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跟汤圆有点像……”陈龄龄笑嘻嘻的道。
她其实也喜欢白白胖胖的孩子。
“对了,殿下,瑁瑁什么时候洗三啊?”
太子轻轻的瞪了陈龄龄一眼,不高兴的说道:“你想的多!孤现在都还病着呢!谁愿意过来瞧孤这臭脸?洗三的话,我们做他父母的给他办一场。至于其他的,就别惊动宫里头的父皇了。”
说完,太子又一脸不自在的转眸,没有直视陈龄龄说道,“孤也知道委屈你了……”
瑁瑁年纪小,好打发。
而此时外头的人也在观望着他的态度,但他不能轻易表态!
孩子的洗三礼,满月礼更是不能大办。要不然,宫里头的有心人就会胡思乱想了。
另一边,陈龄龄起初是有些不高兴的。
但是一想到太子如今的处境,她又觉得他说的话在理。
不由的嗔道:“殿下,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不办就不办,又不是什么个大事!”
毕竟在现代的时候,她是出生于寻常百姓家。也没整酒过。
瑁瑁这孩子的洗三礼、满月礼没办,太子妃生的那孩子也照样没办。
因为太子妃娘娘也有她自己的考量。她觉得自己这个得之不易的孩子太弱小了,身体不壮实。
怎么能因为几个人情,就让自己的孩子出去见风?
要是这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在这医疗水平低下的古代,你可是会有什么事儿的!
……
陈龄龄的身子养了一个月就养好了。
至少身上没有那么疼了。
不过,陈龄龄总感觉自己的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小毛病。
热的时候感觉心在烧。
冷的时候手脚冰凉,浑身颤抖。
陈龄龄在看了几回太医之后,在太医的连着改了几个方子吃药之后,她总算是可以下床自由走路了。
陈龄龄这一回给自己洗了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
又痛痛快快的洗了个头。
趁人不注意,陈龄龄拿着那种剪布料子的小剪刀,给自己剪了好大一截的头发。
事后,这事儿被太子知道了,他当即就给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但是陈龄龄看着还是很高兴的。
“殿下,这头发太长了,干不了。平常的时候也不好打理。妾身觉得自己这头发,长到腰间就行了。长到脚踝这里,走路的时候都不方便。”
太子心里对她有气,不想跟她说话。
自从她怀孕了之后,天天想一出是一出的。他每日都得听着她各种各样的突发奇想。
孩子出生了之后,她竟然还不老实。折腾自己起来时,是越来越带劲儿了。
让他头疼的日子也比以前更多了。
他每次都要悄悄的跟瑁瑁说上好久的话,才能缓过劲来。
不过,思虑着瑁瑁,太子又突然觉得,剪头发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心里头那份对她的疼爱,自然而然的又回来了。
陈龄龄第六感很灵敏。发觉自己做了一回真正意义上的“错”事了之后,她接下来的半年,天天都表现的老老实实的。没再折腾了。
而陈龄龄生的那个孩子很聪明。几个月大的时候,一看到太子这个老熟人了,就晓得伸出一只手对着他,嘴里也是不停歇的呜哇呜哇的,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太子只要每次对他一笑,他便突然的哈哈哈的大笑不止。
这么聪慧懂事的孩儿,太子每日见了,对他的喜爱是与日俱增。
“这孩子像我啊!”好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太子都高兴的抓住陈龄龄的手,发自内心的感叹一下。
陈龄龄每次听到太子这样的感叹,心里都会不自觉的吐槽几句。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他是你亲生的,不像你像谁呀?像隔壁老王?
瑁瑁都习惯了太子。他若是一天没有见到他,就会腻在陈龄龄的怀里,伸出自己的手指头胡乱指着,那意思是让她帮忙找找。
若是陈龄龄不乐意,或者不想出去,他便像个小老头儿似的,嘴里呜哇呜哇个没玩。
给陈龄龄这个做娘的“讲道理”时,就表现的啰嗦的很。
有一回太子撞见这事儿,他哈哈大笑,一脸的乐不可支:“真不愧是孤的好儿子,哈哈哈……”
陈龄龄今天早上总算是逮着一次机会,找太子说说话了。
“殿下,您最近看上去好忙啊?您身体都这样了,为什么皇帝陛下反而比以前要器重你了?”
陈龄龄真的很不理解元瑞帝。
太子以前身强体壮的时候,他不晓得怎么就不喜欢他,每日里给他安排的事,都是一些不值得一提的闲职。
要么就是近郊,要么就是边境。总之,离京城远的很。
但是最近半年,一年的,太子殿下是一日比一日忙了。
太子有时候连着几天,都不在东宫落脚。
她也不知道,这事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孤的事,你千万别问。就算是知道了,要闷在心里不说出来。你养好孩子就好。”
陈龄龄虽然听到了这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心里还是有点疙瘩的。
她心道,你以为我要管闲事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如果不是把对方放在了心上,她才不愿意冒着得罪别人的风险,多这句嘴。
太子没管她的小心思,只是双手插住了瑁瑁的胳肢窝,抱起他,嘴角带着笑容,问道:“瑁瑁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