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切像是受到了极大的荣|宠,嘶哑着嗓子呜咽道:“这将是克利切莫大的荣幸。”
克利切退下后可能直接返回了布莱克老宅,艾伦虽然有点失望,但好在还有圣诞舞会的机会,如果克利切还是坚不吐实,那就别怪他用些特别的手段了。
“为什么要让这么肮脏的东西来帮衬圣诞舞会?”德拉科不敢置信地问,“那天来的都是其他纯血家族的客人,正是我们发展势力的大好机会。”
“德拉科,”卢修斯不紧不慢地打断了他,“相信斯莱特先生有他的计划和打算。不过我很好奇,那条挂坠盒和金杯,你为什么想要那两样东西?”
“挂坠盒其实是斯莱特林家族的传家信物,我当然必须找回,金杯是赫奇帕奇的信物,我答应过胖修士找回后交给赫奇帕奇的院长,说不定到时候能给我颁个学校的特殊贡献奖呢。”艾伦对着卢修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笑道,“不过,德拉科,圣诞节过后,我想我需要好好教教你大脑封闭术,至少要跟你爸爸一样能抵抗普通程度的摄神取念才行。”艾伦压低目光看向那父子俩。
卢修斯惊诧地看了儿子一眼,他很快就明白艾伦不再说下去的原因,是怕德拉科在学校里不经意间被谁窥见记忆,那么他们的大计就会功亏一篑
“摄神取念?大脑封闭术?”德拉科一脸茫然地看了看他的父母。
“斯莱特林的院首果真不是浪得虚名的,能游走在三方之间,看来你的大脑封闭术一定十分出色。”卢修斯谄媚地笑着,“德拉科能得到你的指导是他的荣幸。”
“那么平安夜的舞会,诸位知道该给我创造什么样的机会单独会会克利切了吧。”艾伦精明地说。
“如你所愿。”
他们四个人一直聊到很晚,直到艾伦被压下去的酒劲又上来了,变得越来越迷糊才不得不告辞。原本德拉科还想留艾伦住一晚的,但接受过艾伦命令的皮尔坚决要带主人回家,他可不能让主人留在别人的庄园睡陌生的床,于是拼命架着比去年高了许多的小主人返回斯莱特林老宅。幸好皮尔这么做了,否则失去药|物压抑的酒精还不知道会把艾伦的多少秘密给毫无保留地泄露出去,现在安安心心地倒在老宅的大床里睡得死死的也是一种幸福啊。任何烦恼都等明天醒来以后再考虑吧。
想不到卢修斯会让纳西莎一同参与讨论,看来在自己去阿兹卡班的这段时间里,卢修斯跟他的妻子商量了不少事情。这样也好,既然纳西莎也是布莱克家的女儿,那么从布莱克老宅套取魂器就方便多了,如果马尔福全家都跟自己绑定在了一起,日后行事也能更安心些。不过那酒……只是一点葡萄酒而已,想不到自己酒量这么差……之前看斯内普烦恼的时候直接灌一**烈|酒都没事……看来有必要为自己准备一些常备的解酒药剂了。这种跟生死水效果差不多,都能让人一夜无梦睡死过去的液体,以后在外面绝对不能多喝,尤其感觉还有后遗症,第二天头疼这种事情实在太有碍思考了。
平安夜在两天后,艾伦还有时间为大家准备圣诞礼物。根据爹地前天晚上的指点,他改造了从费尔奇那儿搜来的双面镜,并且改良了自己的蛇怪视线抵抗镜片,剩余的礼物清单都交给皮尔去采购了。他还特地吩咐皮尔在舞会上替自己盯紧别的纯血巫师,以防他在审问克利切的时候被人打扰。
“今天晚上要辛苦你了,皮尔。”艾伦站在房间的大试衣镜前,他正试穿着皮尔给他准备的一套全新的纯黑镶银边的天鹅绒礼袍,按照他的吩咐,绝对没有绣上斯莱特林家的族徽。他对身后的皮尔说,“既要帮我盯紧宴会上的纯血们,还要在午夜替我去送礼物。”
“主人的吩咐就是皮尔的光荣,”皮尔毕竟被艾伦纠正过无数次,不会再像克利切那样动不动就把鼻子压到地上。他恭敬地鞠着标准九十度的躬,“皮尔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主人的,也会把主人的交代原原本本说到赫敏的名字时语气顿了一下,看起来是用了很大的努力,才不让自己表现出对说一个麻瓜种名字感到的羞耻。
艾伦满意地勾了勾浅笑,对着镜子坐下来,让皮尔替自己绾发,用银色的发带扎起乌黑笔直的长发,皮尔还小心翼翼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看着镜子里今晚华丽庄重的自己,艾伦有些神游,他好像一辈子都还没穿过这么正式的礼袍,真正代表一家之主身份的装扮,就算没有加上任何证明身份的标记,光凭这身行头也足以混迹于纯血家族之间了。但要不是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审问克利切,他根本无意参加什么舞会,对于交际更是排斥,他倒宁愿跟爹地上学的时候那样,自己关在小房间里做那些有趣的实验。
罢了——左右检查了一下礼袍,跟锃亮的黑靴子很搭,人靠衣装这句话真的没错。
“皮尔,别忘了今天要换上马尔福家的枕套,隐藏身份很重要。”
皮尔不情不愿地扯着绣着马尔福族徽的枕套,仿佛这个枕套上面长了许多虱子……但这个枕套比多比之前的那件干净多了,艾伦都怀疑这是德拉科拿新枕套故意剪破的……
“皮尔谨遵主人的吩咐——”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回应着。
“那么出发吧,提前一小时到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