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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易咬着牙往前挪步子,一点点地终于被拉到了叶棽身边,那股若有似无地香气再次袭来,淡淡地萦绕在鼻尖不肯散去。
宁易被这香气诱惑着,偷偷地向前伸了伸脖子,贪婪地吸了几口。不知怎么回事,每次闻到这个味道他就特别安心,特别舒服。
叶棽有些诧异地看着宁易像只小奶狗一样凑在自己身上吸鼻子,好笑道:“你这是怎么,认主人呢?”说着抬袖闻了闻,挑了下眉,“你喜欢奇楠的味道?”
宁易身子一僵,脸瞬间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叶棽吃吃地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塞给他:“害什么羞?拿去,用奇楠熏过七七四十九天,我才用了几日,还可以用很久的。”
那阵味道忽然浓郁起来,宁易抓着香囊的手不由得攥紧,喃喃地道:“这味道,好像很久以前,在哪里闻到过。”
叶棽心头一喜一忧,喜的是宁易怕不是要从这香味里认出自己来,忧的却是他万一认出自己,现自己就是那个叫他万劫不复的罪魁祸,合该跟自己翻脸怎么办?
叶棽窥了窥宁易的脸色,见他迷茫大于思索,莫名多过回忆,心里略略安稳了些。可这事也不能总瞒着他,得找个好时机跟他说清楚,现在两人还不是很熟悉,又是刚回宫,肯定还要再等等。
得再等等,等一个好时机。
宁易兀自出了会神,现叶棽正盯着自己看,才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赶忙就要跪下请罪。
叶棽哪里肯让,一手揪着他袖子把他拉到身边,在塌沿上坐了。
他把宁易的手攥住细细地揉搓,一边问他:“身上还疼吗?回来一路颠簸,有没有不舒服?”
宁易摇摇头:“没有,嗯,回殿下的话,那些药管用的很,不止没疼过,有些地方还都开始痒呢。”
叶棽笑道:“哪有那么快,你以为神仙水呢?”
宁易却一口咬定:“真的呀,殿下不信,奴,我给你看。”他说着便赶忙松了腰间的丝绦,扯开衣襟露出胸口来给叶棽看。
“您看,真的好多了。”宁易一脸的真诚,又把上衣扯开一点,指着胸口下面一处鞭痕,“这里刚才一直痒,我照了一下镜子,好像在长新肉呢。”
胸前两点是很淡的浅粉色,娇娇嫩嫩的,忽然被暴露在空气中,似乎是叫他不自在了一下,那两点在凉凉的空气里竟也微微抬头,煞是可爱。
宁易犹自未觉,一心想让叶棽觉得自己伤已经好了,见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的胸口,还以为他不信,急着拉过他手放在自己身上摸着滑动。
“您看,这样都不疼的。”宁易的声音里带着恳切,“平日里坐卧走路更是没有问题,是真的。您……唔……”
叶棽的手鬼使神差地拂上他胸前的凸起,不止揉了一下,手指离开时指甲还擦过边缘,让那小家伙立时昂。
宁易呜咽一声,睁大了眼睛看着叶棽:“……殿,殿下?”
还真是敏感,叶棽看着另一边还瘪着的小豆子,心里止不住地痒,好想把两颗都弄成一样的呀。
宁易的声音期期艾艾,叶棽斜着抬眼看了他一下,然后继续低头认真地在他身上研究起来。
宁易咽了口唾沫,扯着衣襟的手情不自禁地抖,微凉的空气灌进身体里,让他想把自己缩起来。
叶棽本是在研究两颗小豆子,却现宁易的胸口正急剧起伏,身体也微微向后弓起,他眼神一黯,伸手按上他腰把人猛地拉近,紧接着俯身张口含住了另一颗瑟缩着的小豆粒。
宁易脑袋“轰”地一声,眼前似有无数烟花四散炸开。
他紧张又惶恐,害怕又难过,所有触感都集中在了胸前那一点。
叶棽的唇柔软又温润,湿滑的舌尖带着一丝微凉在胸前拨弄,还有牙齿啮咬带来的微微的刺痛……宁易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身上的血液也瞬间集中到了身体某处,手脚却冰凉软,不受控制。
我要死了吗?宁易有些恐惧地想。眼前模糊一片,轻轻一眨就有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砸在软塌上铺着的宝蓝色祥云纹妆花缎被面上,洇湿成了一朵别致的深蓝色小花。
一朵,两朵,三朵……
等叶棽终于注意到被面上的痕迹放过他抬起头来,宁易已经哭得不能自已。
他哭起来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就连喉咙里都不曾溢出一丝儿,他只是睁着眼睛流泪,嘴唇微微张着,鼻翼翕动,像是脱水的鱼就要窒息一般。
叶棽看着他哭,心里却升起一种奇异的快乐,他忽然想,宁易怎么这么能哭啊?泪水多的好像怎么都流不完似的,他那眼睛难道是两口井吗?
前世倒是没现,这家伙竟然是个小哭包,还以为他骨子里挺强横的呢。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皇子,怎么这么胆小又爱哭呀?
想着想着,叶棽“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宁易脑子里本来都乱成了一团,叶棽的动作勾起了他心底最深也是最隐秘最难堪的记忆,他几乎要立时死在这里了,可对面这人却忽然停了动作。
他是见不得自己哭所以才停下了吧?他好像是真的在意自己?可他刚才在干什么,那明明就是不好的,不应该的,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人才会做的事呀!
只可惜,还没等他想明白,甚至没来得及收起眼泪,叶棽就笑了起来。
宁易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盯着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