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珊是真心沉迷于研制鸩羽的解药,两耳不闻天下事,甚至已经有了点疯魔的感觉。
几个药炉上都在汩汩的煎熬着药汤,罗珊一会儿往这边添些柴火,一会儿往药罐里加一两味药材,忙的不亦乐乎的样子。一边念叨着,
夏至被屋里的烟雾寻得泪水涟涟,只能躲在床边通风口上,问道,
罗珊对此深信不疑,从其中一个药罐里倒出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来,放到嘴边吹了吹就打算喝下去。
夏至连忙把药碗抢过来,慌张问道,
罗珊被夏至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罗珊眨巴眨巴眼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夏至甚至开始觉得罗珊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了,执着的跟得了癔症似的。
罗珊歪头,一边说着就要上前来抢夺。
夏至情急之下直接把汤药给泼地上了,罗珊歇斯底里的捂着嘴尖叫出声,
夏至不忍看罗珊这么发疯下去,只好告诉她事情。
罗珊的表情从震惊到欣喜再到怀疑,伸手手来说道,
夏至一并说开了,看罗珊并没有很相信的样子,继续解释道,虽然是一同被绑过来的,但只是个粗暴的请人上门的方式罢了。
夏至想拉着罗珊走,至少先离开这个烟雾缭绕的煎药房,里面的味道和坏境真的太糟糕的,待久了脑子都要坏掉了。
罗珊却神经质的抓住旁边的柱子,
夏至皱眉,这什么情况,难不成真是脑子不好使了?
罗珊忽然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罗珊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还牵扯到了颜放。看来颜放也觉得她现在的状态不妥,想要劝说她暂且放开这些,可是结果却不如人意,罗珊是铁了心的和鸩羽耗上了,没有个明确的结果坚决不罢休。
夏至放开罗珊的手,慢慢说道,
有侍女来请,说在前厅已经备下了晚宴,请夏至去赴宴。罗珊不肯离开院子半步,夏至勉强不得,只好自己单刀赴会了。
晚宴上,除了坐镇的吴老爷子之外,意外的还看见了许久未见的白临风。两人对视都是一怔,大概都没想到对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吧。
吴老爷子笑说,
席上大多是吴老爷子在说话,夏至和白临风尴尬的坐着,偶尔陪着笑一下,仅此而已。夏至脑海中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清楚,可是碍于吴老爷子在场,只能先憋着,看能不能寻个机会和白临风说上话。
夏至回过神来,吴老爷子正看着这边,脸色有些不悦。大概平时被奉承的多了,夏至这么不走心的态度让他很是不满。
夏至接话。
吴老爷子收起不悦,笑眯眯的问说道。
看夏至没接话也不在意,继续说道,
夏至不答反问,既然对方提起这个话题来了,那就一并问明白了吧。
吴老爷子端起酒杯来,慢慢的品着,意思大概是让白临风来接话吧。
夏至紧盯着白临风。既然他能把鸩羽解药的配方藏在本草经里,熟识鸩羽的配方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是为什么会知晓被熟悉,这个问题就很值得探讨了。
白临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咦?白家首创?不对吧。夏至听说的版本是罗珊的父亲无意中从医书古籍上看到的,怎么就变成白家的首创了?
夏至不知白临风知不知道这个版本的说法,到底谁说的才是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