是我军将士可以爬山悬崖,则可以绕到白马关的后方,如此,白马关必然可以轻松攻破。”
“将军,白马关两侧皆是悬崖绝壁,连猿猴都攀登不上,我军将士如何能够攀登上去,这是不可能的。”一名部将早就视察过两侧的悬崖了,所以,得出了如此结论。
雷暴叹了口气,正色道:“攀登不上,也要想办法,难道要我们打道回府吗?”
众部将闻言,皆低头不语,显然,他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了。
雷暴心情郁闷的走出中军大帐,准备亲自前往两侧的悬崖峭壁时辰,看看究竟如何才能够上去。
在一众亲兵和部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