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天易守备大人统率五百大军,押着案犯,一路如铁流滚滚向咸宁进发。
没行多久,便差人召来义子肖小寒,让他带领一拨兵马先行回咸宁,到驻军司令部找王司令,让他立马发兵前去抓捕罗贝勒和高求两位嫌犯。
由于米大人所押解的案犯,华南虎须让军卒抬着走,不知能不能活到咸宁。另四名案犯也只能徒步,所以行军较慢,这样让肖小寒急着回城执行缉捕。
肖小寒哪里需要其他人手,他启动踏雪无痕加九影外gōng fǎ如飞般向咸宁而去,不出一个时辰便飞到了咸宁城。
先行到得驻军司令部,王大虎司令早知小寒是恩公米守备的螟蛉义子,又是功夫了得少年,对之喜爱有加,对下属早有吩咐,小寒来到一概放行。今天见他来到,便下座相迎。
小寒告知米大人的吩咐,王司令立马传令,调动一千铁骑军,兵分两路,一路由肖小寒指挥去巫罂山缉捕高求,一路他自己带领去了罗府。
可是,两拨搜捕案犯的人马都扑了空。
巫罂山小洋楼大门落锁,人去楼空;罗府贝勒不知去向,家丁们一问三不知,气得王司令当即要将罗府一把火烧了。
想了想,还得追捕逃犯啊。
从咸宁向四方辅射的主要道路有三条,再有是横渡蓝沧江,穿过一条公路去火车站。
肖小寒同王司令商议,由他渡江追击到火车站,由司令派下三路快马官兵沿大路追击。
为了协助小寒,王司令给他派了两名熟悉去火车站道路的军卒,一过江,小寒叫两名军卒不要急,在后面跟着行,他一人便沿着大道飞奔而去。
当绕过一带小山岗,前面出现了一大片农田,视野便开阔起来。
向前行走不多远,小寒看见在前方大路,有两个人,正急急皇皇地赶路,一会儿奔跑一段,一会儿慢慢行走,显出了一副旅途疲惫的状态。
正在向前追逐的肖小寒,此时在神识之忽然闪起一道炽亮的绿芒:目标出现!
在前方路,惶惶如丧家之犬的两个人正是高求和钱万两,他们要去火车站,打算坐火车逃往他乡。正急急走着,突然发现前方站立一人,那钱万两擦了擦眼睛一看,吓得叫了一声妈,喊道:
“头儿,肖小寒来了!”
高求逃命心急如火,眼睛里被汗水渍得难受,听得钱胖子一喊说肖小寒来了,心想:难道他坐火箭飞来的?可当他揉了揉眼睛,再睁开一看,可真是那对头冤家肖小寒!
不容分说,一伸手把那把枪掏了出来,对准了正在一步步逼近他们的肖小寒。
肖小寒也看清了高求手的家伙,只是一笑,说道:
“没想到高盟主手还有把真家伙,可老子今天是来缉拿你们归案的,把枪放下!”
高求曾在做梦梦见过这样一个场面:他手持有一杆bù qiāng,不知是什么牌号,对面站着的是肖小寒和米诗梦,他的枪口已对准小情敌肖小寒,那米诗梦便扑通跪在他的面前,口哭喊道:
“盟主不要开枪,我跟你走,请放了他!呜呜!”
“叭勾儿!”这他奶奶的什么枪声?
肖小寒已倒在血泊,他拉起米诗梦,将她搂在怀里 ……
现在,肖小寒站在他的面前,还应当他奶奶的“叭勾”一声,于是他举起了阻击枪,拿眼睛下左右调调线,便搂了火。
“乒”地一声枪响,倒把高求自己震得一哆嗦。
这把勃朗宁自从在亲爹那要下来,在巫罂山小洋楼的庭院里他练习射击,仅打过三枪,那三枪的子弹究竟打到哪里去了他到现在都没找到,虽然还不太会开枪,十米内目标都打不准,但总算能基本操作,下保险,卸弹匣,拉动枪机总是学得差不多了。
这一枪响过,先听到了丑胖子大声喊道:
“打,打了!啊,打没了!”
高求一听,觉得不对劲,什么是打没了?
再往前看时,果然不见了肖小寒的踪影,难道一枪把他打到土里去了?
“哈哈哈哈!尊敬的肖小寒先生,你做土行孙去了,那米诗梦可是我的了 ……”
高求正手舞足蹈,得意忘形地狂叫着,便听得丑胖子大声喊道:
“活,头儿,他又活了!在你身后 ……”
钱万两的话还没说完,肖小寒的手掌一伸,轰地一声风雷震动,再看高求被一掌开山直袭至半空之,扑通摔将下来。
摔落尘埃的高求盟主,半天没喘过气来,眼白直翻,口和鼻孔咕嘟嘟地向外窜出血沫子,手那把精致的勃朗宁m1905式可能在他落地时响过一枪,枪声已被他的躯体与地面撞击时发出的声响掩盖了,不过枪口尚在冒着蓝色的硝烟。
肖小寒前一脚踩到高求的胸膛,哈下腰夺下了他手的枪,对准了正向一边逃窜的丑胖子钱万两,怒喝一声:
“回来!跪下,不然我开枪了!”
钱万两也知道阻击枪的厉害,听到小寒一声断喝,赶紧回头走了回来,扑通跪倒在主子高求的身旁。
两名军卒这时也来到现场,掏出绳索将高求和钱万两绑了个结实,押着二人往回返。
高求二人被押解到咸宁守备衙门,先收监候审。
不一时,王司令的马队也来到了衙门,一进院子,将两条麻袋扑通扑通扔到地,只听得里面哼哼呀呀的叫苦声。
王司令跟米守备大人说了他们追捕罗贝勒和他一名家丁的经过。
“嗬!都说我虎,可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