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天,就是我要亡了你华家!敢与我有私心,你华家唯有灭亡!”
杨广残酷地说,面有得意之色。
华龙凄苦一笑:“不对,错了,天是墨星,是他要亡了我华家!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哈哈哈!”
华龙在此时,忽然心神开窍,他百分百地认为这事肯定就是墨星做的,但他却没有证据来证明。他想起了墨星告诫他的话,于是,他真的后悔了。
但现在,后悔已晚。
杨广恶狠狠道:“来人,给本王打!哼,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
杨广如今最恨的人就是墨星,可恶这华龙竟然把墨星比作天,反而把自己晾在了一边,这让杨广对墨星更加地嫉恨。
这时,有人来报,宰相庸雄已经到了,杨广随即离开了刑室。
见了庸雄,杨广脸色难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问:“宰相大人,矿脉空了,本王如今最缺的就是玄晶石,你有什么好主意?”
庸雄眯缝起他的三角眼,眉间的两道竖纹皱起,清瘦的脸上显得很郑重,深思了一会儿,他才道:“王爷,矿脉空了,这事肯定瞒不住,须要把罪名安在华龙的头上,就说他通敌叛国。
王爷找人栽赃华龙,把罪名坐实了,再要他写一份认罪状,这事基本上就成了。
至于玄晶石嘛,老臣倒是有两个办法,不知王爷肯不肯用?”
杨广如今六神无主,一听庸雄竟然有两个办法,急忙道:“快说来听听!”
庸雄道:“其一,老臣斗胆,可以指使统军司的人克扣下一批玄晶石,这样做就可以得到五万块晶石了。”
杨广听了,根本就对庸雄的做法没有任何异议,反而惋惜道:“这才能得到一半的晶石,还是太少了。”
庸雄又道:“王爷,老臣还有一法,就是由王爷出面,去向香妃娘娘借她五万块晶石。”
“向香妃借?”
杨广瞪大了眼,深深地感到意外,庸雄这个办法也太出乎他意料了。
庸雄凑近道:“王爷难道忘了,香妃娘娘可是掌管着圣上的小金库的。”
杨广蓦然眼神亮了起来:“对呀,本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父皇的小金库的确就掌管在香妃的手中。”
“事不宜迟,王爷尽可能地早早去办。”
“好,待明日本王就去见香妃,和她好好谈谈。”
杨广说到香妃,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香妃那窈窕柔软的身段,那精致的面孔令他沉醉,那沁人的香气令他着迷。想到这些,杨广都迫不及待地想赶快见到香妃了。
华府,傅宝带了大队人马,把整个华府的人一网打尽,没有逃脱一个。华龙和华虎的家眷们万万没想到,白天还作威作福的她们,晚上就沦为了阶下囚。
华府里的一切都遭了殃,人被囚,财被拿,傅宝的人洗劫一空之后,把所有的门都封了起来。然后,驱赶着华府的人,把她们关进了审判司的临时监牢。
那些华府的家眷何时吃过这等苦头,一时间悲哭不断。
想到平日里的锦衣玉食,就是刚才,她们还是在温暖的锦被中,如今冷不丁到了大牢里,连床御寒的被子都没有,连口水都喝不上,顿觉凄惨无比。
更加可怕的是,她们中的许多人开始被审讯,无论男女,都被那些凶神恶煞般的兵吏大声呵斥,动辄皮鞭加身,有许多人还受到了酷刑,瞬间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终于,一些头脑灵光的人熬不住,率先揭发华龙华虎贪财叛国,把玄晶石都偷运到了孟光帝国。这些人完全按照杨广想要的来揭发,算是人证物证齐在,把华龙华虎的罪名彻底坐实了。
傅宝办成了主子交待的任务,这才有闲心从华府的女眷中挑选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给自己暖床。
华府遭劫,今夜注定无眠。
而墨星也是在这个夜晚,赶到了驻守在封神城外十几里之外的龙虎军大营。
墨星到了军营入口,守卫士兵立即挽弓对准他道:“什么人?站住,再往前杀无赦!”
墨星朗声道:“墨族墨星,奉圣上之命掌管第一军前三营,今前来交接。”
同时,他掏出了自己的金色腰牌。
“竟然是墨总统领来了?”
“是星少爷来了!”
墨星一禀明身份,竟然有几个守卫马上就围了上来,显得很熟络。原来,他们都是墨冰的亲信士兵,对墨族非常熟悉,自然也早就知道墨星。
这几人看了墨星的腰牌,确定了墨星的身份无误,当即擂击战鼓,聚集众将。与此同时,墨星也被迎进了主军帐之中。
鼓声密集如雷,笃定而急促,明显的是聚将鼓。这聚将鼓一共敲击三次,每次间隔五十息,待三通鼓响过,还没有到主军帐报到的军将,按军规当斩。
龙虎军不愧是封神帝国的第一精锐,第一通鼓还未停,就有人朝着主军帐赶来。
还有人嚷道:“天都黑了,这宋黑子是犯了什么癫症了?”
“不知道,去看看吧。”
“哼,就他那样的,可别是没事消遣咱们!”
墨星站在主军帐上首,背对着门口,因此赶过来的军将统领们都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的背影。
墨星穿的是高贵华丽的锦缎,站在军帐里,从背影看只能看出他是一个瘦弱的年轻人,穿得很是阔气,像是富家子弟。
那些进来的军将们见了墨星的背影,都一个个在犯嘀咕:“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