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虫老怪,在哪里叽叽喳喳的没完,若不是老子今天心情好,早就将你给炖了。”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你个不要脸的**。”虫老怪大眼直瞪这眼前“说话”的矮个子老头,鼻子火一冲,顿时大骂道。
“老子是男的,**有没有文化啊?真正的**在你后头。”矮个子老头大叫,他是一国国师,可今日却如此言语,可谓大跌眼镜,但怕也没有人有机会见到这一幕。
“我去你妹,你个矮冬瓜,有本事再说一遍。”后头那个正与另一人进行唇舌之战的佝偻老妪顿时挺起腰,盯着眼前两人,迅速转换阵线。
天逆就这样安详地坐在旁边,也不出声,看这眼前这景象也是瞠目折舌,心中隐隐越感到了一丝不妙。
但他实在不愿意离开,所幸拼了一把,想这上面那些老怪物怕也是无暇顾及他的存在,何况照他们的思想,应该无人可以无声无息的进入他们的威压场域,因为,若想要无声无息,就必须以一个低阶武者的实力进入,但是,这完全不可能!
天逆也是大感意外,虽然他不懂的这些具体实力的划分,可也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似乎还进不去他们的法眼,一切忧虑都不足为虑。
可是,他总是有些害怕,他不论相不相信自己化身为巨草的那一段记忆是否为真,可就算是真的,在目前这个大象与蚂蚁的悬殊下,还是什么都谈不上的。
“他们如果发现一个人在旁边看他们这些活古董吵架,那下场不会很惨吧。”天逆嘀咕,最终还是放下了包袱,压下了不安,兴致勃勃的看着这吵架的伟观,大感过瘾。
“老子去你妹!”
“你妹妹偷和尚,几百岁的妖婆了还卖骚。”
“你妈的有种再说一遍!”
“我妈的种就是我,既然如此,我就如你所愿,再说一遍!你妹子偷和尚,恬不知耻的还色诱。”
“你!吃我一招,去你妈逼连环十三脚。”
如此情景突然出现在天空到处——绚丽光芒夺目,好似天上的启明星一颗颗闪烁起来。
可天逆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连死的心情都有了,你们吵就吵嘛,为什么动手啊!动手也行,提前说一声!天逆觉得自己也是满膺的怒火,但未等发泄,自己先被他们发泄的怒火冲得晕头转向。
在感觉在身上本就有着巨大压力的状态下,又放大了数十倍,并且来得突然,来的肆意,来得让人措手不及。天逆整个身体在重压下倏地腾起,鲜血似掉线的琥珀,从口中溢出,凝在半空。
而天逆,几乎全身骨头碎裂,彻骨疼痛传来,若不是毅力强大,早就昏迷不醒,而现在,也是吊着一口清醒。
身体重重摔下,却显得寂静,天逆两眼发黑,只感觉一座大山压在身上,那种感觉,让人发狂。
但那些老怪根本就没看到他们的大打出手错伤了一个无辜的看戏人,依旧继续争吵,不过所幸的是,他们不再拳脚相向,只用言语去征服对方。不然那样的波动再来两次,天你可真就得回归黄泉,死不瞑目。
天逆渐渐觉得耳边全是一群蚊子叫,心中滋味难明。但身为武者七重的修为,且自身特殊,恢复能力让人咋舌,不一会儿,那蚊子的嗡鸣变得清晰,可天逆觉得这比蚊子叫还难听;。
尝试了一下,似乎能够行动,只不过痛苦虽然降低,可依旧存在。天逆忍着剧痛,踉跄走回了小屋,一分钟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回去时的路比来时艰难很多,只因为身上挂彩,可偏偏算得上自己活该,天逆满心愤郁,却无可奈何。
当天逆艰难的走回屋中时,长老们也才濒临家门。而后方,却是再也没有打斗的情况,甚至在天逆到达屋中的那一刻,那十多个老怪也是停止了争吵,显得和睦无比,这让还全身剧痛的天逆,差点喷血。
“哎呀,这个孩子就是你说的那个天才吧。”诸老怪进屋,看到了一旁苍白坐下的天逆,全都围了来,一个个十分热情。
“果真是奇才啊,看这骨骼,散而不散,仿若碎骨,看这五脏,裂而不破,还有这,看那灵力,乱而不杂……还有还有,看着脸色,定是坚毅付出,奇功所致。”
一群老怪叽叽喳喳,评头论足,几乎将天逆此时的所有伤势全都说了出来,但这伤势,似乎是一种天赋一种天才的象征。
但天逆偏偏无法反驳,只得微微拱手,“诸位前辈才是风姿绰约,一身本领通天入地,无所不能,小生这点本领微不足道,哪能与诸位道貌岸然的前辈相比。”
天逆拍着马屁,心中却是早已将眼前这几个老成精到连脸都不要的“前辈”骂了千万遍。
“那是,你果真是个万中无一的奇才,如此慧眼实乃高见,竟也看出我等的伟岸,要知天下英雄寂寞啊,今日得以遇见你这个知音,必属福分。”那个虫老怪大笑,眼睛眯成了一条弯缝,脸上老皮抖耸。
另外几个老怪也是一副寂寞无敌,今见知音的样子,大大咧咧的说着自己如何之厉害,如何之寂寞。天逆听闻差点饭喷,强装镇定,皮笑着应和。
几个刚刚回归的长老还顾不上收敛自己刚刚应抵抗压力而澎湃的心神,便看到一群老怪物一改刚刚的冷言热讽,居然和和睦睦的围上了天逆,互相之间更是马屁不断,惊得诸长老嘴都合不拢,有些无言以对的感觉。
然后,长老只能对天逆投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