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尧惜兴致勃勃的目光落在赌桌上,撇了一眼大桌中央sū_xiōng半露的美人,撇撇嘴,“要不是这儿的玩法多,我还不来这儿呢,你瞧这儿的女人,要么太艳,要么太庸俗,一群庸脂俗粉,没什么好看的,哥,你要去玩两把不?”
说着,尧惜兴冲冲地拉着陈筠往角落里走,“那儿的摇色子好玩儿。”
“等等,”陈筠硬是扯了扯,以往很大的力气好像都扯不动尧惜,反而被尧惜一路拉着往那角落里的一桌走去。
“哥,你看。”
“”陈筠只觉得这桌人的烟味呛地他难受,猫儿的鼻子敏感,这桌却足有三人抓着烟袋子,脸上带着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嘴里吞云吐雾就没有停下来过。
“哥,这儿味道不好,咱们去另一桌,”尧惜提议道,笑嘻嘻地就跑到另一桌去下注了。
这一桌是赌大小,一目了然的玩法,输赢各半,并没有过多的人聚集在这里,倒是有个白发须眉的矮老头儿,腰间别着烟袋,带着滑稽的面具,兴奋地在桌边蹦跶。
看他赌了几把,每次都能够猜中,弄得周围人都不再敢压在他对头,反而跟着他下注。
眼看对面没人,老头儿也觉得颇为无趣,抓着身边人与他赌斗,那人直摇头,看老头儿还想纠缠干脆就走了。
没过多久赌桌就冷清了下来,老头儿气急败坏地跺跺脚,瞧见他们两人,顿时眼前一亮,“哎哎,幸伙,来陪小老儿玩两把。这样,不管输赢,最后钱都归你,行不?”老头儿乐呵呵地塞给了尧惜一把银子,招呼他过去。
尧惜一乐,将钱塞给了陈筠,“哥,你先选一个。”
“那是,你们先来,你们先来,我更另一边,哈哈,”小老头笑呵呵地让着他们,生怕他们像之前得人一样一哄而散。
坐庄得姑娘眼看几人对她没什么兴趣,自然而然地拉拢上了衣服,再说一个老头儿加上两个少年,她也没兴趣去勾搭。
陈筠抽了抽嘴角,眼看尧惜要强买强卖让他下注,干脆将那些银子丢到了距离最近的大字范围。
老头儿乐呵呵地放了锭银子在陈筠的对面,椅一阵过后,开庄,是个小
“再来再来,”老头儿向陈筠招招手,乐呵呵地让他先。
尧惜含笑戳了戳陈筠,“哥,这老头儿真神,再来一局呗。”
陈筠沉默片刻,又一次放在了大字区域上。
老头儿顺着他,依旧下注在小字区域。
开庄一出,还真是个小。
连着三次都是小,陈筠还真不信了,接连与老头儿来了十局,他都压大,结果十局都是小。
第十一局,陈筠压了小,老头儿神了,这回是个大。
陈筠挑眉看着那玩的特别乐呵呵的老头儿,猫瞳里的一丸琥珀色流光闪过,老头儿的样子就变了,看他那头顶的头冠已经变成了漂亮的元宝状。
咦?
陈筠眨眨眼,又看了那老头儿一眼,发现他身上有一种朦胧的亮光。
“那是气运。”
陈筠一回头,发现身边并没有人,而尧惜则已经趴在桌上与老头儿又斗上了,“尧惜,刚才是你说的么?”
尧惜的视线落在赌桌上,头也不回地啊了一声,“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陈筠暗暗疑惑,又看了那老头儿两眼,猜测他的身份。
老头儿打了个哆嗦,觉得那定格在自己身上的猫瞳怪吓人的,这局玩好后就找了个借口溜了,生怕陈筠对他做什么。
“每次都是我们输,真没意思,”尧惜嘟哝了句,看陈筠对赌坊没什么兴趣,转口道:“哥,我带你去后面吃饭吧,这儿吃饭还有戏看呢。”
“看戏?”
尧惜带着陈筠熟门熟路地走到赌坊的另一扇门,两人将面具交给了守门人,清清爽爽地进入了后面。
这一处就像是暗道一般,一走出去可谓是豁然开朗。
赌坊后面是戏台子,戏台子再往里过一扇门是青楼,陈筠看在眼里,暗暗心惊,这样子庞大的一个设计是几时就在他眼皮底下形成的?
“尧惜,你知道这儿的老板是谁么?”陈筠的心思不在戏台子上,侧过头小声问道。
尧惜看着台上,迟钝地应了一声,突然就来了兴致,笑嘻嘻,“你猜猜这儿的老板是谁?”
==看他那样子,摆明了就是知道了,得意地要将尾巴翘到天上一般,陈筠黑线:“不会是你吧?”
“对啊,”尧惜笑道:“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到跑到自己地盘上赌钱被人勒索上门?”
“”尧惜咕哝了一句,眼神飘飘,“我只能算是出资的名义上老板,管理的不是我,再说了,在这儿做事的管事也不认识我。”
陈筠好笑道:“你上哪儿找的人帮你管产业?”
“就在天都啊,”尧惜理所当然道,“东边老街夏家的小儿子天生是个哑巴,打算盘是个好手,我把他招来做了管账的,归赌鬼的闺女长得丑了些,却懂得经营”
见陈筠愣愣地看着他,尧惜脸红了下,声音小了下去,“这些人都是遥遥帮我招来的,我看他们都很听话,就放心用了。”
得,遥遥都出来了。
==“斐遥知道你这么称呼他么?”
尧惜贼兮兮的,“这不是某些时候能叫么,亲密一些。”
“”用得着这么跟我秀恩爱么,这不是刺激人么,他到现在和敖翔都还没更进一步呢←←
“尧惜”
“嗯?”尧惜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