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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镰从江北游到江南,大约是花费了半个时辰,感觉十分疲惫的他,在上岸之后,勉力的把长裤穿上,就躺在岸边不想动了。
虽然他在这时候,心里边已经涌出了其它念头,但因为以这种不正常的游泳姿势、游过来之后,实在是让他感觉到肌肉疲劳,所以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能够躺着放松一会,别的念头都先靠边站。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无法做到六根清净,躺在那里时,他还是忍不住的‘要观察自己的来路方向’,得确认水面上‘是否还有其他人也跟着游了过来’。
至于江北那边的岸上,由于距离够远,以及江面上升腾的水汽的影响,他已经看不清那边是否还有人‘在下水摸东西’了。
至于江面上,等他缓过劲来,觉得可以站起来活动时,他除了能够看到‘有沿江而行的船只’之外,是真的没有看到有人在江面上游泳。
这让他放下心来,开始打量起周边的环境。
之前在水面上游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了,这处岸上的环境,也和他之前记忆中的不一样了,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累晕了。
可这会定睛看去时,确实是与自己记忆中的有所不同,一些该有的地标性标示物,居然真的是找不到了。
他有些不信邪,穿上衣裤,以及穿上随着衣裤一起打包捆扎的一双草鞋,沿着江岸往上游方向走了100多米远,然后他是实实在在的傻眼了。
原本这里是应该有个‘小小码头’的,他那个小舟在划到这个岸边之后,是要被停靠在这个小小码头处的。
可此刻这里居然就看不到‘有任何码头的踪迹’。
至于他自己的游泳方位,他觉得肯定是不会错的;他自小到大横渡长江的次数,多的他自己都统计不清楚了,而对于横渡后所能产生出的位置偏差,他觉得顶多是‘错尺不错丈’。
所以他有信心自己所到达的位置,绝对应该是‘小小码头所在的位置’。
但是码头是确实消失无踪了,而且的,这码头区域的地貌,看着也是有相当的偏差了。
他自己在大白天划着小舟在这里登陆,也不是一、两次了,这片地域该有的风貌,他还是不会忘记的。
可现在居然有了陌生的感觉,他这会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病了。
这时他又联想起在北岸的那种陌生感,让他担心‘是不是自己在那边真的中了什么邪’了。
现在这边是还有一件事情让他赶到奇怪:这码头这边是应该有两个便装士兵,在等待着接应他的,可他已经出现在这里有一会了,怎么不见那两个人呢。
胡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试图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脸型发生了变化’,人家没有认出来自己。
可随即又想到,自己这么摸自己的脸,又如何能够知道自己的脸型有变化了呢。
心情有些急躁的胡镰,这时候开始大声喊道:“我是胡镰,有人吗?”
既然已经回到了江南,这里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地盘,他不担心这么喊叫会带来什么麻烦,有问题自有他们水军都督来为他撑腰的。
他如此这般的的间歇着喊叫了三遍,也没有等来任何回音。
胡镰这时是真的糊涂了,他不明白发生这一切反常变化的原因,到底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外界的问题。
至少有一点他还是心里清楚的,那两个在此处负责接应他的人,是绝不允许擅离职守的,否则将要被军纪所处罚。
而这两个人,在自己喊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居然还不露面,只能说明‘要不然是这两个人是真的出了意外’,要不然就是‘真的是自己摸错地方了’。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都不能在这里多停留下去,而让他重新去找到小小码头,他觉着自己也是两眼一抹黑,倒不如直接回到兵营去。
于是,他开始快步的离开岸边,来到乡间小路上,然后朝着5里之外的江南大营行进。
虽然在路途中,他对这乡间小路沿途的风貌,依然是觉得有陌生感,但他已经不是太在意了;他只希望赶紧的赶到江南大营,把任务交接完成之后,再把自己遇到的奇事汇报给上级,上级一定会有能力‘来解释这种疑难杂症的’。
而在这路途中,还让他遇到一件倍觉奇怪的稀罕事,当他沿着小路走了1里多地之后,他注意到前方沿江的林地边,有两个年轻男女,是分开站立在那里,不知在忙些什么。
他当时距离他们有个百十米,而他们的站位与小路之间的距离,也就是个二,三十米的样子。
远远的看向那边时,时不时的能够看到‘地面上会出现一个二、三米高的龙卷风’,而且的这龙卷风还会来回移动。
而他之所以在百十米距离的位置,也能够看到这些,是因为这龙卷风卷起的有些许尘土及很多树叶,其所引起的这种反常效果,是非常的容易因人注意。
当胡镰顺着小路走近那两人之所在的时候,那里的龙卷风是不再出现了,只有那两人在静静的站着说话;而刚才的龙卷风活动,似乎也没有让他们感觉太过诧异。
这就让胡镰是十分警惕了,如果那些龙卷风是因这两个人的出现才出现的,那这两个人又是何方神圣呢。
难道这两个人和他之前所见到的那两个斗法的人,都是同类人,那他们又到底是属于什么人。
胡镰在走近他们的时候,是大概的打量了他们一眼