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这几日里天天晚上做春梦,老想那事儿,她也没办法呀。
还想着是不是自己怀了孕,才会这样。“殿下~,今天晚上行吗?”
陈龄龄胆子大的拉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越加高耸丰腴的胸脯上。
这大胆的一举一动,让太子一顿,半响都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太子陡然一个翻身,撑起身盯着身下的陈龄龄,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亮:“你,这可以吗?”
陈龄龄看见了他亮晶晶的眼神,只想立即捂住自己的眼。
这眼神多么像已经多年的单身狗啊!太子殿下您突然这般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还这么直白的问一个女孩子这种不矜持的问题,太子啊,你叫我怎么继续往下走啦……
陈龄龄轻咳一声,心道,淡定淡定,“殿下,嗯,按理说,妾身怀了四个月了,可以的了……”
“那好!”
太子三下五除二的把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就开始跟她亲上了。
床上吱吱呀呀,唱了一出之后,陈龄龄嗓子哑了。
浑身上下都是汗。
嘴皮子更是肿肿的,轻轻的摸一下都觉得疼。
陈龄龄不想动弹了,怔怔的望着床顶,心道,自己总算是完成了一场生命的大和谐。
今天晚上,也许,应该,大概,……不会做奇奇怪怪的春梦了吧?
这般想着,陈龄龄累极的闭眼,没两下,她便进入了梦乡。
太子见了睡的跟个小猪一般的陈氏,心里有些懊恼。
他一贯定性强,怎么刚才就冲动了?……
想不想,太子嘴角便挂起了一丝微笑。
太子感觉身上粘粘腻腻的,睡着不舒服,便叫了热水。
又亲自轻手轻脚的抱着陈龄龄起身,自己洗了澡之后,也顺带的给她擦了擦。
等到他抱着她进新铺的被单被褥的时候,太子还顺便的给她盖上了薄被。
这一切,陈龄龄都在梦中打着鼾,无知无觉。
约莫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陈龄龄耳边突然听到了外面一阵嘈杂的声响。
陈龄龄此时还在皱着眉头,在梦中挣扎。
她做了一个不是很吉利的梦。
梦里她看见了历史上好多个太子被废了,而由他们的弟弟上位。
投毒,宫变,美人计,一环扣一环。
她正梦着一群穿着黑衣服的的死侍持刀动杖的闯进东宫,耳朵听见了一阵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时,陈龄龄便惊惶的“啊”的一声惊叫。
一屁股就坐起来了。
“怎么了?”太子听到身边人的惊叫声,以为陈龄龄肚子里的孩子出什么问题了。也真的条件睁开眼,反射性的坐了起来。
见陈龄龄满头大汗的样子,他忙问:“刚才何事让你如此?”
“唔……殿下~,妾身听到外头好像有人在叫救命,殿下,外面这是怎么了?”
陈龄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睁大了眼睛,慢慢的爬起来,把床边的帷帐拉开了些。
正巧,外头的盛公公听见了动静,连忙推门进来。
弯着身子,弓着腰,便让床上坐着的太子和陈龄龄都看见他脸上焦急的神态。
“这深更半夜的,发生了何事?”
被陈龄龄这么一问,盛公公当即汗毛直竖了。
张了张嘴,一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到底怎么一回事?你直说!”
听到太子开了口,盛公公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赶紧三两步的奔近了一些,看着太子泪眼汪汪道,“殿下~,馨延郡主她,她不见了!”
什么?
陈龄龄一脸懵逼。
这都是说的什么话呀,在这东宫之中,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太子匆忙把衣服穿上,立马从床上下来,心里一骇瞳孔放大,脸色及其难看。
而陈龄龄则是恨不得一把抓住盛公公的手臂,让他把这里头的事儿说个清楚。
盛公公一边给太子穿衣,一边在他耳边焦急地解释道,“今儿个不归奴才值夜,而是宋公公值的。奴才刚刚醒来的时候便发现后殿的动静。奴才去找宋公公时,宋公公说是吃坏了肚子,拉了一晚上的肚子了。于是奴才斗胆开了前殿和后殿相通几个宫院的钥。一开宫门的时候,便一眼见着了金良娣。金良娣眼睛红彤,像是哭了好久。说是馨延郡主下午的时候不在她宫院里,金良娣还以为她是去东宫其他院子里玩去了,所以也没多注意。结果谁知道她一直没有回来,这都下钥了,仍没有见着人影。奴才刚刚便自作主张的派了人出去,去宫院宫室先找了一圈,也没听谁说馨延找着了!于是奴才就急了!金良娣娘娘也在担心馨延郡主呢,嘴里直念叨着郡主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陈龄龄知道此事严重,根本就不敢无动于衷。便拿着床边的衣物之后,躲在被子里先穿上了。见太子正准备动身离开。
陈龄龄赶忙趿拉着床底下的鞋,着急道:“殿下,麻烦你等等妾身~。”
太子一想到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心里便悬着。
听见陈龄龄也要去,他不由得回转头脸色越来越难看,想到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他也没有把情绪带到她的身上。
“你双身子,休息吧!”
陈龄龄眼睁睁的看着太子踏出门,陈龄龄脑袋一热,便冲上去拉住了他的袖子。
“殿下~,郡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毕竟在这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