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品茗一只手攀着他,一只手紧握着灯笼的手柄,在月光下,这一簇昏黄的烛光显得无比的暗淡,但是又是他们脚下的路不可或缺的指路明灯。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赵品茗,不久前还是一名工作能力出色的私企员工。”赵品茗毫不谦虚的说着。
“我姓林名成安,林家村一名普通的村民。”男人学着她的句式回答。
“林成安,我以后就叫你成安吧,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是连姓一起叫都可以。”看样子,这男人比自己年轻,她可不想叫他哥,而且叫名字也能亲切点。
“我叫你赵姑娘吧。”林成安嘴角微微的扬起来,语气里是不可忽视的轻松。好久没有人这样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了。
“好啊。”赵品茗倒也不强求他一定要叫自己的名字。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是大部分都是赵品问,林成安简略回答。
从他的回答里,赵品茗拼凑出这大雍朝的大概历史。
大雍朝已经存在几百年了,现在刚好是第十六个皇帝在位。
大雍国力强盛,几百年来虽然有过几次战争,但是都会很快的解决,很少有影响到百姓的。百姓不用受战乱之苦,又没有苛监杂税,所以大雍朝国运昌盛,子民安居乐业。
听着林成安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连续加了三天班没有睡好又加上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过程,赵品茗慢慢的睡着了。
赵品茗是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给吵醒的。
一睁开眼,看到头顶粗大的房梁,隐约透过瓦片投射下来的斑驳光线令她眼睛不适的眨了眨,昨晚的记忆也一股脑的涌上来。
她穿了,被一个男人救回家了。
回忆完毕,赵品茗很淡定的坐了起来,打量着这间不大的房间。黄泥土胚灰黑色的瓦片,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床,床的四角是四根圆柱形的床柱,上面是米白色的蚊帐。床靠着墙放,床头前放一个木质的立柜,床对面是两个看起来有些陈旧的椅子。
房间面积不大但是因为家具不多,倒是显得很空旷。
就在她准备起来的时候,木门被人从外面小心的推开了一条缝,接着是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探出半个头,视线直奔床上的人,但是无意外的看到赵品茗也在看着他,小男孩立即“砰”的一声拉上了门,然后是跑远的脚步声。
赵品茗看着小男孩这系列的动作,有些想笑。
她有那么可怕吗?
摇摇头,掀开身上盖的薄被单,赵品茗穿上了放在床边的黑色布面的步鞋,有些大,但是不影响走路。
好久没有谁得那么舒服了,赵品茗伸了个懒腰,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不是那件被撕成高开叉的裙子,而是一件姜黄色的襦裙,上面则是一件到大腿根的窄袖口的交领的杏色的上衣。
裙子里面是白色的棉质的里裤,上面贴身的穿的除了她的内衣还有一件同白色的里衣,外面才是那件杏色的外衫。
比起现代女性夏天清凉的穿着,她现在身上穿的里外加起来有两层的衣服,倒是热了很多。
研究完衣服,赵品茗从床头的立柜看到了自己的挎包和叠好的裙子,还有那双高黑色的跟鞋。把挎包打开,手机、耳机、纸巾、钱包、口红、粉底还有润唇膏都在里面。
这些在古代基本上没有什么用,赵品茗抿了抿嘴,拉上包包拉链,暂时不管它们了。走了几步,将房门打开,入眼的是典型的农家院子。
踏出门槛,整座院子的格局便展现在眼前。
正房三间并排,她住的是靠左的那件。两边是各两间的黄泥土坯的茅草屋,右边的靠外的那间屋顶上的烟囱还升着烟,看样子是厨房。
正房和左右两边的房子之间被隔成一条一米二左右宽的走廊,两边都开着一个门,显然正房后面别有洞天。
院子外围是篱笆围成的密集的篱笆墙,正中间是一个竹子制成的简单的大门,篱笆上是开着不知名小花的藤蔓。倒是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绿色围墙。
看来这林成安的家庭条件还是不错的。
就在她感慨完人家的条件时,发现刚才跑掉的小男孩就躲在她左手边的走廊立柱后面,正探出半个身子怯怯的偷看她。
赵品茗很喜欢孩子,不过她之前接触到的大部分都是熊孩子。所以现在看到这么一个那么乖的小娃娃,心里乐呵得不得了,几步走过去摸了摸他欲想躲开的头。
“你好啊,我叫赵品茗,你叫什么名字?”察觉到因为自己的触碰,小男孩的身体瞬间的僵硬了,赵品茗便移开手,顺势的蹲了下来和他平视,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蔼可亲。
“姐姐,你真好看!”小男孩牛头不对马嘴的小声道。
对小男孩的夸奖,赵品茗欣然接受。
她对自己的身材长相还是很满意的。胸大腰细大长腿,杏仁眼,性感的厚唇,用她的死党的话说就是个狐狸精转世,在流行贫乳清纯妹子的那段时间,她简直是被开玩笑是“艳俗”的狐媚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个小男孩显然对这个昨晚小叔带回来的天仙般的姐姐很喜欢,见她对着自己笑,便忍不住的也回笑了。
不过,这羞涩的笑容在在品茗简直是要萌化她的怪阿姨的小心脏,忍不住的又摸了下他的头,“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昨晚带我回来的那个人是你什么人?”
“小叔和哥哥出去了。”小男孩腼腆的往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