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前董事长哪里做过这么不靠谱的事情,都说是尽职尽责地在大堂打理着,可于悦这丫头接受之后呢,什么好事都没有发生,反而尽出现一些乱七八糟不吉利的事,现在倒好,直接消失不见了,你们说,她还能不能继续任董事长这么重要的职位了?”
“哎,谁说不是呢,这丫头却是有些过分了,但是就算不让她干了,也必须先找到她的人啊!要不然我们也没脸见老董事长不是?”
“依我看,这一切都是那个刘真的责任,自从他来了,鲜渔盛世出过什么好事?于悦那丫头处处护着他,后来闹出那么大的事情直接凭空消失了,于悦那丫头也整天魂不守舍的,后来干脆一起消失,现在倒好,刘真回来了,于悦呢?”
“等会儿他来了好好问问,如果找不到于悦,直接把他送到警察局去!”
“就是!那可是人命!”
刘真站在门口听了半天,于悦走之前肯定跟他们交代了什么,现在他们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所有责任推到自己头上,相必就是为了除掉自己,那就没有人拦着他们上位了,呵,那么大一把年纪了,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那么多人,到底谁来当这个董事长恐怕
暂时还定不下来吧?
刘真冷笑一声,心中已经有数,抬手开门进去。
“没想到各位前辈来这么早,我失礼了。”刘真坐在董事长位置的右手边。
他身边的郭老冷哼一声。
“我们没有你忙,之前对悦丫头那么上心,现在她不见了,你倒是软银投入到鲜渔盛世去了,还真是好定力。”
“悦丫头不懂事,看错了人罢了…”
“就是对不起前董事长,没有替他看好于悦那丫头,哎…”
……
刘真淡定地听他们一言一句地夹枪带棒地说他,也不反驳,等到他们都说了一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大眼瞪小眼,刘真这才开口。
“于悦走之前想必已经跟你们说了她要去多久,我也不清楚她去了哪里,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你不知道?别以为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郭老吹胡子瞪眼。
“那于悦跟你们说她去找我了嘛?又去哪里找我了?”刘真问。
郭老被问住,当时确实没说,只说她是去其他国家考察他们的经营方式,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可这时间显然有些太久了。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在门口都听到了。”刘真仰在真皮椅子上,非常闲适轻松。
众人脸色微微一变,但是那么多人都说了,也没什么可怕的,更何况刘真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的,说白了就是被雇佣来做事的,没什么实权。
“既然现在大唐没有人能主持,我人微言轻,有一点想法想跟各位说说,若是各位前辈觉得对,那我真是倍感荣幸。”刘真不疾不徐。
十来个眼闪精光的老头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先说来我们听听,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若是可行,我们就考虑考虑。”郭老比那些人懂事很多,当初本以为于庆山会让他先掌管大唐一段时间,然后再交给于悦,但是于庆山竟然直接在遗嘱中说让于悦继任,这是他心中一直哽着的一根刺,到现在都没有死心。
刘真食指敲打着皮椅的扶手,慢悠悠开口,声音低沉,在一群大他很多的前辈面前也非常有威严。
“我个人觉得,我们都不知道于悦什么时候能回来,这样把大唐放下也确实不太好,但是在找到她之前肯定不能直接找人替换掉她,不说各位前辈对她的关心,我们更加没有权利要求当初于老先生的遗书说的明明白白,除了各位的股份,其他大唐的一切都是于悦的…不过,在于悦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大唐疏于管理,很可能出现纰漏,出于最人性化的考虑,我们可以从各位持股的股东中,选出一位优秀的,德高望重的人来,暂时管理公司,等到于悦回来,再把一个完好的大唐交给她也不迟。”
众人神情破,但是哪有一个不觊觎这么大的大唐的,这就是一个无尽的宝藏啊!
由刘真这个外人的嘴说出来,这性质就不一样了,不是他们想篡权,而是大唐需要他们站出来,这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概念,被选出来的人是光明正大,而且是被请来帮忙的,至于到时候要不要全部归还给于悦,那时候再说呗,那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
坐在尽头的金先生最先按耐不住,像是在憋着笑意。
“刘真小兄弟说的不无道理,只是…”
“不无道理?老金,你就这么着急忙慌的?前董事长带你不错吧?”坐他对面的德高望重的陈老讥笑道。
金先生脸色通红:“陈老,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这么觉得?大唐就这样搁置着,没有人管事,内部除了乱子对你有好处?”
陈老端坐着:“对我没好处,对你也没好处,我不过就是看不顺眼你那么着急的样子,你不是对刘真兄弟一件最大么,怎么一说起这个你就态度大转变?”
金先生扫了刘真一眼,有些结巴道:“我的意见又不是针对…刘真个人的,我是就事论事,他说的有道理我当然要支持!你不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好一个就事论事,这么冠冕堂皇令人作呕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
“够了!你们两个吵什么吵?!”郭老打断他们的争吵。
刘真心里已经乐得不行,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