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天老祖这时才在旁侧叫嚷道:“凤儿,你这是干什么?对付一小家伙,犯得着用摄心术吗?万一一个不小心,在这小子心魂里留下什么隐患,那该如何是好?”
夺天老祖话一开口,胡冬寒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就在方才独孤凤在说话的时候,居然都使了个控制类的法术。
独孤凤却很无所谓地说道:“哼!我平i掌管暗堂,说什么话的时候都习惯xing地蛊惑人心。现在只是一个摄心术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小子若是连摄心术都抵抗不住,那你也不必收这种废物为徒。”
“哎……”夺天老祖无奈摇头道,“算了!宝贝徒儿,你师母这是平i习惯,你切莫见怪,只当是锻炼心智了。”
说罢,夺天老祖才又说道:“不过,你小子可必须得在一年内突破筑基境界!这件事情,不仅仅关乎宗门晶壁秘洞的进展,更是关乎我夺天这张老脸!你要是给我丢了脸,为师我要你好看!”
“是,师父。”胡冬寒连忙又应了一声。
然后,夺天老祖才又扭头看向独孤凤道:“凤儿,你那边的计划如何,可成功了?”
独孤凤点头道:“成功是成功了。不过,那老杂碎的运气倒是不错,居然被他逃过一劫。不过,他这次身受重创,若无灵丹妙药,修为应当会止步当前,不会再有寸进。而且,他的伤势,至少需要十年时间,才能恢复些许战力。”
夺天老祖闻言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哈!”
独孤凤又道:“现在却也不是高兴的时候。此次虽然不是我yin魂宗派人伏击,但毕竟也有些关系。只怕在极北之地战场上的局势,又会有些变化,yin魂宗同正一门间争斗,只怕会越发尖锐。兄长是否已经将此次yin魂宗之事散布出去?不论如何,且先占住大义再说。”
夺天老祖道:“宗主已经有了吩咐,在外的弟子自有手段传播。”
夺天老祖和独孤凤之间的话语,简直就如同是在打哑谜似的,听的胡冬寒有些迷迷糊糊。
夺天老祖似乎很是开心,扭头扫了胡冬寒一眼,笑道:“你小子可是听不明白?”
胡冬寒点了点头。
就他们两个说的那些话,他要是能听明白,才有鬼了!
夺天老祖哈哈一笑,然后双眼微眯,脸se变得yin沉起来道:“徒儿,先前那杜惊天带人前来闹事,宗门应对上略显颓态,不过,你还真以为,咱们yin魂宗堕落成了那种谁想来踩两脚,就能踩两脚的地步?那老狗既然敢来我yin魂宗闹事,就要有栽跟头的觉悟!”
“你同正一门的那些小崽子比斗的时候,你并没有看到你师母吧?你可知道,你师母那时候在干什么?”
夺天老祖说着,yin笑了起来:“那时候,你师母带着几位弟子,去给杜惊天准备大礼去了!”
说罢,夺天老祖又扭头看向独孤凤道:“凤儿,你可曾以镜像影圭将影像留下来?”
独孤凤道:“当然留了一份。”说话间,独孤凤伸手摸了摸储物戒指,拿出一个与音圭有些类似的东西,伸手掐动几个指诀,然后便见眼前犹如镜子一般,出现图案。
却只见,影像中是一片茫茫雪地,四周山高林密,白雪皑皑。然后,影像中一艘周围包裹着剑光的飞行舟快速穿梭,猛然间,却见雪地中突然跳出一团雪影,一道红se光束一卷,飞行舟便从空中消失,而那团雪影也又回落到了地上。
须臾后,那道雪影中某一处忽然剑光一闪,然后便见一道遁光快速逃遁,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天际。
这一情况,真让胡冬寒看的瞠目结舌:“那……那是?”
独孤凤冷声开口解释道:“那是吞天雪地蟾,是一种只生活在冰原上的独居灵兽,大部分都是元婴期修为,而这只吞天雪地蟾似乎吞食过什么天材地宝,所以有化神中期的实力。当初宗门在四周拓展边界的时候,发现这种奇特灵兽,也着实吓了一跳。”
“不过,这种吞天雪地蟾xing情却很是温顺,就算是普通人从地面接近它,只要不主动攻击,也不会攻击人。但是,吞天雪地蟾却对从空中飞过的任何东西都有本能地吞食**。我暗堂弟子估算出杜惊天的大致离开路线,然后牺牲两位弟子将它引到这里等着……”
独孤凤如此详细的介绍,胡冬寒要是还不明白,那才怪了!
而经过独孤凤这么一说,胡冬寒也知道了,yin魂宗不是没对杜惊天出手,而是在暗地里使了yin招!听独孤凤先前所说,那位杜惊天没有十年恢复,居然连实力都不能调用,由此可见,这杜惊天遭了多大罪!
不过,借用吞天雪地蟾给杜惊天一些教训,对yin魂宗目前的情况而言,也确实是最佳方案了。
yin魂宗现在毕竟根基不稳,暂时还不宜同正一门起太大冲突。
杜惊天这番遭遇,就算正一门i后找上门来分辨,yin魂宗也可以推到吞天雪地蟾上,避免高层的太大摩擦。至于说宗门内弟子之间的矛盾,肯定是无法调节了——听先前独孤凤的话,在开辟出的战场内争端,yin魂宗同正一门的对立,不已经成为必然吗?
夺天老祖这时又笑呵呵地乐道:“怎么样?宝贝徒儿,现在知道我yin魂宗的手段了吧?说起来,也是那杜惊天自己白痴。他若是没有在咱们宗门内亮出法身,现在也不至于连累的法身受创,需要这么长时间调养。”
胡冬寒点头道:“宗主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